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好想罵霧尼妹~她無理取鬧?
有病吧,這人!
男人盯着女人憤憤不悅的小臉,想着她昏迷的這一天一夜,身體的確虛,不禁心軟了幾分,語氣也跟着綿軟了一些。
他道:“你乖乖聽話,我不做,嗯?”
安七月咬着脣,眸子噙着不滿,扯扯嘴角,抗議:“我想搬回去住。”
男人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拒絕的特別乾脆,“除非我死了,否則不行。”
安七月手握成拳,心底憋着一團火,徹底藐視男人的存在,閉眼閉嘴,憤憤的躺下,不搭理男人毫無人權的大男子主義。
男人手臂從新穿過女人的腰際,將她撈入懷裡,彼此貼的很近,他能聽到她的心跳聲,亂亂糟糟的像只小兔子。
他的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嗓音低沉的好聽,他道:“酒會將你砸暈的是納蘭清河,是納蘭家的二小姐。原因是有天晚我打了夏星辰,她當時在場,她覺得我打了夏星辰,原因是因爲你,所以找你撒氣!”
男人低眸看了眼懷裡不言一語的小女人,下巴抵着她的腦門,接着道:“但,把你塞到樓房間的是別人,那個人你認識,叫楊川。你說,我要不要放過他?無論他出於什麼目的,哪怕是爲了救你,但他的確碰了你,我好像沒那麼大度,要不砍了他抱過你的手吧?”
安七月……
如果說,她先前還氣焰高漲的一發不可收,那麼現在一定像個偃旗息鼓的氣球,乾癟癟的仍男人宰割。
也是此時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她想象的還要冷血,霸道,偏執。
她甚至可以判斷,這個男人絕不是隨口說說,他說的出做的到。
安七月覺得自己認清事實還不晚,雖然她不太情願的哄男人,但其實哄他開心起跟他鬥個半死,她寧願選擇哄他。
她微仰着脖子,腦袋故意往男人胸口的位置噌了噌,眨巴着迷糊的大眼,道:“你明天,有空嗎?“
季流年……是半躺着的,他此刻沒有完全躺下,所以大半部分的肩膀還露在外面,他必須低着頭往下垂着眸子才能看到女人黑色的發頂。
他道:“明天是週末,要回季家老宅,沒空。”
安七月將手從被窩裡拿出來,去拉男人的胳膊,若有所思的噢了一聲,接着道:“那,晚還回來嗎?”
季流年擡手將女人伸在外邊的手反握到手裡,拖至嘴巴親吻。
他嗓音低低的,帶着繾綣的韻味,他道:“你要跟我一起去,晚住老宅子!”
安七月抿着脣,想着前幾日他們從季家老宅臨走時老爺子說的話,估計季流年是因爲跟老爺子有約定,纔回去的。
她道:“可是,老爺子不喜歡我啊,萬一我去了,把他氣出個好歹,你媽回來還不跟我拼命啊!”
季流年嘴角微揚,似是在笑,他人從枕頭後面滑進去被窩,跟着手也不安分,到處亂摸。
他啞着嗓子道:“老爺子設鴻門宴想設計害我跟別的女人睡呢,你不擔心我睡了別的女人,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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