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下去!”
冷亦琛說完,從衣櫃裡拿了衣服出來,套在身上。
可是剛一開門,就看到那個女人。
“亦琛!”夏媛媛似乎是破門而入的,直接進了冷亦琛和安曉婧的臥室。
“你想死?”冷亦琛問道。
而安曉婧似乎也被這些聲音給吵醒了。
然後擰鬆着眼睛,用手揉了揉,正準備翻個身子伸一個懶腰的時候,冷亦琛似乎覺察到什麼。
他迅速的走到安曉婧身邊,然後用被子重新把她包裹好,安曉婧才發現,她什麼都沒穿。
“你先滾出去!”冷亦琛對着夏媛媛說道。
“不,我不走!”夏媛媛梨花帶雨的看着冷亦琛。
“亦琛,你看看她,她有什麼好的,憑什麼你的牀上就只能躺着她?我呢?你到底嫌棄我什麼?我哪裡不比她好?”夏媛媛的表情扭曲到了極致,還一手指着安曉婧。
而安曉婧,躺在牀上還被冷亦琛用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似乎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看到安曉婧的身子。
“我給你三秒,再不滾的話,就讓你爸來這裡給你收屍!”冷亦琛對着夏媛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夏媛媛被氣極,但也害怕。
怕冷亦琛萬一真的在這裡滅了自己的口。
所以,她只能退了出去。
“夏媛媛也是自信。我還好奇我哪裡比她差了!”安曉婧看着門的方向,有些諷刺。
以前她當夏媛媛是朋友,可以容忍她偶爾的大小姐脾氣,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暗算自己,又叫人背地裡傷害自己,她早對那個女人絕望了。
“穿衣服!”
冷亦琛放開自己抱着安曉婧的身子,無論這個身子再怎麼骯髒,總之以後都只能他一個人看。
安曉婧起牀,而冷亦琛則出了門。
樓下,夏媛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似乎還沒有接受這一切迅速的變化。
之前她的身份地位根本和現在不一樣。甚至只要她在這個別墅裡,就有給她諂媚的下人,如今,她的東西竟然再也找不到了,這個諾大的房間裡,沒有留下自己的一絲印記。
而那些往日裡吹捧自己抱狗腿給自己的下人,也不會理她。
“我讓你滾,是從冷家別墅,從我的眼前,永遠的消失!”冷亦琛有些不耐煩的看着夏媛媛,到底是蠢呢?還是她真的聽不懂人說話。
“亦琛,爲什麼把所有關於我的東西都扔掉了?”
“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夏媛媛,你我之間到底有沒有感情,你最清楚。”
“不,亦琛,我那麼愛你,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除了你以外,我都看不上!”夏媛媛站了起來,滿眼的憤怒:“可是,你對我呢?你眼裡只有那個女人。你根本就沒有用心對待過我!”
“你才知道?”冰冷的語氣,冷亦琛一陣諷刺的笑意:“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夏媛媛。你早點從這裡消失可能會更好。”
“不!我不走,你一定是在騙我!”夏媛媛的情緒越說越激動,她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的爸爸破產後,也就意味着他們夏家徹底的完蛋了。
而一切,都是拜這個人所賜,不,說到底,應該是拜安曉婧所那個賤人所賜。
“我有必要騙你嗎?林叔,送客!”冷亦琛喊了一聲,林叔走了出來。
“夏小姐,你還是快走吧!”
“不,都是安曉婧,都是那個女人,我要殺了她!”說着,夏媛媛就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而此時,安曉婧剛好從臥室裡出來,還沒搞明白狀況的她,一下就看到夏媛媛把水果刀往自己這邊扔了過來。
“啊!”
差一點,差一點安曉婧就被夏媛媛的飛刀給射中。
冷亦琛目睹了這一切。
他一個箭步走到夏媛媛跟前,啪的一聲,就是一個狠狠的耳光。
“看來,我給你安排的後路還算便宜你了,我不僅要你去遊輪上服務,還要讓你生不如死。”冷亦琛惡狠狠的說道,而安曉婧的心跳漏了一個節拍。
她是討厭夏媛媛沒錯,也非常恨她。夏媛媛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要害死她,她對於這個人,早就沒有感情可言了。
但冷亦琛說什麼?讓夏媛媛去賣嗎?還是各種特殊服務?她有點不敢想象。
“冷亦琛,你就是這麼狠毒嗎?呵呵,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給我的所有統統都還給那個女人。”夏媛媛的嘴角還在流血,被冷亦琛的巴掌打的太狠了,她的一整片臉都紅了。
“林叔,把這個女人扔出去。不要髒了我的地板!”
“是!”林叔只能照做。
最後,是女人掙扎的哭泣聲。
安曉婧目睹着一切,心跳的劇烈,她實在沒有想過,冷亦琛可以這麼狠。
那麼的薄涼。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可怕到她只覺得腳底生寒!
“爲什麼這麼對她?”
“她對你不好,多少次都在陷害你,陷害晨曦,害得我們兄弟反目,剛纔你也看到了,她還要用刀子殺了你。”
冷亦琛做事情,一向都狠,不留情面,但是,卻也是看針對什麼人的!
“可你不是已經搞垮了她爸爸的夏氏了麼?他們已經走投無路了,你何必還要逼着她走上那一條路。”
這和最讓人討厭的無惡不赦的魔鬼有什麼區別?
“你難道沒有聽夏媛媛說,我都是爲了你嗎?安曉婧,你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其他任何人動你!能動你的,只有我冷亦琛!”
“呵呵,真是笑話,可我並沒有讓你把一個人逼到這樣的地步。這比殺了一個人都難受吧!你的好心,我還真的不敢接!”
安曉婧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甚至覺得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她面對的,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安曉婧,你不要總是一副那麼高高在上的感覺,你以爲我就玩不膩你了?你以爲你是誰?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而已!”
冷亦琛的速度有些快,一下就捏住了安曉婧的下巴:“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爲我真是爲了你,我不過是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而已!”
說罷,又重重的甩開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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