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她不鬆手,她根本不會被刀傷到,我沒說謊。”
冷浩辰眸色暗了暗,面無表情,“你被男人玩兒,是你活該,是誰教你算到她身去的?”
西茜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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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提點你,你會提着刀去傷她?”
西茜的臉又白了白,秦淺那麼問過她,他現在也這樣問她。
她腦子有好幾秒的空白,“你是來問我這個的?”
何峰無語的閉了閉眼,都到了這一步,她難不成還以爲冷先生有興致來探監?
“你多耽擱我一秒的時間,往後你在裡頭的時間會多難過幾倍。”
……**……
秦淺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是在削蘋果的男人。
扯了扯蠢,“秦暮。”
秦暮聽到她的聲音擡起頭,擱下水果刀和蘋果,起身,濃眉皺起,“姐你醒了,有沒有哪裡疼我叫醫生過來給你檢查。”
秦淺搖搖頭,“沒事,”她微微笑,“給我倒杯水好嗎?”
說吧,秦暮注意到她的眼神在病房裡轉了一圈。
“是冷浩辰送你來醫院的,醫生處理完你的傷口說你沒什麼大礙後,他守了你一個多小時出去了。”
當時問那男人幹什麼去也不說,看他的眼神還涼颼颼的,遲疑了一下,還是道:“他應該是去處理那個動手傷你的女人了。”
“她怎麼樣?”
秦暮倒了杯水走回來,遞到她的脣邊,正準備喂她喝,病房的門把突然被擰動,然後推開了。
身形頎長的男人帶着一襲的寒涼暗色走進門。
秦淺看着他走進來,然後直接到牀邊一言不發的擡手接過秦暮手裡因他出現頓住的杯子,冷冷的看了眼秦暮,“你會不會照顧病人,大冷天,你給她喝涼水?”
秦暮,“……”
他倒的難道不是溫水嗎?
明明還冒着熱氣呢。
男人說罷把被子裡的水倒了,然後自己重新調了溫水,又親自喂到秦淺的脣邊,動作溫柔小心,但臉依然是一片寂然的冷漠。
秦淺沒說話,也沒拒絕,張口喝水。
秦暮敏感的察覺到玄妙的氣氛,看了眼秦淺的表情,淡淡的問道:“姐夫,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女人。”
冷浩辰聽到“姐夫”兩個字冰冷的臉色稍稍緩解了一點,但仍舊連眼角餘光都沒看他一眼,冷漠異常,好像不耐煩他多嘴,“讓她死裡面。”
“聽說她被強暴了,所以認爲跟姐姐有關,是你乾的?”
冷浩辰沒出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意味已經很明顯,冷漠鄙夷。
他也認爲不會是這個男人乾的,對於一個女人用這種手段,未免太卑劣,大有其他的方法。
只不過,姐姐剛剛醒來,他是這一臉的冰山表情,連句噓寒問暖都沒有。
秦暮自從媽媽去世後離開的明業單幹了,再加有秦淺的關係便有些有恃無恐,見狀似笑非笑,冷冷出聲,“姐夫,你這副不悅的樣子,不會是在監獄裡看見那女人受苦又捨不得,所以看見我姐也不爽吧?”
冷浩辰回頭看他一眼,淡漠開腔,“以爲離開明業可以這麼跟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