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合夥人,總裁佔婚不愛 213,結局倒計時十 全本 吧
葉棲雁滿頭霧水的,沒想太多關注,轉身想要把卡先打了。
腳下才剛剛有動作,就有人拽住了她的胳膊,她原本以爲是方纔神神秘秘和自己說話同事於瑤瑤,未曾想,回過頭卻讓她看到個很驚訝的人。
“桑珊?”葉棲雁不由睜大了眼睛。
站在面前正衝着她笑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回法國的桑珊。
當初對方離開的時候,池北河是帶着她去送機的,在最後的最後,她們作爲池北河的前任、現任女友,也是所謂的“化干戈爲玉帛”。
平心而論,雖然她們未必會成爲和小白那樣的閨蜜,但葉棲雁很欣賞桑珊敢愛敢恨的灑脫。
“是我,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呀?”桑珊故意笑着問。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葉棲雁搖了搖頭,真的只是太過驚訝了!
就像是遠方來的天客,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意識到對方的變化,她低呼,“你的頭髮……”
原本印象裡那一頭海藻般的捲髮,現在全部都剪了,一頭利索的齊肩短髮,看起來非常的精神,相比較以前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現在更英氣了。
“被我給剪短了!”桑珊聳聳肩,很無謂的態度。
“桑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
葉棲雁還沒有緩過神來,語氣還詫異着。
“現在就睜大眼睛,那等下要怎麼辦呢?”桑珊打斷她的話,笑的意味深長,拉起了她的手,“好了,我的事情不重要,先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今天可是你的主場。”
“我的主場?”葉棲雁又是一頭霧水。
“跟我來!”桑珊像是周圍其他人一樣,露出神秘微笑。
隨即,葉棲雁就被桑珊拉着往前走,而圍着的人羣像是被啓動的開關一樣,都自發的兩邊散開,中間空出一條路不長不短的路通往門口方向。
她看到了什麼,擡手捂住了嘴巴。
一下子懵了,恍若在夢中。
天……
大廳的玻璃旋轉門前,不知從哪弄來的一架象牙白鋼琴,身穿深藍色的西裝的池北河,兩條大長腿微屈的坐在琴凳上,寬厚的背脊挺的筆直。
那身三件套的西裝,還是他們戀愛後她買給他的第一件禮物。
北方入了冬天黑的比較早,此時外面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
他就坐在那,整個城市的霓虹似乎都倒映在他的黑眸裡,亮得發璩,線條立體的五官,薄薄的脣,而在周遭人都屏息的時候,他擡起了右手。
修剪整齊的指甲,骨節分明的長指,放在黑白的琴鍵上。
突然——
鋼琴聲叮叮咚咚的響起。
池北河七十五度角側着她的方向,內雙的黑眸凝在黑白琴鍵上,神色那樣認真和專注,好似周圍的一切都被他自動淡成了遙遠的背景,只獨自在彈奏着。
就像是他平時展現在員工面前的那樣,作爲最高的領導者,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內斂的穩重和成熟。
只是葉棲雁卻看出來,他小臂因緊張而用力的收緊,以及略顯僵硬的寬厚肩背,這無一不說明着他的用心。
可能是隻用一隻手彈奏的關係,曲子彈的並不是很上乘,可他眉眼之間專注的深情,都好似從他的長指間流淌了出來。
在場大多數都是池氏員工,可每一個人,都從未見過boss嚴肅的臉廓上有過這樣的溫柔之色。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葉棲雁又何嘗不是呢?池氏上下,池北河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是站在權勢頂峰的領導人,是不苟言笑讓人仰視的總裁,但如今……
他眉宇之間化不開的溫柔單單隻爲她。
鋼琴聲從長指間流淌而出,環繞在整個池氏大廳。
葉棲雁還捂着嘴巴的站在那,和他一樣,所有人所有事都不見,天大地大,只獨獨能看到他一個。
幾乎是第一個音響起,她就聽出來是什麼歌曲。
在她正驚喜萬分時,誰開始歌唱——
東京紐約,每個地點
帶你去做幸福的地下鐵
散步逛街,找點音樂
累了我就幫你提高跟鞋
讓我做你的男人,24個小時不睡覺
小心翼翼的保持這種熱情不退燒
不管世界多紛擾,我們倆緊緊的擁抱
隱隱約約我感覺有微笑,藏在你嘴角
做你的男人,24個小時不睡覺
讓膽小的你在黑夜中也會有個依靠
就算有一天愛會變少,人會變老
就算沒告訴過你也知道,下輩子還要和你遇到
……
低沉的男聲,深情款款的,富有着磁性。
只是比他的鋼琴要糟糕了許多,很多音都不怎麼在調子上,明顯的五音不全。
旁邊已經有人在激動中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葉棲雁也同樣的“噗嗤”一聲,可笑的鼻頭髮酸,眼眶子漲漲的都是氤氳的水霧。
他竟然真的不會唱歌,卻還是唱了,在這麼多人面前。
以往兩人甜蜜的一幕幕,在腦海裡輕快的閃過,恍如夢境。
這是她的男人啊……
池北河……
葉棲雁雙手都緊緊捂住了嘴巴,只有這樣才能不讓自己失聲的叫出來。
隨着歌詞的最後一個字,最後一個琴音也慢慢落下,四周寂靜無聲,視線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鋼琴前的池北河,收回了長指,徐徐的朝着她的方向望過來,內雙黑眸裡眸色深邃,薄脣勾起,忽而一笑的從琴凳上起身。
葉棲雁看到了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鬱祁漢,像使喚小工一樣,將手裡的一大捧玫瑰花遞給他,然後再悄然的退開人羣中站好。
依舊沒有人出聲,都在屏息,像是電影裡定格的畫面。
看到了現在,葉棲雁已經知道他即將會做什麼了。
怪不得公司員工平時一下班都着急往寫字樓外面涌,現如今卻停留,如果是她的話,她也不會想要回家。
求婚的事情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她前些天也始終都在盼着期待着,其實不需要他非要弄多浪漫和盛大的求婚儀式,只是有個象徵性的過程就可以,但連着一週多的時間,他都沒有表示。
沒想到在她都不期待的時候,他卻突然弄出來這樣一幕,而且更讓她意想不到的事,他竟會選擇在公司裡求婚,在這麼多員工的面前。
葉棲雁忽然想到了以前,是他們纔剛熱戀的時候。
也是類似這樣的場景,他絲毫沒有猶豫,在衆目睽睽之下牽着她的手,同時也向所有人宣佈了她的身份。
一片沉寂裡,池北河手捧着鮮紅欲滴的一大束玫瑰,邁着兩條大長腿的朝着她走過來。
線條立體的五官,眼皮內雙而顯狹長的黑眸,高大結實的身軀,哪一處都是她熟悉的模樣。
葉棲雁眼底早已經潮溼了,只剩下面前他走過來的一條路,隨着他的每一步走近,心裡面都“咚咚咚”在巨響着,沉醉在他深情款款的目光裡。
池北河走到了她的面前,立身站定。
“雁雁。”
薄脣扯動,他低沉的嗓音。
將手裡的一大束玫瑰花遞上,池北河低眉的凝視着她,緩慢而慎重,情深而認真的說着這番話,“讓我做你的男人,愛你護你這一輩子,讓我來牽着你的手,一起從紅地毯走到閉上眼。”
池北河在說每個字時,因爲發自內心,所以情緒也有很大的起伏波動,黑眸裡泛着酸,很怕會牽動什麼東西落下來,突起的喉結需要上下滾動好幾番,纔是能夠平穩下來。
葉棲雁在手剛觸碰到玫瑰花,眼睛裡的淚珠就控制不住的大顆滾落下來。
在聽到他最後一句純正發音的英文,她在淚水朦朧間,感覺到脖子上輕輕一*,戴着的什麼東西被他忽然身後拽下了,然後,就看到他直挺挺的單膝跪了下去。
池北河嚴肅的臉廓仰在那,剛剛彈琴的右手間捏着枚鑽戒。
是他給她的一生一世。
葉棲雁眼淚拼命往出流,璀璨的如同他長指間的鑽石,她好像把這一生的眼淚都在此時此刻給全部的幸福的流完。
她很想像是他那樣,拽上一句英文的說“i-do”,只是這會兒她被感動的快死掉了,早已經激動的發不出聲音來,傻愣愣的望着他。
在他跪下去的瞬時,周圍口哨聲響起。
“答應池總,答應池總!”
“趕緊答應他,接受求婚和鑽戒!”
“葉小姐,你就快快的從了池總吧!”
同事們的起鬨聲越來越多,響徹着整個大廳,都在幫腔着池北河。
遞完花束完成最後一項任務的鬱祁漢,在人羣中笑看着見證這一幕,作爲池北河多年兄弟,對於彈鋼琴和唱歌都是頭一遭,尤其是後者。
以前他們在部隊的時候,會有定期舉行的晚會,可每一次池北河都躲的遠遠,就算是站在一個班的大合唱,也絕對是堅決不開口的類型,就簡直要了他的命般。
鬱祁漢看在眼裡覺得滑稽搞笑,但又同時感觸頗深。
眼角餘光裡,同樣是在人羣中擔當攝影師站着的白娉婷,始終都手拿着攝像機在拍攝。
他不遠不近的望着她的側顏,小巧的巴掌大,長長的眼睫毛簌簌的微動,是曾經很多個夜晚的時候,他的指腹會在上面來回的摩挲……
這樣望着,鬱祁漢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想要輕握她垂着的左手。
只是指尖纔剛剛要觸碰的前一秒,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又或許是註定的,白娉婷剛好往前面走,舉着機器的拉近着畫面拍攝,兩人的手生生錯過。
鬱祁漢望着前面的倩影,收攏掌心只有空氣,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悄然從他身邊離去。
人們還在連番的起鬨,被感動呆了的葉棲雁,只顧着傻傻的望着他,可把從未有過如此緊張的池北河,等了又等,半秒鐘都覺得是煎熬,耐心不下去了。
要知道,他給自己做了多少個心理建設,纔在手下衆多員工面前做出這樣舉動,恐怕往後很長的日子裡,都會是他們評頭論足的一段焦點。
雖然知道她不會拒絕,可心裡卻異常緊張。
池北河干脆抓起她的左手,將鑽戒直接套在無名指上。
起身時他內雙黑眸裡依然是深邃情意,身軀靠近,薄脣湊在她的耳邊,語氣卻是那樣不容拒絕的霸道,“不嫁也得嫁!”
葉棲雁聽到他的這句,破涕而笑。
這哪裡是求婚,根本是逼婚!
只不過,她是一百個願意,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
戒指戴上後,衆人感同身受的激動,整個大廳裡又開始重複迴盪着“親一個”,只不過在這聲音響起的同時,他們就已經深深擁吻在了一起。
眼角的淚還在往出涌,滑落在彼此教纏的脣舌上。
鹹鹹的,甜甜的,幸福的味道。
題外話:
女配在出國的那章裡,後面我有特意註明,在結局的地方她還會出現一下,最近休息的很不好,一把把頭髮的掉,很難受。。.。。.。
wωw_тт kán_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