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特,他們剛剛沒有做些什麼冒犯的事情吧?
他們可不想莫名其妙得罪了人,然後死去。
他們雖然有錢,但可真比不上做些財團老爺們,頂多也就是一隻小小的爬蟲而已。
陳初對於其他人的眼神並沒有在意,他只是看着眼前人,疑惑問了一句:“佩洛思財團?”
聽說過這個財團,聽說是自由國最爲龐大古老的幾個財團之一,與馬丁森財團齊名。
但爲什麼也會認識自己?
洗髓泉——陳初腦海裡閃過了這個詞。
西蒙·佩洛思優雅地道:“抱歉,先生,這個我也並不清楚,但您是佩洛思財團最爲尊貴的客人,這一點是肯定沒有出錯的。”
陳初點頭,也不糾結這個,說道:“我只是來吃頓飯。”
“陳初先生請跟我來,我將會帶領您去最好的房間。”西蒙·佩洛思微笑着在前面帶路。
他回頭看着已經目瞪口呆的狐主任,也笑着道:“還有這位先生,請跟我來。”
狐主任現在整個人都是懵懵的,有點懷疑自己了。
之前在國內機場看到的那陣仗,陳初說那都是朋友,狐主任他們信了。
有個土豪朋友而已嘛,很多人都有的,只不過多壕多有錢就不一定了。
他認爲陳初的這個朋友頂多比較有錢而已。
但現在,他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陳初這是真朋友嗎?
別以爲他剛剛沒聽見那個西蒙·佩洛思在說些什麼,他分明是說了自己是佩洛思財團的人吧?
這個財團幾乎聞名世界,而且沒有其他財團那麼神秘,其本身就是活躍在世界明面上的資本怪物。
幾乎橫跨了世界上所有的行業,在其中都擁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甚至少數幾個高精尖行業都被其壟斷。
但現在,他聽見了什麼?
這家並不在世界上聞名的酒店品牌,是佩洛思財團的資產嗎?
他還沒有從這個消息中的愕然回過神,就聽到了另外一句震驚他一百年的話。
西蒙·佩洛思說陳初是佩洛思財團最尊貴的朋友吧?
不行,不行,我頭暈了……讓我緩一緩。
這些財團的地位可不是國內首富能比的上的,你拿一些國企來比都不一定能比較。
這兩者本來就不在一個層次。
而財團,就是最爲純粹的資本‘怪物’,且不受掌控。
而這樣的存在普通人根本無法抗衡,甚至都無法直接接觸到。
陳初卻是佩洛思財團最爲尊貴的客人?
這裡面的信息量有點大,讓他反應不過來。
細思極恐,讓人不敢往深處去想。
因爲越想越會感覺到神秘和恐怖。
能被稱爲財團最尊貴的客人,這裡面的代表意義應該就不用多想了吧?
陳初是靠什麼?所有人都不知道,但只知道一件事情,這個大華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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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初戳了戳狐主任,歪頭說道:“走了,別愣了,有什麼好愣的。”
狐主任回神,連忙跟上去,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盯着陳初。
之前陳初說那些保鏢和車隊是朋友借的。
但現在這個說法已經不能說服狐主任了,他不信了。
他甚至在想,那些人會不會是陳初在這個國家的手下呢?
那些人又是什麼身份呢?僱傭兵?合法安保公司?甚至是小國的士兵?
不知道,統統不知道。陳初注意到了狐主任的目光,扭頭看了他一眼,笑着說道:“你這是怎麼了?這樣看我?”
狐主任怎麼也無法把眼前笑嘻嘻說話、剛剛還被外國洋妞調戲了一頓的大學生,跟他心目中的神秘勢力首領聯想在一起。
他有點恍惚,但很快回神:“哦,沒什麼,只是感覺你突然很……神秘。”
陳初一愣:“神秘嗎?我有時候也感覺自己挺神秘的,哈哈哈。”
兩人說着話,在西蒙的帶路下走上了電梯,幾個酒店的安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
此時也若有若無地擋住了其他人的視角,不漏出陳初身上容易被刺殺的致命點。
其他人因爲這個,也只能是望着陳初的背影,嘆了口氣,可惜了啊。
現在再想上前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佩洛思財團的安保已經把人保護起來了,別說上去說話了,此時連看見陳初的身影都不可能了。
被組成人牆的安保團團圍住,盯着周圍人的目光隱隱帶着殺氣和戒備,手若有若無地在腰間放着。
這時候的他們可不是跟你說着玩的,敢上去就給你來一梭子。
早知道陳初是這種身份,他們在剛剛就上去搭訕了……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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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主任看着周圍圍過來的人們,愣了一下,他這時候想起之前在國內遇見的那些跟在陳初身邊的外國人。
那些人是不是也跟此時的這些人一樣呢?
吃飯的時候,儘管這頓飯極盡奢華,但狐主任吃的卻有點沒滋沒味的,有點走神。
等吃完了飯,西蒙送上了一張特殊的卡片:“陳初先生,這是一張銀行卡,請儘管使用。”
“另外,這張卡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只要出示這張卡,可以出入自由國任何高端場所。”
陳初伸手接過卡,隨意在手上炫了幾個簡單的紙牌花式動作:“你們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他可不信這羣外國佬會那麼好心,送他這樣一張卡。
免費的纔是最貴的。
你往往從朋友之間得到的禮物,欠下的人情卻遠遠要超過禮物的價值。
人情債不好欠啊!欠了就知道麻煩了。
人情債啊,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但你一旦要是欠下了,心裡總是會不得勁,面對這個人的時候難免就很難用以前的態度對待他。
西蒙低頭道:“陳初先生,這是佩洛思送給先生的禮物,並不需要什麼。”
陳初搖搖頭,直接把卡還給了西蒙:“不,免費的東西最爲昂貴,我可不敢拿。”
他敢肆無忌憚地收老馬丁森的東西,那是因爲老馬丁森欠了他的。
佩洛思財團的東西,他可不敢收。
西蒙拿着手上的卡,笑着問:“爲什麼不敢收呢?”
“嗯,不爲什麼。”陳初都不想回他,問道:“多少錢。”
西蒙微笑道:“這並不需要錢,先生。”
陳初看了他一眼,點頭:“隨你。”
反正要是不收錢的話,他也就只敢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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