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男人已經傾身壓了來,秦淺還不怕死,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輕輕啃咬着他的下巴,人慢慢往後仰。
冷浩辰抿脣笑着,讓她親,大手順着她半懸的身子從她的腰際緩緩向下而去,微眯的雙眸裡泛着灼灼幽光,秦淺皺着眉不敢動了。
男人俊臉貼過來,咬着她的耳垂兒低聲說話,聲音裡帶着笑,
“怎麼不咬了?”
他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脖子,酥酥癢癢,灼熱滾燙,尤其是那低沉暗啞的聲音,似乎已經燃起了****。
秦淺心想壞了,八成玩過頭了,她舔了舔嘴脣,剛要說話,聽到男人在她耳邊模糊道:
“那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了?”
隨着他低迷魅惑的嗓音,鎖骨被細細咬住,她終於忍不住笑,裝也沒裝到位,邊笑邊尖叫,然後擡起右手示意她投降了,
“我錯了還不行嗎?”
以爲他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要她多求一會兒,沒想到冷浩辰竟然格外開恩的立刻放了她,右肘支在牀面眼神慵懶似笑非笑,脣瓣張合淡淡出聲,
“自己脫。”
聽到那三個字,秦淺這下傻了,再也玩兒不下去,嘟起小嘴裝出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浩辰~~,不鬧了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剛做完手術……”
“脫!”
秦淺一怔,心裡開始賭氣,咬脣看着他,不過是跟他開個玩笑,他能不顧她的身體跟她較勁?
冷浩辰看着她氣不過又好像很委屈的小眼神,心下漫成一片,卻還是忍不住想繼續逗她,微眯了雙眸,脣邊彎起涼絲絲的笑,
“要我幫你脫?”
他說着真坐起來將大手伸向她的衣襟。
秦淺僵着身體沒動,那樣盯着他,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混蛋到什麼程度。
隨着釦子被一顆一顆解開,她的心也一點一點涼下來,渾身的肌膚落在空氣裡,她感覺自己幾乎被凍僵。
當男人火熱的大手撫她的小腹,秦淺緩緩閉了眼,十指摳進掌心,感覺肌膚和心,一起被他灼熱的手指燙的生疼,這是口口聲聲說心疼她愛她到骨子裡的男人。
脣邊蕩起一絲苦笑,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看過的一部偶像劇,當時男主角淚眼朦朧的對女主角說:
你的痛是我的痛,你的苦是我的苦,我這麼愛你,自然願意與你感同身受,水乳交融。但這個男人真正的目的並不在於感同身受,而在於水乳交融。
那女主角還傻傻的相信了他的話,感動的痛哭流涕,一直沉迷在愛情華麗的幻像裡,其實愛的冠冕早已蒙塵。
身體僵硬的女人思緒還沉陷在坑爹的偶像劇裡,冷浩辰卻眸光流轉在她腰間的珠鏈,她皮膚白皙,嫩如凝脂,顆顆潤澤的地王綠珠子和她纖細的身體映襯在一起,風光無限。
冷浩辰滿意的露出微笑,這小女人的眼光還真是獨到,那些珠子做腰鏈,的確戴在手腕腳腕好看得多。
欣賞夠了,他伸手去拉被子。
秦淺正傷心着,忽然感覺身一暖,被子蓋,隨後額間又落下一個輕吻,男人還是那種忍俊不禁的含了笑的聲音,
“睡覺脫個衣服還得要人伺候,夫人還真是矯情!”
“……”
媽的,又被他擺了一道,她到底還是玩兒不過這個男人。
咔嗒一聲檯燈被關掉,黑暗裡男人將他擁進懷裡,一本正經的警告她,
“敢跟我玩兒這種遊戲,等你身體養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淺也冷哼一聲,語氣嚴肅的對他說:
“你要是敢收拾我,我下次專揀生理期的時候調戲你,每個月七天,一天一次。”
冷浩辰,“……”
果然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這小東西還真會拿捏他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