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女人嗓音略帶暗啞,男人側首低垂着眸子看了她一眼,她鼓着雙腮的臉肉肉的像個包子,很可愛。
可愛的……令他想撲去咬一口。
事實,他的確是那麼做了,溫潤的脣輕微的擦了一下女人柔嫩的臉蛋。
香香的,甜甜的,帶着悸動,很甜蜜。
安七月保持着微揚脖子的角度,盯着他看,又追了一句,“因爲,你睡了我,所以你想對我好?”
季流年蹙眉,他忽然覺得女人這種生物有點怪,甚至令他難以琢磨,讓人很難猜透。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是心理那樣想着那樣做了,沒有什麼原因。
他也不想知道這背後的原因,或者說他壓根不在乎那樣的原因,他只在乎……
在乎,他想看到她的時候,她在眼前。
他道:“你若是那樣想,那是那樣吧。”
安七月……扁嘴,心理明顯有一絲落寂,這叫什麼話?是不是她可以這麼理解,他睡過的女人他都會這樣對那個女人好?
女人沒有自討沒趣的問,等到了樓衣帽間換好衣服時,男人從書房進來。
他依靠着門,眉頭微微蹙着,道:“太薄,你這兩天虛,把羽絨服穿。”
安七月……快要無語了,才進十一月份,現在穿羽絨服,那隆冬穿什麼?
她纔不要穿的那麼臃腫,像只吃胖的樹袋熊,她道:“我穿了羊毛衫了,大衣也是羊絨的,我戴帽子圍巾,不可能會冷。”
男人對待這件事似乎很較真,他道:“我覺得,你還是在家休息的較好。”
安七月……剁了幾下腳,不情不願的翻出還未拆標籤的羽絨服,換。
季流年滿意的對她點頭,“乖女孩,這樣好多了。”
安七月向他走過來,撇嘴看他,不滿的控訴,“你說我,你自己還不穿的挺少的,兩件!”
男人有點好笑的摸摸她的小腦袋,道:“我是男人,火大。”
安七月冷哼,“是皮厚吧,大叔!”
季流年……面色很不悅,他不喜歡安七月這麼喊他。
什麼大叔?莫臨風他還大一兩歲,她來親暱的喊人家哥,憑什麼呀。
難道憑那大個子多長了三公分?除了那三公分,他還真沒看出來他還有什麼地方他強的?
帥,甩他兩條街誇張了點,那甩一條總是有的;有錢有勢,在帝都他是個墊底的渣渣;武力,那還真沒打過……不行找個機會練練看,看看到底誰厲害。
他道:“我是大叔,莫臨風是哥?”
安七月齜牙,笑的眉眼彎彎的,她道:“我喊你大叔是誇你啊,說明你成熟穩重有魅力,我管風騷的男人都叫大叔。”
男人差點被她哄的帶溝裡去了,陡然剎住她的迷魂湯,他道:“管什麼樣的叫哥?”
安七月……很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她道:“長的帥,有內涵,脾氣好,很溫柔,又會做飯做菜的那種……如莫臨風。”
季流年勾脣冷笑,沒那麼生氣當然也不見得多氣憤。
他道:“那季少風呢?他好像除了溫柔,既不會做飯也不會做菜,你爲什麼喊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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