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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安局之後,田蜜從在場的其他民警那裡得到了一個消息,有人傍晚的時候看到有一輛出租車在附近轉了很久,但是車牌照記得不夠清楚,只能依稀的記住幾位而已。//百度搜索
田蜜拿到那幾位車牌號之後,覺得看起來很熟悉,趕忙衝回重案組,把之前調查到,並且從出租車公司得到過驗證的崔始光那輛出租車的車牌照找出來,覈對了一下,果然是相符合的,即使有兩位缺失,還是能夠確定,兩者相符的機率十分的大。
另一方面,田蜜回到重案組的時候,陸向東正一個人在辦公室裡悶頭寫着什麼,專注到了就連田蜜回來都沒有發覺,田蜜也沒有急着打擾他,把關於焦屍的事情對田陽和墨竇說了一下,告訴他們屍體的身份暫時還不能確定,要等面部復原的結果以及骨齡等等的進一步信息,之後就又急急忙忙的跑去跟進度,希望能夠儘快拿到第一手資料。
因爲這一起殺人焚屍的案子被懷疑與之前轟動較大的連環殺人案被懷疑有關聯,所以公安局上上下下都很重視,調配了充足的人手來協助調查,所以,焦屍的面部模擬復原圖被做出來的時間遠比田蜜預期的要迅速許多,更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即便速度很讓人樂觀,畢竟也是用了很久,可是當她回到重案組的時候,陸向東居然還坐在桌旁,在紙上聚精會神的寫着什麼,時不時的停下來,蹙眉沉思,然後再寫上幾筆。
“你在忙什麼呢?”田蜜終於忍不住好奇的探頭過去問了一句。
陸向東皺着眉頭示意她不要打擾,也沒有和她交流的打算,田蜜只好識趣的不再打擾。到一旁去給袁和的那位律師死黨於大打了一通電話,詢問了一下他那一邊的傳真號碼,把女屍面部復原的模擬圖給對方發了一份傳真過去。
沒有過一會兒。於大就打回電話來,很激動的對田蜜說,他確定。傳真過去的那張圖,就是袁和的情人小桃。
這個消息讓田蜜小小的激動了一下。卻也知道不能這麼草率的就敲定結果,只能說那具女屍果然和自己預料的差不多,極有可能是袁和的情人,但確切的結論卻不能僅憑於大的一句話,畢竟於大這個人,只見過小桃幾次而已,連對方具體一點的個人信息都不知道。
最終的確切結論。還要等進一步的骨齡和其他檢測結果。
即便如此,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小桃,並且讓這起獨立發生的案子與之前的那四起殺人案關聯起來。
“如果屍體最終被確認了身份就是袁和的情人小桃,那兇手爲什麼要對她下手呢?”田蜜對這個問題有些不解,“‘判官’每一次都是對一個他認爲有罪的人下手,自從王純遇害之後,‘判官’的作案節奏就被打亂了,難道他連每次下手的次數都要破例麼?”
“或者兇手壓根兒沒有想到會被小桃撞破他的計劃,所以不得不讓自己的計劃不完美一回。多殺一個計劃外的人?”墨竇從手頭現有的信息上做出判斷。
田陽想的比較周全,對墨竇的判斷有些非議:“‘判官’對每一個受害人下手之前,顯然都是對他們進行過一番秘密調查的,怎麼可能粗心到了連袁和有個情人。或者連那個房子是袁和與小情人秘密約會的場所都不知道?如果他存心想要避開袁和的情人,爲什麼不乾脆把袁和囚禁在他自己的那套房子裡,偏偏要去那麼遠的那一處藏嬌金屋呢?所以我覺得,‘判官’不是不知道小桃的存在,甚至於還特意因爲她的存在而選擇了在那個房子對袁和下手,只不過爲什麼會破例對計劃外的小桃下手,我唯一能做出的判斷就是,小桃的出現沒有在兇手的計劃之中,出了岔子,所以不得不冒險破例。”
“‘判官’每一次下手,都會刻意的製造犯罪現場被人發現的機會,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小桃去找袁和的時間比兇手預期的早了,當然,這些假設都是建立在死者就是小桃的基礎上的。”田蜜又想起被人差了兩位沒有記全的那一組車牌照號碼,“焚屍現場昨天傍晚有人看到這個車牌號的出租車在附近轉了很久,因爲那裡比較荒涼,除了那一所職業學校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住宅或者單位,所以很少有出租車在附近等着載客,那輛車兜兜轉轉的,就被人注意到了。你們說,昨天正好是崔始光請假離開的時候,傍晚時就有一輛和他車牌照三位相符的出租車出現在發現屍體的地點附近,這件事應該不會只是簡單的巧合而已吧?”
“沒錯,發現焦屍的地點與袁和的陳屍現場相距幾公里遠,現場方面法醫不也說了麼,女死者是被人割斷頸動脈死亡之後才拋屍焚屍的,要把屍體運去那麼遠的地方,這要麼是有預謀,要麼是有便利條件,現在加上與崔始光十分相符的車牌照這一點,可能性比較大的顯然就是後者了。”田陽也始終覺得出租車是很重要的一個線索。
“這麼一說,這個崔始光的嫌疑豈不是很大!”墨竇感覺找到了線索,不禁感到振奮。
“依我看,不是嫌疑很大,是危險很大。”沉默了許久,獨自悶頭忙了很久的陸向東,這時候忽然開了口,在一旁沒頭沒腦的插了一句嘴。
三個人的注意力頓時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他的這種結論是如何得出來的。
“你這麼半天一直在忙什麼呢?”田蜜好奇的問,現在既然陸向東主動開口說話了,她自然不會放過刨根問底的機會。
“我在想,從江玉鏡到袁和,他們四個人到底都犯了什麼樣的‘罪’。”陸向東的眉頭依舊微微皺着,但是神情比之前要略微放鬆一些,似乎是一種想通了疑問後的豁然開朗。
他的話就好像是一枚香餌,勾得其他三個人肚子裡的好奇心更加蠢蠢欲動。
“你們對佛教的八大戒律有多瞭解?”陸向東問。
田蜜茫然的看看其他人,她對佛教的各種戒律沒有任何瞭解,墨竇的表情看起來和她一樣,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田陽也並不比他們強到哪裡去,憋了一會兒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也只是有些慚愧的對陸向東說:“我除了知道全國人民都知道的那個‘八戒’之外,對到底是哪八戒,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
“我原本瞭解也不多,但是既然懷疑到兇手可能遵循着‘七宗罪’那一類的規律來作案,就不能不多做一些瞭解。”陸向東見其他三人都沒有了解,乾脆先給他們掃個盲,“佛教八大戒律,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四戒妄語。”
他只說了前四條,就沒有急着說下去,安靜的看着田蜜他們,等着他們自己去領會。
在聽到“三戒淫”這句話的時候,田蜜的心裡咯噔的一下,這一條實在是太清晰不過的,王純近期不夠嚴謹的男女關係,頻繁的出入各種夜店、派對,更是不停地更換身邊男伴,這的確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把其行爲與這一條聯想在了一起。
可是,除了王純之外,其他三個人,似乎就不那麼一目瞭然了。
田蜜困惑的表情看在陸向東眼裡,即使不把疑問挑明,他也已經心領神會,不用她開口詢問,就直接把自己分析的結果說了出來:“我知道你們現在的想法,或許你們會覺得,江玉鏡因爲口無遮攔,害死了她的學生,這一點很符合‘妄言’那一條,但是她的妄言只是過程,最終導致的結果卻是一條人命,我想,這也是爲什麼兇手把江玉鏡放在了第一位,最先對她下了手。”
他這麼一點撥,讓其他人頓時舉一反三,對除了王純之外的另外兩個受害者的“罪名”有了清晰的理解。
“楚含是個會計師,他利用職業特性幫客戶逃稅,他從客戶那裡得來的好處費,是從客戶所逃稅款裡面出來的,也就是說,他的錢等於是從國家的口袋裡偷來的,這就是偷盜。而袁和就更顯而易見了,他是個律師,律師過去在古時候叫訟師,是在法庭上靠嘴巴吃飯的人,雖然袁和傳統客戶,利用手段僞造證據,干擾司法,這裡面做的許多事情都已經遠遠超出了言語的範疇,但是歸根結底,因爲職業的緣故,還是很容易就被歸納爲信口雌黃,顛倒黑白。”田蜜順利的把楚含和袁和的“罪名”梳理了出來,順便問陸向東,“可是你爲什麼說崔始光不是嫌疑大,而是危險大?”
“感覺。”陸向東沒直接回應她的疑問,而是問她,“我問你,假如你擁有一輛出租車,你殺害了人,會冒着被人記住車牌照的風險,選擇用自己的出租車去拋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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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莫伊萊”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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