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是酒會,是在傍晚開始舉行的,會舉行到深夜。
此時還未到,天色稍早,但是幾乎就會要用的東西全部都已經準備好了。
落傾心依然不變的紫衣,小臉不施粉黛淺淺一笑,勝過無數精緻妝容。
李大壯跟在她的身後不斷報告着酒會的準備,看他們興奮的樣子,落傾心不禁想開開玩笑,“你們倒是對酒會類的東西,積極得很啊。”
李大壯有些心虛,他承認他是有些積極,至少比平時積極,“呵呵...”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笑着打哈哈。
落傾心微微搖頭,瞧瞧他們這副樣子,那像是當土匪的料啊!也不知道他們之前的日子怎麼混過來的。
她在這裡不可能一直待下去,得想個法子把這一幫兄弟安排好啊!讓他們過平常老百姓人的生活。“好了,這裡挺好的,你們再弄一下吧!到時間我再來。”
“好嘞,大當家。”李大壯笑嘿嘿的送落傾心出了大堂,拍拍自己的胸膛,大當家的幹嘛問那麼個問題嘛!害得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日落西山,已是到了傍晚十分,花飛寨的人都活了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花飛寨一百多名的兄弟們都已經到了大堂裡,雖然人很多,但是一點也不擁擠,想必之前就是爲了這個酒會而把這裡弄得這麼大的吧!
大堂裡的四角還有一些寬的過道都點上了丁,把整個大堂照的亮堂堂的。
落傾心坐在主位上,凌懷玉坐在她的右下首。整個宴會只差一個人沒有來,那就是咱們的裝神!鍾寂城。
“鍾公子架子還真大,譲咱們花飛寨一百多個人等他一個人,不愧是貴公子啊!。”凌懷玉一手端着酒杯慢品,一邊徐徐道來。
頓時整個大堂都安靜了下來,衆匪們都不說話了,瞧吧!這兩人又掐上了,望了一眼咱大當家的,一臉漠不關心,像是沒聽到似的。
衆人有些無語,大當家的啊!那倆人可是爲了你啊!你給點反應行不行啊!
大堂還在靜謐中時,門口已經進來了一個欣長的身影,接話:“抱歉,讓大夥兒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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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寂城一身深紫色綢緞錦衣,袖口被緊束,衣襬隨着他的走動而飄飄,脣邊含笑,如沐浴春風。
不知道怎的,衆人都覺得鍾寂城今天說話特別客氣,都有點不習慣了,連落傾心都有點驚訝。
而他今天也是一身紫衣....好吧!他承認他是故意的,他就知道凌懷玉是不會穿白色以外的衣物的,所以存心想氣氣他,誰叫他跟他搶人。
鍾寂城坐在落傾心左下首的地方,凌懷玉看着他這一身,心裡怒火中燒,落傾心只是稍稍皺眉,但終是沒說什麼,他穿什麼關她什麼事,她可不愛管閒事。
“好了,今天是我們花飛寨一月一度的酒會,大家今晚可以好好暢飲一番,不醉不歸,盡情些,在此,我敬大家一杯。”落傾心站起身來,高舉手中的酒杯,英氣外露,一仰頭喝下杯中酒。
“好好,大家不醉不歸.”
“好好...哈哈哈”....
落傾心這番話一說完,底下的人頓時全樂翻了,一片敬酒聲,大笑聲,還有賭酒聲,熱鬧的很,就連一向喜靜的落傾心都開懷暢飲,似有不醉不歸之意。
“凌醫師,我敬你一杯如何?哦,對了,聽心兒那天說,凌醫師酒量不好,那可要少喝啊!”
鍾寂城如幻的臉上流露出一抹邪惡的笑,一雙鳳眸微眯,身子後躺在椅子上,盡顯風流之態,說是敬人家,酒杯卻在自己的嘴邊流連。
“不勞鍾公子操心,在下心中有數。”凌懷玉出聲道,眼睛望着酒杯,對他說話,卻不看他一眼。
鍾寂城沒有生氣,反而更加高興了,大口大口飲酒,一隻手藏在桌子底下準備了隨時逼酒的準備,他今晚可還有事,可不能喝醉啊!
過了今晚,一切都將明朗了,看他還怎麼跟他搶。
接下來的時間裡,凌懷玉酒一杯接一杯,不停,落傾心說了好幾次,他還是沒聽,說道:“今晚酒會,盡情,不要緊。”
落傾心也沒什麼好說的,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呢!大不了待會找人把他擡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