汪海你給我等着,父債子償,你今晚就要遭老罪了。
汪爸點點頭,收回煙:“哦,不抽菸好,那汪海就拜託你多照顧了。”
陳初微笑着點頭:“那是肯定的,放心吧汪叔,我一定好好照顧汪海。”
汪海莫名其妙打了一個哆嗦,隨後奇怪地看着周圍,現在天也不冷啊?我怎麼就感覺有點涼了呢?
坐上了回到首都的飛機,在經過幾個小時的直飛後,在首都機場安全落地。
結果萬萬沒想到又在機場遇到了接機的朋友們。
陳初幾人剛剛走出機場,就看到了候機廳一羣鶴立雞羣的人,明明他們是待在那裡自成一個小團體,但卻有種把其他所有人孤立的那種錯覺。
爲首的自然就是盧若麟和肖家兩兄弟,以及首都的其他朋友們。
陳初在剛剛遠遠就看到他們了,有點尷尬和不自在,每次他們都特意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和事情跑來接機,這讓陳初確實很過意不去。
“陳哥兒,大小姐,大海,大爲,這邊這邊!”董大偉揮着手,喊道。
其他人也是笑着看過來,也遠遠就朝着幾人揮手。
等陳初等人到來的時候,盧若麟當即就直接給了陳初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兄弟,總算回來了。”
陳初也是一人給了他們一個擁抱:“好久不見。”
機場候機廳其他人的目光也被這羣人忍不住吸引了過來,忍不住側目停步看了看。
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肖書涵等人就是,有着豪門貴公子的那種感覺,一股貴氣撲面而來。
就好像是電視劇里人物來到了現實裡……極其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肖書涵道:“別在這裡呆着了,先回去把行李什麼的放放,我們給你們準備了接風宴。”
“行,汪海,你們兩個怎麼說?今晚就乾脆在我家住一晚吧?”陳初問着汪海兩個:“明天就可以入學了,到時候直接拖着行李入學辦住宿得了。”陳初道。
汪海兩人對視一眼:“方便不?方便我們就打擾一晚上。”
久住的話有點彆扭,但住一晚還是沒問題的。
陳幼鹿託了託蛤蟆鏡,看了陳初一眼,溫柔笑道:“沒什麼不方便的,你們想住多久都行。”
汪海兩人道:“好,那我們就打擾一晚上。”
商量好了之後,衆人就在其他路人驚愕的眼神中出了候機廳,引得衆多路人投來目光,好多帥哥啊,大多還一身貴氣。
一直到上了車隊後,衆人的目光更熾熱了。
並不是說在首都就每天都能見到這麼多豪車組成的車隊,這還是要碰運氣的。
今天這種排場無疑是讓人側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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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與茶樓,一間大包間當中,陳初等人正在聚餐狂歡,都是年輕人吃的都很隨意。
不過今天肖書涵安排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安排了一些古裝美人獻舞助興,衆人一邊吃飯一邊看着美人翩翩。
雅,太雅了。
衆人都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當然因爲陳幼鹿在的原因,大家都不敢太過於放肆,也就是喊了素的。
要不說閒與茶樓的門檻高呢,只允許某些階層進入,就連大富豪都謝絕接待,確實是有點東西的
古裝美人們相當漂亮,溫婉大方,嫋嫋婷婷,哪怕是跳着舞,但舞姿也是不俗氣的。
陳初也就是看了一個新奇,後面就沒有再去看她們了,專心吃飯,飯菜還是不錯的,主要是很多菜式都沒有吃過。肖書涵突然放下筷子,對着其他人告誡道:“對了,哥幾個,最近些時間注意點,收斂收斂。”
“怎麼了,肖哥?”董大偉莫名其妙,繼續吃着。
其他人卻是面色各異,畢竟最近這些時間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們怎麼可能不關注呢?
近期自由國即將來人到訪,這個關鍵的時間點出什麼事情都不意外。
肖書涵讓他們注意收斂點自然是對的,免得鬧出什麼大動靜,撞在一些人的槍口上,成了他們殺雞儆猴的對象。
汪海和趙可爲兩人聽得不明所以,他們哪裡會關心這個?就連陳初也是有點莫名其妙的。
肖書涵就耐心給他們三個解釋了這其中的利弊兇險,最後補充了一句:“最近的話儘量不要犯事,這個時候犯事估計有得好受了。”
陳初若有所思點點頭,那最近就收斂着點唄。
他是有點關係網,但這畢竟是事關兩個超級大國,他可不信自己能夠在這方面碰一碰。
真要是玩脫了,別人可不會管什麼洗髓泉什麼洗髓泉集團的,哪怕是捨棄掉洗髓泉也要弄他。
陳初完全沒有必要搞事,現在舒舒服服多好?
盧若麟看了肖書涵一眼,無聲笑了一下,這肖家老大的消息渠道還是太落後了。
如果是他家老爺子就不會跟陳初說這話。
因爲他是特殊行動小組的負責人,他很清楚一件事情,自由國這次來人到訪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碰頭合作。
而是因爲一個人。
沒錯,就是此時此刻正坐在他們之中的陳初。
任誰也不會想到真實情況會是這樣。
一位新任國wu卿,到訪只是他的遮掩,真正目的是爲了接觸一個‘普通人’,說這話誰信啊?
偏偏就是事實,真的是太離譜了。
誰都可能有事,唯獨陳初絕對不可能有事,哪怕是把天捅破了都有人幫忙頂着。
處罰?不可能的。
盧若麟無聲笑笑,繼續低頭吃飯。
陳初道:“好的,謝謝肖哥,我知道了,我們最近會注意的。”
肖書涵擺擺手,笑道:“沒事,也不會太小心,一般沒事的。”
汪海和趙可爲對視一眼聳聳肩,感覺和他們沒什麼關係。
他們怎麼鬧騰,都不可能驚動那種層次的保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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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這頓專門抽出時間爲陳初接風洗塵後的接風宴後,大家就都散了。
陳初約了大家下週在他家裡聚聚,他請客吃飯。
幾人回家,睡覺。
陳初當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陳幼鹿練習了一番許久未動的球賽,酣暢淋漓,一直打到了半夜十二點,這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