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生活一片和諧,但是,許家就不那樣了。
蘇元棋回家的時候,家門口就有幾個記者身份的人在等着她了。
蘇元棋對於那些人是非常無語的,因爲前幾天在那個酒會上鬧出來的事情,新聞他頭條這幾天播報的全是他們家的事情。
或許,豪門恩怨總是那麼吸引人吧。
然而,她就慘了,被那些人到處追擊,雖然那天,許留其是出面幫自己擺脫了記者,可是那些人好像並沒有打算就此撒手。
仍然對她有着謎一般的情愫。
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採訪到她,然後問問她現在的心情如何,難不難過,再從她的回答中進行字裡行間的推敲,最後得出吸引各大版面的一個標題。
蘇元棋無奈。
其實很久以前,她過的可不是這般萬衆矚目。
然而現在,隨着自己身份地位的變化,她就必須去承擔這些東西。
蘇元棋從車裡下來。
那些人蜂擁而入。
“蘇小姐,請您談談許先生和柳小姐的關係吧。”
“蘇小姐,我們有知情人士發來許先生和柳小姐一起的照片,許先生去了柳小姐的家裡。”
這回,蘇元棋也矇住了。
然後看到記者給她看的照片。
上邊的確是柳婷清和許留其一起。
兩個人的樣子看上去還有些神秘。
是誰,會在這樣隱蔽的房間裡,別人的私宅裡拍到如此清晰的照片?
蘇元棋以她多年特工的身份很快就推斷出來了。
每天無事生非,需要媒體幫自己找存在感的人,也不過柳婷清。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在自導自演,這照片怎麼可能被暴露出去。
“這種事情,你們應該去問問當事人。當事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所以,您就沒有要對此事迴應的嗎?您不說說什麼嗎?您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樣您也無所謂嗎?”
“一個男人身邊有多少女人,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蘇元棋有些有不耐煩。
她本來就對那個男人沒有感情,連帶了他身邊出現的女人們,一個個整天想着怎麼對付自己,她更不可能對着那些人嘻嘻哈哈了。
她又沒有病。
“蘇小姐。蘇小姐。”
記者們還想圍堵,但是一旁的車燈閃了好幾下。
這回所有人都把頭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那個人不僅打開閃光燈,甚至還按着喇叭。
最後,記者們散開了一些,那個人從車裡下來了,果然是許留其。
蘇元棋有些意外,因爲許留其平時都不曾這個時間回來的。
可現在,這個人就這麼出現了。
“我不是說過嗎?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衝我來,有什麼事,問我就好。”
許留其踏着步子走了過來。
蘇元棋看着那個人,那個人的臉色佈滿了陰鶩的神情。
那個人看上去也是冷漠的。
“所以,許先生,這個照片您要怎麼解釋呢?這個照片上的女人,柳婷清和您是什麼關係呢?據說柳小姐現在居住的地方,就是您之前的一處別院,您現在是金屋藏嬌嗎?”
有大膽的記者提問。
完全不顧許留其已經越來越陰的臉。
他也看到記者手裡的那張照片了。
幕後是誰做的可想而知。
看來,那個女人又在碰觸他的底線了。
“她是我還沒有結婚之前的一個女人,這照片應該是那個時候拍的,是舊照了,我和她分手後,就給了她一棟別墅,不過,我結婚以後,就跟那個女人沒有瓜葛了,所以大家不要肆意猜想,過去的就過去了。”
許留其解釋了一下。
對於這個答案,記者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你們這麼晚不回家,蹲點在我家門口,讓許某我心生畏戒,各位朋友,早點回家吧。”
許留其說完,給身後跟着的侍從點了點頭。
然後侍從驅散了記者。
蘇元棋一秒中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你也不嫌冷,想在這裡體驗寒風颯颯。”
“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
蘇元棋頓了頓。
但又覺得自己說話有些唐突了,她再怎麼有想法,也不應該跟這個人說的。
這個人,本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
“你想說什麼呢?”
許留其看出了蘇元棋變幻的臉色。
“你對柳婷清,是真愛嗎?”
蘇元棋這話一下把許留其給愣住了。
他不明白這個人突然這麼跟自己開口。
“爲什麼這麼問?”
“你對她很好,給她房子住,就算她把自己的照片交給媒體,你都沒有找那個女人算賬,你對她還是挺有感情的。”
蘇元棋心裡閃過一絲惡寒。
這個人,之前喜歡自己的姐姐,然後和柳婷清也搞曖昧。
然後還娶了自己。
這個人還真是,花心大少。
“我對她並不是那種感情,我留着她是因爲她有用。”
許留其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往屋裡走去,現在真的很冷,外邊的溫度已經越來越低了。
蘇元棋跟着他身後往裡邊走了進去。
到了客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許留其吃飯的時候想到了蘇元棋剛纔說的話。
不過,他的確沒有去找柳婷清算賬,那麼他就不去嗎?
那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觸碰自己的底線,是時候去收拾收拾了。
許留其的眸子漸漸地黯淡了一些。
蘇元棋剛好也注意到了。
“你,不舒服嗎?”
“不是!”
許留其搖了搖頭。
“對了,你什麼時候,會把那個鎖子給我,這是我們之前談好的事情,你說過你會把那個鎖子給我的。”
蘇元棋問。
當初說好了,只要自己服務妻子的義務。
那麼這個人就會用鎖子還作爲補償。
這是一個交易。
“大年初一。”
許留其的回答比較簡單,蘇元棋算算日子,大年初一的話,也快了。
就三天的時間。
她點了點頭。
許留其再沒有吃什麼飯,蘇元棋的胃口也不好了,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蘇元棋沒想到這個人突然壓了自己。
但想到不久前,他還可能和柳婷清這樣,就覺得一陣反胃。
然而,得到那個鎖的唯一途徑就是奉獻自己。
她心裡再惡寒也沒用了。
只能承受那人給自己的力道。
然後再昏昏的睡了過去。
夜半,許留其看着女人光果的背部,上邊的圖案已經越來越明顯。
到了大年初一那天,應該會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