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本來呆滯的瞳眸突然重重一縮,她竟難得清醒的說了一句話,“我不怕死,但是……爲了女兒爲了不讓你得逞,我要活。”
秦淺知道他不會真的對夜黎做什麼,但仍舊心驚肉跳,最後看着他慢慢把手收回去,平淡的道“決定了,別後悔,堅持到底。”
接下來夜黎被隔離關進了一個單獨的屋子裡,除了醫生不許任何人探視。
站在醫院狹長的走廊裡,秦淺不解的問:“吳騰,你剛剛爲什麼要那麼做?”
吳騰英俊的臉冰冷的沒有一絲表情,聲音也冷靜的讓人髮指,“既然不愛了,那讓她恨吧,總忘得一乾二淨要好。”
原來他重提恨去刺激夜黎本脆弱不堪的神經,是爲了不被忘記。
秦淺終於明白夜黎當年的感受,這男人的強勢倨傲,舉手投足間都透着一股壓人的氣勢,那冷硬的目光竟能將心底的情緒壓制的一絲全無,冷靜的可怕。
轉眼新年將至,秦淺的電影即將映,明業的宣傳團隊耗費了大把的精力投入前期宣傳,電影已經毫無疑問是未映先火了。
年關事多,再加夜黎的事情,首映式她只匆匆的露了個臉離開了。
電影正是映的那天,冷浩辰問她要不要去電影院給自己捧捧場,秦淺想了想,還是搖頭“不去了。”
最近她心力交瘁,已經完全沒有那個精力去關注票房。
“嗯,”冷浩辰沒說什麼,只是擁她在懷低頭親吻着她的臉頰,纏綿低聲道:“現在公司不忙,要不我陪你出去逛街?”
秦淺順手摟住他的腰,“我哪兒也不想去,想待在家裡。”
“好,那在家裡待着。”
知道她午去看夜黎還是沒見着人,情緒有些低落,冷浩辰將她攔腰抱起來,走到陽臺的沙發跟前坐下,讓她坐在他的膝,纖細的身子靠在他的懷裡。
屬於男人的氣息靜謐而令人心安。
秦淺擡手,好似頗有興致一般,摸着他下巴的胡茬,喃喃的念道:“冷浩辰,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跟我在一起很無趣?”
冷浩辰低頭睨着她,淡淡的笑,“什麼叫無趣?”
她抿着脣,“是……沒有味道的女人,像一杯沒有味道的白開水,令男人提不起興趣。”
他擡起她的小臉,似笑非笑,“白開水?你是一杯白開水,也是被下了毒的。”
她有些迷茫,又有些委屈,“你說我有毒?”
他挑眉看着她,“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是一杯溫而無害的白開水?”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蛋,“乖,這麼說你臉皮太厚了。”
秦淺惱怒,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等醒悟過來自己做什麼的時候,剛好聽到男人的呼吸一下微沉下去,索性又惡狠狠的多咬了幾口。
冷浩辰低頭一聲不吭的看着她咬,也沒什麼反應,直到她鬆口,放淡淡的笑,“咬夠了?”
秦淺坐在他的身,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才驀然鬆了口,擡頭對男人已經暗沉下去的眸色,話語有點磕絆,“要你你興奮……冷浩辰,你是不是真是抖m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