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也不遲。”該是好好清理下公司了,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下打他小野貓的主意。
優雅的邁着大步走到門口,忽然轉身,“你辦公室的玫瑰花扔掉,我不喜歡。”
蘇千溪豁然開朗。
霍延西已經離開了會議室,留下屬於他的薄涼氣息。
蘇千溪覺得自己真慘,明明不是給她的花,卻被這隻霍種豹吃的一二乾淨。
但是……
好像這種感覺也不賴,他吃醋了。
哦也!蘇千溪開心的一蹦三尺高。
原來他也會吃醋,她原本以爲霍延西的心是宇宙做的,一直繃着一張“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臉。
除了之前的丁逸軒,他再也沒有過任何吃醋的表現。
蘇千溪賊賊一笑,多吃點醋對身體好,有益身體健康。
整理好了身上皺巴巴的衣服,用長髮掩蓋住脖頸,明明是小立領的衣服還是能清晰的看見脖頸上的瘀痕。
這個變態,手臂上也咬了那麼多的牙印幹什麼!
假裝很忙碌的抱着文件,着住手臂上的紅痕。
預算部辦公室的門口,陶佳站在那急的團團轉。
看見蘇千溪回來了,鬆了一口氣,“千爺,霍少沒爲難你吧。”
眼睛在蘇千溪的身上掃了一圈,好像沒什麼問題。
“他敢!我在家說一他可是從不說二。”因爲她就沒說過一。
“這是什麼?”陶佳掀開她的長髮,脖頸上清晰可見的牙印。
“最近上火了,喉嚨疼,我讓霍延西幫我吸了點血出來,放放火。”這樣的理由聾子聽見了會以爲是真的。
“噢。”陶佳沒談過戀愛,所以還比較單純。
“你在這兒站着等我?”蘇千溪轉移話題。
陶佳這纔想起來正事,“霍少可能誤會了,他以爲那束玫瑰花是別人送你的,我去給您解釋一下吧。”
“不用不用,這樣挺好。”蘇千溪嘿嘿一笑,“趕緊工作去吧,在工作面前,愛情算個屁!”
陶佳在心裡佩服的五體投地,難怪霍少那麼喜歡千爺,千爺把工作和家庭分的多清楚。
陶佳轉身回了辦公室,記她的小本子去了。
蘇千溪立刻慫了下來。
再被霍延西吃兩次,她這九鳴野貓就成乾煸貓幹了。
郊外的別墅裡。
蘇千影穿着香奈兒的黑色套裝,盯着別墅里正在拍戲的演員,翹着蘭花指,喝咖啡。
前面的司機,周圍圍着十幾個男男女女,不停的派發信封,裡面是厚厚的人民幣。
“千影小姐,全部都搞定了。”最後一個人離開司機的視線範圍內,司機對蘇千影說道。
精緻的妝容,粉色的脣瓣,舉手投足都是天之驕子的嬌貴,“你要死啊,說的這麼大聲,嚇我一跳!”
蘇千影沒好氣的吼道。
司機皺眉,明明是她的聲音比較大。
從車子上走下來,細細的高跟鞋踩在咖啡色的泥土裡,鞋跟便被泥土吸了進去,“拍戲也不找個好地方,我的香奈兒。”
心疼的從包裡抽出紙巾,細細的擦了擦鞋跟,隨手把髒兮兮的紙巾丟在了一旁,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了別墅。
“咔!”一聲響亮的男音插進來,“門口那個女人怎麼回事,這兒正拍戲呢,你哪兒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