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惜字如金,道:“夏家千金,擺平這個難纏的主兒,五爺送你大海景房,跑車,美人……”
江直喉嚨像被魚刺梗了一下,咳了半天才回神,道:“握草,我動夏家千金,我不是找死的嘛,算了,我還是自求多福,回家求老孃吧。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常懷鄙視的道:“你早找你老孃不得了,誰的面不給,你老孃的面兒,五爺能不給?”
說的也是,五爺可是喝他江直老孃的奶長大的。麻痹,老孃絕逼是壓軸王牌,有老孃子,五爺我不怕您,哼!
……
三樓臥房,安七月光着腳走在地毯,心想資本家真是腐敗,這地毯踩去像踩在棉花團似的,軟軟的忒舒服。
季流年接完電話從樓下來,看到安七月旋轉着舞步很有節奏在地毯跳着,她的馬尾不知何時被散下,瀑布般的秀髮無風自動,妖嬈靈動的隨意擺動,她整個人空靈毓秀宛若墜在人間的黑色精靈,致命的勾魂攝魄。
季流年眼底閃着一抹驚異,她會跳舞而且功底還很不錯,這點倒是讓他感到意外。
安七月看到身後的季流年,停下舞步,道:“呦,五爺您還有偷窺人的壞習慣啊。”
季流年無視她徑直走進臥房,從衣帽間找了兩件居家服,準備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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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眼睫眨了一下,堵在盥洗間,道:“洗完澡,送我回去。”
季流年輕佻眼梢:“還沒做,往哪裡走?是誰說動動腳指頭能叫老子硬的,又是誰說要伺候老子舒坦的?安七月,你進了老子的公寓,又跑到老子的臥房,你還想溜?”
安七月……這狗ri的記性怎麼那麼好吶,隨口許下的空頭支票,他還當真,真有意思吶。
“五爺,七七身體不方便,您又不是不知道。”
季流年傾着身子慵懶的咬了一口安七月嬌豔欲滴的紅脣,道:“記住,你欠我兩晚了,嗯?”
安七月皺眉,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她沒有那麼多精力陪他耗,更沒那麼多時間陪他玩兒,她今天鬼使神差的跟他出來已經是突破她底線了。
她有那麼多事要做,工作、報仇、查一世的恩怨,這些是她活下去的希望,然而奈何這種希望也被人捏住在手心,成爲左右她前進的絆腳石。
季流年首當其衝,是這條路最大的絆腳石。
安七月擡起下巴,譏笑的看着季流年,道:“行,老孃從不欠人情,不兩晚嘛,老孃外加贈送您一晚,權當是您在帝都沒有封殺我在娛樂圈混的報酬。”
季流年眯眼,這女人渾身到下也身體讓他欲罷不能了,這女的不能開口說話,滿嘴刀子,直戳人的心窩子。
季流年笑了,他的眼形原本細長,這樣笑起來眼梢微挑的弧度特別迷人。
安七月下意識的想,這一定是她見過笑的最好看的男人,連季少風都不,但,這也是她見過最寒森的笑容,令人脊背發冷,從頭冰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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