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晶晶這纔看向他,“這兩件事有關係?”
“爲什麼沒有?”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五官深邃的臉,脣瓣也跟着扯了扯,弧度帶着輕微的自嘲,“我喜不喜歡你,不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的事嗎?”
男人眼底有什麼情緒翻騰而過,長指擡起她的臉,俯首靠近,薄脣卻沒有真的印去,“喜歡莫廷均了?”
修長的手指緩緩插入她的發間,低啞的嗓音幾乎呢喃,“是不是喜歡他,不喜歡我了?”
柴晶晶想推開他起身,這根本不是正常的對話。
現在應該討論的事情,不是給她什麼樣的補償才能將她遠遠打發了嗎?
雖然她並不期待,甚至反感。
這個男人對她的影響力雖然削弱了不少,但還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着,不可能沒有。
靠的這樣近,讓她呼吸困難,心臟也跟着加了速度,更何況一想到昨晚發生過的事情,她腦子裡更是一團漿糊。
不過再漿糊,她也不會以爲一個即將結婚的男人一夜之間對她有了情。
她用的那把力氣顯然是沒有任何的撼動作用,霍南城還是紋絲不動的把她困在椅子裡,低低的笑溢出薄脣,慵懶的不像話,“應該沒有,我看你把自己給了我,好像也並沒有很不能接受。”
是那枚該死的軍功章,看着實在礙眼。
“你不是說我求你別走,主動撲你的?”
“是,我答應了。”溫軟的脣瓣終於代替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膚,沿着下顎的線條慢慢的往,一貫乾淨的聲線曖昧模糊,“所以我讓你如願了。”
柴晶晶睜大眼睛,聲音也跟着提高了幾分,“霍南城,你是不是欺負我昨晚沒有記憶所以睜眼說瞎話糊弄我?你說我求着你別走我不說什麼,難道我還求着你……我……”
那個字她實在說不出口。
她氣的臉發白,“我還求着你把我弄傷?你別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當是我喝醉了向你求歡,你明知道我第一次……你算不在意我所以不顧我的感受,爲什麼我腿疼手腕也淤青了?我沒告你沒給你爸爸說已經……你毀我清白還不夠你還要虐待我,你是有多恨我?還是說你原本想悔婚所以拿我來當這個冤大頭?“
柴晶晶看着男人罕見的像是怔住的臉,封閉的委屈一下子打開了,”你信不信我到醫院驗個傷,立馬能開出一個被****的證明?“
她是洗澡的時候纔看見的,當時驚呆了。
說酒後亂性她都不信。
那簡直不是人乾的,簡直是一頭狼啊。
霍南城看着她眼眶裡因爲控訴他太過激動而蓄着的淚水,視線轉而落在她的手腕。
手指捏去,低啞的問:”現在還疼?“
她的眼淚到底是沒掉下來,不冷不熱的嘲諷,”不算很疼,有更疼的。“
她腿那裡疼,估計他不會因爲她是初次而憐惜她,傷了還能想象。
其他地方呢?
霍南城手指一下一下捏着,”還傷到哪裡了?“
”你問我哪裡沒傷到我可能還回答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