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左清夠他煩的了,再來個唐玉玦,媽的他差點忘了,還有個季少風等着他……這個小不要臉的,怎麼那麼能勾男人!
常懷不怕死的對季流年冰冷的眸子,道:“唐少在執行公務,抓嫌疑犯,臨時碰到左局,所以兩個人才小坐了一會,沒吃飯,人先撤了。 ”
小坐一會,那意味着接觸的機會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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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尚香坊最頂級的豪華到包廂,散發着紙醉金迷的奢靡之氣。
季流年端着酒杯與左清的碰了碰,道:“最近,忙什麼?”
脫去軍裝的唐玉玦白天看起來柔和很多,替左清回道:“忙着躲老婆,泡小三唄。”
季流年……
左清:“瞎說什麼,管好你自己。我還沒說你,午怎麼回事,幹嘛揪着人家的吊墜不撒手?”
季流年斂去眼底的鋒芒,慵懶的陷進沙發裡,道:“哪個人家啊?左清,你泡的小三啊?”
季流年說的置身事外,實則腹黑的狠,對待某些東西他是有原則的,如女人。
他感興趣的女人,像他穿在身的內褲,別人想都不要想。
左清詫異的看了一眼季流年,他們從小大院一起長的幾個兄弟,數季流年最潔身自好,這些年壓根沒見他碰過哪個女人,更別提他會八卦他們間誰誰有女人了。
左清用胳膊肘擠兌了一下季流年:“八卦,可不像你季五爺的風格啊?怎麼,你好像有新情況啊。”
唐玉珏聽左清這麼說,眼睛瞬間亮了一下,道:“老軍長,要後繼有人了?”
老軍長季懷安,是季流年的父親,現在早功名身退隱居在國外,很少回來。
季流年挑眉,不置可否的岔開話題,道:“玉珏,隨便揪着別人吊墜,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來說說……是因爲公事還是私事啊。”
左清也十分好,畢竟都是知根知底一起長大,彼此瞭解,唐玉珏絕不是那種莽撞的人,今天的行爲的確唐突。
唐玉珏喝了點酒,酒精有點腦,暈暈頓頓的道:“私事,跟你們沒關係……”
季流年眼底淌過月色一般的清冷,怎麼跟他沒關係,安七月可是睡了他第一次的女人,關係大着呢……
左清跟季流年不一樣,左清對什麼東西好,但絕不會爲了那件好的東西而散失自己的原則。
所以左清沒有接着問,倒是季流年給唐玉珏的酒杯蓄滿,隨意的說道:“要是你的私事,那另當別論了,是吧,左清。”
左清不置可否,等着唐玉珏說話。
唐玉珏喝了一口酒,道:“我能有什麼私事?我那點私事,你們不都是知道嘛,那個女人肯定是瘋了,從大院追到部隊,現在鬼使神差成了我的慰官,像尾巴一樣,甩都甩不掉。”
聽到這,季流年心莫名的舒服了一下,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唐玉珏,別有深意的道:“提前恭喜,你要修成正果了。”
接着左清儒雅的對唐玉珏點頭,表示贊同季流年說的話。
……
後半夜,安七月睡的不舒服,感覺身壓了個龐然大物,沉重的令她難以喘息。
ps:陌尚:每次寫這種腹黑撕逼的戲碼,好雞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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