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聽他們話裡話外都是在說那位女專家有點不正經,喜歡帥哥,可她又不是帥哥,好像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掛了電話,秦淺簡單的解釋了幾句自己要先回去,起身離開了。
她一心想着跟那位女專家如何溝通討論一下媽媽的病情和手術的日程安排。
不管那人什麼樣,霍南城替着找來的,肯定是醫術精湛之人。
所以他也沒有注意到她接電話的時候西茜的注意力一直聚集到了她的身,直到她起身離開,她都一直在看着秦淺的背影。
最頂層的總統套房,秦淺擡手叩響了房門。
過了將近半分鐘,在秦淺準備再次打電話給霍南城的時候,一直緊閉的房門忽然開了。
一張極度英俊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正準備不耐的說什麼,卻似乎因爲看到的人是她而變了,低沉的嗓音沙啞的喚着她的名字,“淺淺。”
秦淺透過他看向裡面,“老師在嗎?”
他啞聲淡淡的道:“找他……”
“他說……他在這裡……”
總統套房原本不止一個房間,秦淺以爲霍南城和吳騰今天會都睡在這裡,雖然看去很怪,但仔細想想又不怪。
他們三個的感情原本親如兄弟。
男人被酒精薰的越發湛黑的眼眸眯了一半,撤開身子讓出門口,自然而尋常的道:“嗯,那你進來。”
擦過男人的身側,秦淺立刻嗅到了另一種酒味,在她跟冷浩辰剛剛在一起的那一年,這個男人曾盡心的教她品酒,他酒櫃裡珍藏的每一種酒她都喝過研究過。
現在的酒味跟他之前與吳騰他們喝的應該不是一種。
聞起來更加的醇香,且莫名的透着一股更加性感和蠱惑的氣息,她下意識的問道:“你們在喝酒嗎?”
三個男人在一起喝酒,倒也正常。
於是秦淺以爲,霍南城肯定也在裡面,只不過剛剛來開門的不是他,但是剛剛他在電話裡的聲音冷靜而調理清晰,沒有什麼醉意。
她擡了腳走進去,門在她的身後關了。
走到客廳的沙發邊,果然看見茶几擺着幾瓶酒,大部分的瓶子已經空了,東倒西歪,但是沙發並沒有別的男人,茶几的餐具卻有兩副。
她回頭問,“老師呢?”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腰被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緊接着是一陣旋轉,她整個人便直接落在了沙發裡。
然後帶着酒香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密密麻麻無處不在一般的親吻她每一寸肌膚。
秦淺懵了懵,手推着男人的胸膛要用力,但是更深的吻很快堵住了她的脣,長驅直入肆意糾纏。
他在發酒瘋嗎?
秦淺看了眼男人黑的嚇人的眸,只覺得他似乎不是喝醉了那麼簡單。
呼吸沉重而粗,他扣着她的下巴吻着她,像是把這段時間裡那層紳士溫柔的皮囊徹底給扒了下來,只剩下最原始的樣子。
吻了多長時間,五分鐘或者十分鐘?
總之直到秦淺已經喘不過氣差點窒息的時候,他才稍稍離開她的脣,乾淨溫存的眉目染着某種壓抑許久而即將迸發的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