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瞭解他,也瞭解他在牀的作風,所以那晚他不清醒她也看出來了。
但是今天不一樣,他此時看她的眼神是清醒的,剋制,壓抑,沉迷,攪着愛恨,帶着絲絲的報復意味。
溫軟的脣瓣綿密的親吻着她的下顎和臉頰,很溫柔,彷彿那股壓抑的愛要溢出來了,但是他腰帶冰冷的卡扣鉻在她的身,鉻得她生疼,伴着惱怒和委屈,她的眼淚刷的一下流出來了。
冷浩辰不是沒有見她哭過,以往被他折騰狠了,她也會哭着可憐巴巴的求饒,但是現在纔開始,他又沒有多粗魯過份。
無疑只是不想跟他做而已。
西茜說的那些話,他也沒有完全相信,那女人多多少少藏着的隱匿心思,他只是不感興趣,不代表看不出來。
她說秦淺讓她來的,他自問似乎還沒有被自己愛的女人厭惡到那種地步,他也不覺得秦淺屑於做那種事。
她想甩他,什麼都不用做,一直漠視OK了。
何況以她對自己的瞭解稍微想想也知道,她若真那麼做了,惹毛了他的後果是什麼。
他要的是她秦淺,即便真的發生了什麼,他也是非要她不可的。
一夜情,即便真的是陰差陽錯會亂性也改變不了什麼。
只不過他惱怒她的不聞不問,所以在此之前,他不可控制的想要做點什麼。
可是她現在哭了。
男人眼底的眸色逐漸的加深,眉目間的戾氣也越加的盛,卻反而越發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眉心,沙啞着嗓音兀自的道:“不喜歡在車嗎?好,我抱你回房間。”
身體剛得到解放,那股疼痛剛得到緩解,秦淺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她的神經一下被挑戰到了極限,忍不住怒吼出聲,“冷浩辰你是不是瘋了?”
她從不知道這個男人可以任性肆無忌憚到這種地步,她又沒做錯什麼,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冷浩辰低頭看着她暈紅和蒼白交錯的臉蛋,低頭又親了親,吻去她臉未乾的淚痕,偏愛她這幅********又怒又驚的模樣,“嗯,這是我們的家,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我們,誰也看不到。”
誰也看不到也是大白天,秦淺自問她學醫的出身對於性-觀念沒有那麼刻板保守,但是還是覺得全身的神經都被他狠狠的擰了起來。
冷浩辰抱着她回臥室,他們曾經的臥室。
毫不溫柔的將她往牀一扔直接覆蓋去,半個拒絕的字眼都不允許她有機會吐出來。
兇猛夾雜着溫柔,他極盡可能的將她折騰個夠。
結束後,惱怒的女人趕他出浴室,她拿着花灑咬牙切齒的淋溼了他穿的鬆鬆散散的襯衫,他毫不介意的捏着她的下巴,薄脣磨蹭着她的額頭喃喃的道:“淺淺,等你媽媽的手術成功了,我們復婚,嗯?”
他薄脣含着笑,手摸着她的臉頰,“等你洗完澡,我有事跟你說。”
秦淺蹙着眉,沒給他迴應,算是無聲的默認了。
今天突然來這麼一出,總得有個理由有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