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沉沉睡去,男人看着窗外漸明的幽藍,沒有絲毫的睡意。
他的手機屏幕在這一刻倏然亮了起來,男人蹙眉翻身下牀拿着手機輕巧的走了出去。
季流年接通對方的電話,不悅的道:“你最好有天大的事,吵老子女人睡覺!”
莫臨風同樣一夜未眠,起季流年的風流一夜,他這一夜過的幾乎是由史以來最殘忍的一夜。
他單手夾着香菸,嗓音暗啞的厲害,他道:“流年,愛情是什麼滋味?爲什麼我覺得太特麼的苦了!”
季流年被問的懵了,特麼的他哪裡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
他只知道睡女人的滋味還挺銷魂的,他也不知道跟安七月這小不要臉這樣的關係算不算愛情。
反正他看到她在他的身邊,他便會安心;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會生氣,看到她笑,他也跟着高興……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情!
如果是,那麼一點也不苦啊!他會覺得甜!
季流年琢磨着莫臨風這陰蛋子肯定妥協了,沒搞過唐玉玦那花花腸子,估計是打算放棄郝時光,不然他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找他傾訴。
一個男人向另外一個男人傾訴自己失敗的單相戀,除了是兩肋插刀的好兄弟,還能是什麼?
“老子沒談過戀愛,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
莫臨風悶悶的喝了一口酒,輕哧的笑了笑,“那你一口一個的女人,顯擺給誰聽?”
季流年……哼,看在你失戀的份,不跟你這個陰蛋子見識。
季流年扶着雕花的欄杆,目光淡淡然的飄向窗外,他道:“愛是做出來的,你丫的光喝酒是沒用的,找個女人直接做,做多了,舒服了!”
莫臨風……頓了幾秒,帶着懷疑的態度,悶聲道:“等你做出感情來了,我在找女人做!”
季流年……陰蛋子這是出息了,開口閉口的做,他怎麼忽然覺得好意思了呢?以前一起喝酒,讓他看個女人都會臉紅,純情的不得了。
季流年挑眉,“臨風,你喝了多少酒?”
莫臨風看了地倒的一堆酒瓶,還有喝的半死不活已經睡熟的唐玉玦,冷聲回道:“不知道,反正怎麼喝都沒醉,倒是便宜他了,讓他睡了個飽覺。”
季流年冷哧的嘲笑了一聲,道:“那女人,你不打算要了?”
莫臨風自嘲的笑了笑,苦澀的道:“不要了,她追着玉玦跑了那麼多年,等她家道落了,也沒能回頭看到我的心意,所以死心了!”
季流年不知道這算不算失戀,但至少從電話裡聽出那邊的男人看起來很苦悶,他道:“你這算是失戀了?”
莫臨風勾脣,從地站起扔下手裡的菸蒂,道:“算吧,畢竟單戀了七八年了!”
季流年理解不了莫臨風落寂的苦楚,但作爲朋友他象徵性的安慰了幾句,他道:“不一個女人嘛,至於嘛?郝時光漂亮的多的去了,改天帶你到尚香坊,你自己挑一個。”
莫臨風……頓了一風,幾乎是用吼的,他道:“滾滾……帶你女人睡覺去!”
季流年不想睡覺,因爲睡了安七月以後他感覺神清氣爽,真正裹被子睡覺還要舒服。
他道:“昨天,莫東陵帶人去鬧場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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