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轉身愛上你 024,我忘帶鑰匙了
江邊咖啡廳。
頻臨中央大街和江邊的關係,這裡時尚是情侶光顧的地方。
雪佛蘭停在外面車位上,白娉婷隨着相親男拉開的車門,一同朝着咖啡廳裡面走。
還有很多閒暇位置,在吧檯點了咖啡後,他們在樓上挑選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和旁邊帶着木質的隔斷,互相不會有所幹擾。
相親對象在臨近位置前,和上車一樣,很會表現紳士風度的幫她拉開了椅子。
“謝謝!”白娉婷說了句,一屁股坐上去。
他們坐下沒多久後,服務員就將咖啡端了上來。
相親對象搓了搓雙手,帶着幾分拘謹的說,“我們……好像還沒有進行自我介紹!”
“哦哦,你好,我是白娉婷。”白娉婷反應過來,在車裡面她光顧着低頭鼓搗着手機,過程裡都沒有交流,這會兒連忙的說。
“你好白小姐,我是陸展,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小陸。”相親對象笑着又問,“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叫你娉婷嗎?”
“你隨便吧!”白娉婷聳聳肩。
從大一時就和顧海東談戀愛,七年的時間裡她也都不是單身狗,所以對於相親這類的活動從未接觸過,這還是她第一次來相親,總處處感覺着不習慣。
更何況這場相親對於她來說,完全是應付白母的,全程雖是堆滿了笑臉,但心裡面早早就不耐煩。
好在對方不是她討厭的類型,還能堅持住。
作爲相親對象,陸展更加深入的對她介紹着自己,“我大學畢業後就出國深造了,年前剛剛攻讀下碩士學位,現在回國分配在一家外資銀行工作,待遇類的都還不錯,而且很有上升空間……”
“最近幾年始終在追求學業和事業上面,感情的事情就忽略了,家裡面也開始着急。我總聽我媽提起你,看過你的照片後我也覺得很有眼緣,所以想進一步接觸認識認識……”
過程裡面,始終是陸展在不停的說。
白娉婷悶頭攪動咖啡勺,有些像是領導開會,逐漸的已經開始打瞌睡。
“娉婷?”
在陸展連着喊了她兩聲後,白娉婷才恍惚的擡起眼睛,“啊!”
“看你情緒不高,是不是我的聊天內容太過無趣了?”陸展見她提不起精神的模樣,有些失落的問。
“沒沒,挺好的!”白娉婷擺手。
“那剛剛我說的事情……”陸展看着她,眼神露着期待。
白娉婷在腦袋裡努力回想了一下,空空白白的,只得尷尬笑了笑問,“不好意思啊,你剛剛……說什麼來着?”
“我剛剛說,白小姐平時工作閒暇之餘,愛不愛好打打保齡球和高爾夫一類的?”陸展並沒有介意和生氣,很好脾氣的又重複了一遍。
“唔,我只會羽毛球。”白娉婷眨巴眨巴眼睛。
“羽毛球也行!”陸展連忙接話說,“我知道在你雜誌社附近有一家,聽說環境挺好的,人也比較少,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可以約上一起去打。”
“呵呵,好……”白娉婷敷衍的露出標準微笑。
看對面陸展似乎很有話聊的樣子,她正想着找個什麼理由溜走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說了聲“抱歉”,將包裡面的手機給翻出來。
看到上面的來電號碼時,她皺了皺眉,瞥了眼對面坐着的相親對象,她手指點了下紅色的拒接。
只是剛準備放下,手機又再次響起來,屏幕依舊顯示着“鬱祁漢”三個字,她毫不猶豫的再次給掛斷,然後調成了靜音,直接丟在了包裡面。
“不接嗎?”陸展見狀驚訝的問。
“不用接,騷擾電話。”白娉婷搖搖頭,嘴上雖是那樣說,心裡卻想着他打電話又要幹什麼。
“若是這種騷擾電話沒完沒了的話,可以報警!”陸展聽她這樣說,向她建議着。
“嗯。”白娉婷心不在焉的應。
端起咖啡杯的灌了一口,苦的她有些皺眉,對面的陸展看到後,連忙關切的詢問,“怎麼了,是不是太苦了,我叫服務員來點兒糖塊吧?”
白娉婷點點頭,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巴。
“服務生,這裡加點糖塊!”陸展揚了揚手喊着。
白娉婷喝了口旁邊杯裡的白水漱了漱口,舌尖上的苦味減低了不少,服務生這會也是將糖塊給送了上來,她沒擡頭的說了聲謝謝伸手接過。
只是旁邊站着的服務生,卻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她不解的擡起頭。
當看到男人慵懶的眉眼和輪廓時,白娉婷睜大了眼睛。
她吞了吞口水,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出現的鬱祁漢,那雙狹長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向她。
“你……”
“我忘帶鑰匙了!”
薄脣一勾,醇厚的男音蓋過她的。
白娉婷表情木掉兩秒,反應過來後連忙看向對面坐着的相親對象,果然,對方臉上的表情有些蒙圈,來回的在他們兩人臉上掃過。
她暗暗咬牙,仰頭瞥着他眼神裡帶着警告,在叱,“你忘帶鑰匙就忘帶鑰匙,找我做什麼!”
“我們住在一起,我不找你找誰?”鬱祁漢居高臨下的睥睨她,慵懶的語氣理直氣壯。
“你們住在一起?”陸展驚詫出聲。
要知道這個相親對象開始在白母的“淫威”被逼前來的,敷衍敷衍就過去了,被他這麼一攪和,到時候回去她還不遲不了兜着走啊!
白娉婷兩隻手都擺動起來,連忙辯解着,“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和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我們……喂,你拽我起來幹什麼,放手呀!”
她話還未說完,手臂被拽起一隻來。
隨即,整個人便被他的力量帶着從椅子上起來,趔趄的跟着他腳步往外走,徒留相親對象一個人坐在原位置上,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軍綠色的普拉多,在還未褪去的夕陽裡行駛着。
白娉婷坐在副駕駛上,眼睛鬥雞一樣瞪向旁邊開車的男人,手指快要將身上的安全帶給扯斷。
想到他剛剛的所作所爲,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喂,你懂不懂尊重人,我咖啡還沒有喝完,你憑什麼拽我出來!還有,你幹嘛要那麼說,弄得好像我跟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鬱祁漢,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鬱祁漢在前面紅色信號燈時踩下剎車,狹長的眼眸慢悠悠的瞥向她。
“我哪句話說的不對?我們不是住在一起?”他懶懶的勾脣,反問着她。
“……”白娉婷竟無力反駁。
用力握爪,她憋着一口氣的只能乾瞪眼,算你狠!
牙齒磨合了半晌,她剛剛沒發泄出來,瞅着前方在信號燈轉換行動起來的車流,氣還不順的嘟嚷,“你拽我上車,這是要去哪兒!”
“回家。”鬱祁漢淡淡的說了句。
白娉婷聽到他這樣隨口的兩個字,心卻驀地一顫。
眼角餘光偷偷的朝着他瞥過去,只見他腰背挺直的坐在駕駛席上,襯衫袖子被挽起,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因爲擡高了手臂握着方向盤,肌肉的線條被提上去,一條一條,條理分明。
英俊的臉龐在玫瑰色的夕陽光裡,讓原本略顯冷峻的五官也看起來柔和了許多。
想到他剛剛說的那兩個字,她膝蓋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輕輕攥。
回家……
二十分鐘後,軍綠色的普拉多行駛進了公寓樓區,停穩後,兩人依次打開車門的下車,夕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拉長在地面上,如同歸家的小夫妻。
電梯“叮”的一聲響,緩緩拉開。
白娉婷瞪了眼率先走出去的男人,在後面一邊在包裡面翻找着鑰匙,一邊嘴裡面碎碎念,“鑰匙還能忘帶,你咋不把心給忘了呢!你那麼能耐,倒是直接從底下爬上去啊!”
正當她將鑰匙找到從包裡拿出來時,始終慵懶走在前面雙手插兜的鬱祁漢,這會兒右手從裡面拿出,長指甩動間是一枚鑰匙。
鑰匙隨着那修長的手指,準確無誤的插入鑰匙孔裡。
當大門隨着他手中鑰匙的擰動應聲而開,白娉婷瞪圓了兩隻眼睛。
“鬱祁漢,尼妹!”
題外話:
最近一週漂泊在外面,最好的閨蜜嫁到了外省,婚禮很多地方需要我幫忙打理,所以更新方面相對會少一些,盡最大努力的不斷更,還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