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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程峰的話,林麗麗臉色一滯:“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嘉逸微笑着接口:“麗麗,如果你真的不明白,就不是這個反應了。”
“我想,你還是請我們進去說話吧!”見林麗麗沉默不語,嘉逸知道自己說中了,於是又進一步:“我想,咱們接下來的話題,也不好在樓梯間裡面談論,被旁人聽到,不大好。”
遲疑了只有一秒鐘,林麗麗深深吸了口氣,讓出門口:“進來吧。”
“你們今天來,到底爲了什麼?”關好門,林麗麗便面色不善的首先發問。
“我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你其實很清楚。”程峰目光如炬的看着林麗麗。
林麗麗面對着那般銳利的眼神,竟然一時間感到語塞,悶聲不響了半刻,一扭身坐進客廳的沙發裡,雙臂抱懷,別過頭去不吭聲不理人。
嘉逸走過去,不理會林麗麗的冷臉,坐到她身旁,微笑着開口:“麗麗,我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找出殺害司馬平的真兇,讓他能夠含笑九泉。”
林麗麗依舊悶聲不響
“司馬平是你的男朋友,難道你願意讓他九泉之下還不能瞑目麼?”嘉逸繼續對林麗麗動之以情:“想想你們往日的甜蜜,想想他對你的愛,你忍心麼?”
“別跟我提愛!”聽到這個話題,林麗麗突然好像一隻被人踩疼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別跟我提感情!我再也不相信感情,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林麗麗,你——”
“不要說了!”林麗麗煩躁的打斷試圖開口的馬春雷:“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們覺得我是兇手就把我帶走,要是覺得我不是,就別在這裡煩我!”
“你就忍心讓你曾經深愛的男朋友死的不明不白?!你這樣對得起他曾對你的一片真情麼?”
“夠了!”林麗麗被這句話激怒了:“是,我曾經把阿平看得比自己都重要,我愛他愛到了骨頭裡!可是那又怎樣!我傻乎乎的愛着他,他呢?這邊勾搭着自己的初戀情人,那邊和電視臺那個小妖精勾搭曖昧!今天和新歡出去開房,明天半夜裡找舊愛談心!我呢?我爲了和他在一起,每天做賊一樣的和他約會,冒着被發現的風險!哪個女孩子願意談那種見不得人的戀愛啊!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男朋友親密約會,也想得到衆人的祝福,可是,阿平說時候未到,要我安心忍耐,我就算心裡再難受,也聽話的照做!結果如何,我換來什麼了?換來的就是他爸媽連我是何方神聖都不知道,換來連他的追悼會都沒資格參加!我在他司馬平心裡,到底是什麼?!”
不同於面對林麗麗的大發雷霆時程峰三人的神色嚴肅,嘉逸此時出乎意料的露出了微笑。
“謝謝你,麗麗。”她突然開口說。
林麗麗被嘉逸突然的道謝弄愣了:“謝我什麼?”
“謝你告訴我們,你的確知道殺害司馬平的真兇是誰。”
“你胡說什麼!”林麗麗有些慌神了:“我什麼時候說了!”
不僅林麗麗,此時此刻,就連馬春雷和安長埔也都是一臉莫名其妙,而程峰對嘉逸的話起先也是一愣,但隨即便會意過來,看向嘉逸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激賞。
面對林麗麗的暴怒,嘉逸倒是不慌不忙,她微微一笑:“如果不是那個人告訴你,你又怎麼會知道司馬平與沈柔的關係,以及他和方婷之間的事呢!”
話一出口,林麗麗的臉色立刻變得雪白,沒有一絲血色。
“這個人愛你之深,超過一切,所以與你相關的人他都會格外關注,尤其是與你親密的異性。但是你畢竟是個獨立的個體,是個有思想有感情的成年人,他沒有辦法左右你的選擇,左右你的感情,但是卻無法忍受得到你寶貴愛情的那個人對你有絲毫的不忠。他因爲對你深切的愛而密切的關注司馬平,並且,他的工作給他提供了這個便利,讓他能夠對司馬平的一切瞭如指掌。正因爲如此,他對沈柔的身份一清二楚,也逐漸發現了司馬平和方婷的事情,這讓他感到憤怒,讓他忍不住想要替你去教訓那個勾引司馬平的女人。他告訴你這些事,也是希望你能夠看清楚司馬平的爲人,好早點醒悟,離開他,我說的沒錯吧?”
她瞪着眼看了嘉逸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最後只能垂下眼,不吭聲。
“只可惜,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你知道後,十分難過和痛苦,但是幾經掙扎之後,卻沒有離開司馬平,而是選擇了隱忍,因爲你愛他太深。正因爲你的這個選擇,讓這個人感到無法忍耐和接受,於是,他最終殺死了司馬平。”
嘉逸的一番話,讓林麗麗的態度發生了徹底的變化,從一開始的牴觸不合作,變成了被說中心事後的慌亂。她有些慌張的說:“不、不是的,他不是因爲我知情後卻不離開阿平動的手,事實上,我是直到阿平死之後才知道他的那些醜事!“
聞言,嘉逸心頭一跳,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之前在司馬平追悼會門外見到的那一幕,的確事出有因。
“你要協助我們,麗麗,這不是玩笑,人命關天啊!”嘉逸見狀,趁熱打鐵,開始攻林麗麗的心防:“你是知情人,現在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不,我不能……”林麗麗沉默了一會兒,留下了眼淚:“他對我那麼好,這麼久以來,處處關心我照顧我,我不能害了他!”
“你這不是害他!而是救他!”
“救他?”林麗麗心神不定:“我不明白……”
“林麗麗,你要知道,包庇犯罪分子這種行爲本身也是觸犯法律的,你再執迷不悟下去,等於把自己的前程也一併斷送掉!”程峰嚴厲的說。
林麗麗瑟縮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沉默着。
嘉逸見程峰用坐牢嚇她沒有成效,只好使出殺手鐗:“麗麗,其實坐牢都不是最可怕的,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如果他的執念過於深,到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並且爲之不惜殺人的程度,這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我看的出來,你對他那種瘋狂的愛護,並沒有什麼接納的,那麼,你有沒有想過,他可以爲了愛你而去殺害背叛你的人,那麼,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失望,讓他的一腔熱愛都付之東流,到時候,他會不會惱羞成怒,連你也一起殺掉?”
“不、不會的,”林麗麗的嘴脣抖了抖:“他說過,這個世界上,我是他唯一不會傷害的人。”
“人終歸是自保爲首的,”嘉逸突然狡黠的一笑:“如果我們今天離開你家之後,對外放出風聲,說你願意跟我們合作,透露了關於真兇的信息,你說,他會做到對你的承諾麼?想想司馬平,他就是前車之鑑。林麗麗,別執迷不悟,東郭先生的下場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林麗麗垂着頭,悶聲不吭的呆坐在那裡。
安長埔焦急的看看程峰,見他一臉讓人捉摸不透的平靜,有些沉不住氣,轉頭用眼神詢問一邊的馬春雷,馬春雷示意他稍安勿躁。嘉逸那一邊則胸有成竹。一時間,房間裡靜的只剩下時鐘滴滴答答的走着。
“那,”沉默了半天,林麗麗終於開口了:“你們想讓我怎麼做?”
她的話一出,四個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嘉逸看向程峰,意思讓他來交代警方的計劃,程峰會意的點點頭,對林麗麗說:“林麗麗,我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