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字和雅雅一起?”
大軍看到田蜜的證件,臉上多了幾分瞭然,知道魏麗敏多半是出事了,否則也不會有刑警登門。
“對,那天晚上是她們兩個一起來的。”他回憶了一下,點點頭,問什麼答什麼,並不多說,“這事兒我有印象。”
“既然這樣,那能不能幫我們回憶一下當天晚上的情況?”
“當天晚上……”事情畢竟過去了好幾天,大軍一下子也答不上,回憶了一下才說,“和往常一樣,她們倆是晚上差不多點鐘了吧,纔來的,然後在這兒喝點東西,和羅哥聊聊天,後來魏麗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我沒看見,就只看到雅雅自己在這兒了,問了她才知道,魏麗敏先走了。”
“那天她們是在一樓,還是二樓?”陸向東指了指舞池方向。
“二樓,”大軍一指二樓的一個領舞的小舞池,“二樓視線好,魏麗敏跳舞特別棒,有時候會到那個小舞臺上領舞,跟專業的一樣所以她們來,一般都是在二樓。”
“那天晚上,魏麗敏在你們這兒有沒有和什麼人接觸比較頻繁?或者遇到什麼狀況?”田蜜問,現在兇手到底是有預謀的接近受害者,還是隨機的臨時起意,這還不能斷定,因此任何可能性都不能放過。
大軍搖了搖頭:";這我就說不上了,我晚上挺忙的,只能抽空和她們打個招呼,閒聊幾句,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們玩兒他們的,我忙我的。身份不同,我在這裡工作,那人家薪水是要做事的,哪敢停下來和客人聊天聊個沒完。”
說完,他遲疑一下,主動補充說:";哦,對了,我突然還真想起來一點兒事情那天晚上好像真有一個男的跟魏麗敏搭訕來着,特別纏人,一個勁兒跟她說要交朋友啊什麼的,魏麗敏挺煩那人,就一直躲,後來迴避不了啦,就找我,讓我幫她解決,我就去跟那個人說,讓他別繼續糾纏魏麗敏,否則的話就讓保安把他請出去。”
“之後呢?”
“之後……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魏麗敏先走了的時候,那個男的也不在了。”
“看樣子,那個騷擾魏麗敏的男人也是你們這裡的常客?”陸向東順着大軍的話猜測。
“算是了,反正我是對他挺有印象的,”大軍朝樓上一側努了努嘴兒,“他基本是都是一個人來的,往角落裡一坐,攥着一瓶啤酒,誰也不理,就在那裡一個人喝,特安靜,喝夠了,就走人。”
“那天是他第一次在這裡惹麻煩?”
“麻煩倒也沒什麼麻煩,我過去一說,他就面紅耳赤的扭頭走了,不過倒也是真是第一次看他主動和別人接觸。”
陸向東點點頭,又問:";那他這兩天來了麼?”
大軍一想:";還真沒怎麼見着他”
“除了這個人之外,那天魏麗敏還接觸過什麼人沒有?”田蜜想要了解更多信息。
“我沒印象了,能說得上來的,也就只剩下我們老闆了”大軍說完,覺得這話不妥,趕忙改口,“我們老闆和魏麗敏是老交情了,他們倆好像過去當過同學什麼的,具體的我可什麼都不瞭解,不敢亂說。”
田蜜知道大軍的顧慮是什麼,沒打算爲難他,作爲一個服務行業的從業人員,大軍用他的機靈和圓滑,變相已經透露了夠多東西了,再追問下去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至少從他的暗示中,田蜜已經可以確定,之前小蘇和安娜說過的關於雅雅、魏麗敏互別苗頭的事情的確存在,雅雅對白烏鴉的老闆“羅哥”也確實挺在意,還有魏麗敏和這個“羅哥”的交情也不是泛泛而言。
“我們不會讓你難做的,我只再問你一件事,你覺得魏麗敏和雅雅,是互爲假想敵麼?”田蜜思忖了一下,改口問了一個比較主觀的問題。
大軍咧嘴竊笑:";沒想到你們警察的嗅覺也這麼靈敏,都快追上八卦週刊的記者了假想敵的確是,但是是不是相互的,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出一個人來。”
“是雅雅?”
大軍還未開口,後面的員工通道傳來關門聲,接着聽到有人向老闆打招呼的說話聲,他立刻從桌邊站起身來,擠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好像是羅哥來了,時間差不多,我得去做事,有什麼你們自己問他吧”
說完朝後面迎了過去,對走過來的另外一個年輕人低語了幾句,就走開了。
這個剛剛進來的年輕人看樣子就是大軍口中的老闆“羅哥”,他順着大軍指的方向朝田蜜和陸向東看過來,正好對上他們的視線,立刻微笑着點頭示意,然後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找我?”年輕人走到桌旁坐下,朝陸向東伸出手,“羅敬,這裡的負責人,二位有事?”
看樣子,大軍應該是隻告訴了他有兩個警察來找,並沒有說具體的原因。
“你好,羅先生,我們來找你,是爲了調查一起與魏麗敏有關的連環姦殺案。”田蜜對羅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