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直接咬了去,他沒有深入的吻她,只在她的脣面嘴角咬着舔着,力道始終控制在疼與不疼瀕臨之間,製造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宋卿瑤掄起拳頭狠狠的砸他,他完全忽略不見。
沈名熙視線從半磕的眼眸射在女人不知是因爲喝了酒還是被氣的暈紅的臉,聲線低迷的問,
“告訴我,現在誰是你的男人?”
溫熱的大手掐在她柔軟的腰,一寸一寸下移,彷彿隨時都會往更隱蔽的地方鑽。
宋卿瑤活到二十六歲,甚至跟男人連真正深入的親吻都沒有過,今天卻被他這樣欺負,他竟惡劣到這種地步,心情委屈氣悶到極點。
哥哥出事,家境突遭變遷,一直憋在心裡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
她哭着,卻依然倔強的咬牙,
“算我答應過你什麼,也不過是個口頭的約定,我們並沒有結婚,沈名熙,你現在還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脣瓣被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俊美的面孔越發沉,
“不是什麼?”
都在準備結婚了,卻感覺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唱獨角戲,他怒極反笑,
“現在還不是你的男人嗎?”
他低了頭貼近她的面前,距離近的鼻尖幾乎都碰到了一起,
“原來是這樣,你才公然挑釁我。”
賣舞賣到他的場子裡,這挑釁的意味可真夠烈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宋卿瑤幾乎不敢相信,她親眼看着他以極快的速度將她勉強還能蔽體的衣服那麼扯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地。
待她反應過來男人堅硬的身軀已經貼了來。
“啊……沈名熙,你幹什麼?”
她擡起雙手護在胸前,雙目驚恐又憤怒的看着他。
他在她的耳邊低笑着,低淳的聲線,溫存夾雜着惡劣,薄脣噴吐着溫熱的氣息,
“呵,我還沒在這種地方玩兒過女人,挺新鮮的,聽說很多男人都喜歡,有些女人也喜歡。”
他說着在她雪白的脖頸輕輕咬了一下,
“你呢,喜歡嗎。嗯?”
他一隻手足夠控制她擋在胸前的兩隻手臂,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腰,輕輕用力,她的身體便往後傾去。
他俯身,頭埋在她的胸前,用牙齒將那兩片黑色的絨布咬掉,女孩近乎青澀的美好一覽無餘在他的眼前。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在賭氣,那麼現在身體裡卻真實的產生了某種蠢蠢欲動的渴望。
他的大手已經直接解下了她那根細細的腰帶,然後在她的驚叫把她的褲子也退了下來。
他的力道和彰顯的態度都兇悍的讓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寸寸失守眼睜睜的任他爲所欲爲。
宋卿瑤一下哭出聲來,但這聲音只能在洗手間內盤旋,一門之隔,外面音樂聲震天動海,無人能聞。
驚慌她終於抽出一隻手,掏出了褲袋裡的電話,由於慌亂,也沒細看隨便朝一個號碼便按了下去,可是還沒等接通,便手裡一空,電話已經被男人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