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我一起吃飯,還是我送你回去?”
安七月剛要回答,衣兜裡的手機鈴聲響了。
她掏出手機,來電顯示是季流年的,跟着她心口那點委屈忽然莫名被放大了一倍。
她恨恨的將對方電話掛斷,從新將手機裝入衣兜裡。
其實,她倒不是因爲真的生男人的氣而故意不接他的電話。
而是因爲在前幾分鐘她可能死在這裡,瀕臨死亡的氣息,讓她絕望到恐懼。
倘若她下墜的那一刻除了恐懼還有剩下什麼,那腦海裡只剩下季流年了。
她奔潰到死亡邊境,想着的還是那個男人,而那個時候,那個男人在幹什麼?
他知道不知道,她前幾分鐘要死了,如果她真的死了,他的電話算打到地府裡去,怕是也不會有人接。
……
季流年被女人掛了電話,顯然神經繃到極致。
他半倚靠着車門,清冽冷厲的眸淡淡的落在商場的大門口。
彼時門口停了輛警車,接着季君瑤被人押着從大門裡側出來。
季流年鳳眸深深一沉,丟掉嘴裡的菸頭,闊步走了過去。
半分鐘後,季君瑤在被押警車的那一刻,眯眼看到了從停車坪走過來的季流年。
她絕望的眸倏然一亮,嗓音哆嗦着幾分懼意以及祈求,她道:“小叔,幫幫我!小叔幫幫我!”
季流年俊美的臉冷漠的異常剛毅,他的眼神清清冷冷,看人的眸光像帶毒的冰刀,又刺又毒。
他對季君瑤冷冷的笑了笑,道:“數月前,我提醒過你,不要跪着來求我哭,如今現在這個樣子,你是作繭自縛。”
季流年頓了頓,鳳眸深深一沉,邪睨着身側扣押季君瑤的便衣警官,道:“她犯了什麼事?”
其一個警官還算有點眼力勁,他忙對季流年恭敬的道:“五爺,這個女人剛剛涉嫌謀害他人性命,將一妙齡少女推下護欄,還好殤帥及時出現,這纔有驚無險。”
季流年的心,咯噔的劇痛了一下,然後跟着炸裂開一道火光,赤紅色的液體逆流而,直衝腦門。
他邪冷的眯着眸子,清冽的視線從新落在季君瑤的身,沉聲道:“是你推的她?”
他原本還以爲是安七月自己不小心摔了出去,而他出現的時候剛剛好看到夏殤將她救下的瞬間,所以他並不知道這事跟季君瑤有關。
季君瑤聽着男人嗜血的口氣,心臟陡然入墜深淵,渾身殘留的那點希望瞬間破滅。
她扯脣蒼白無力的冷嘲,道:“小叔,你現在還有心情管是誰推了她?你不是應該擔心她現在爬了誰的牀嗎?呵,您是沒看見,那個小騷蹄子跟吃了軟骨酥似的貼在夏殤的懷裡,妖魅的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您啊,頭頂那頂綠油油的帽子怕是戴定了。”
季流年深呼吸,極力壓下心頭怒火,迄今爲止他還沒打過女人,他決定今天破一次例。
季君瑤挑釁的高高揚起下巴,嘴角泛着一絲血澤,那是先前被夏殤一腳揣出來的。
她冷嘲的瘋狂笑道,“小叔,您這氣勢是要打我嗎?我可是季家嫁出去的千金,您下得了手?您敢打我,我父親,我外公,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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