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莉迪亞進入了別墅之後,許朔也就離開了。
第二天,施喬一直都昏迷着。莉迪亞一直守在守在施喬的身邊,直到莉迪亞走了,施喬也沒有醒過來。
“嗯?許朔,你來了!”莉迪亞正無聊的坐在沙發上,雙眼死死的盯着牀上的施喬。不敢有稍微的走神。生怕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施喬醒來了,又做了什麼傻事!
正在這時,莉迪亞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看向門口,發現是來替班的許朔。
“公司的事情忙完了?”莉迪亞詢問着許朔。
“沒有,還有很多,”許朔舉起自己手中拎着的公文包,繼續說道:“不過我把東西都帶回來了,正好喬喬也沒有醒過來,我可以工作一下。”
“辛苦你了。”莉迪亞微笑着說道。隨後,又是一臉的嚴肅。“喬喬按道理來說,應該早就醒過來了啊,怎麼還沒有醒呢?”
“叫醫生過來吧。”許朔說着,走向施喬的牀頭,按響了鈴。
“伯母,你先回去休息吧。想必,您也是爲這裡一動不動的待了一上午,午飯也沒有吃吧?”許朔催促着莉迪亞趕緊回去休息。
“好吧。那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莉迪亞無奈的穿好衣服,拎上自己的包,離開了醫院。
“怎麼了嗎?”醫生很快,就來到了施喬的病房,焦急的詢問着許朔。
“醫生,爲什麼喬喬還是沒有醒過來?”
“我看看。”醫生走到施喬的牀邊,從直接的口袋裡,一隻手掏出手電筒,另一隻手掰開施喬的眼睛,隨後,又到處看了看施喬的身上,查看着施喬的病情。
“不應該啊……”半天,醫生才停下手,搖了搖頭,盯着施喬,琢磨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先生,我建議您找一下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醫生。我懷疑,施喬小姐一直不肯醒過來,是因爲心理的原因的。她的身體機能已經都沒有問題了。正常的來說,現在應該是清醒了的。”醫生想了半天,將事情推給了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
“嗯,謝謝醫生了。”許朔對着醫生點了點頭。
“我會幫您聯繫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醫生的。”說着,醫生離開了。
許朔一屁股坐在施喬的牀上,牀邊微微的陷了下去。
“喬喬,你爲什麼不願意醒過來呢?”許朔撫摸着施喬的臉蛋,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膚,現在變的蠟黃粗糙,“難道,你就因爲戈亦,所以要這麼折磨你自己嗎?”
許朔心疼的看着施喬。
“唉,我也真是服了你們了!”門口,突然傳來了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的聲音。許朔扭頭看向門口處,之間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正踩着一雙十釐米高的細跟高跟鞋,一身白大褂,頭髮高高的束起,顯得充滿了蓬勃的朝氣。
“你來了。”許朔扭過頭,一臉癡情的看着施喬,“你快來看一看,喬喬爲什麼還會醒不過來?”
許朔說着,往後面坐了坐,給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騰出了一些地方來,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給施喬看病。而許朔,則是雙手捧着施喬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
“你們兩個都是癡情的人,如果施喬死了,你覺得,你會活着嗎?”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並沒有回答許朔的話,反而是反問許朔,給許朔出了一個單項選擇題。
許朔沉默了。
這個答案,即使是他不說,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也知道。
“現在,施喬就是想死,而你們卻救了她,雖然的她的身體還沒有事情,但是心裡已經給她自己判了死刑了。施喬要是想醒過來,就必須有一個人來喚醒她。”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繼續說着。
“戈亦已經死了,你讓我去哪裡找能夠喚醒喬喬的人?!”許朔猛的站了起來,雙眼直視着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
“你看。”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指了指施喬。
許朔疑惑的順着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的指間,望過去。
施喬的眼角,正滑下一滴眼淚。
“這……”許朔真的沒有想到,只是戈亦的這麼一個名字,竟然都能對施喬產生這麼大的作用力?!
“明白了嗎?要想讓施喬醒過來,就必須要戈亦才行。”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說的很是堅決。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現在十分的確定,施喬能夠聽到別人說的話,但是就是不迴應,自我封閉。其他的人,無論怎麼說話,都沒有辦法去叫醒施喬的。
“可我該去哪裡找戈亦啊……”許朔頓時就犯了難。戈亦早就不在了,就連屍體都沒有發現,他要去哪裡找一個一模一樣的戈亦來叫醒施喬啊!
一模一樣?!
突然,許朔想起來了一個人——秦子銘!
對啊!之前戈亦去卡爾瑪海島的時候,不就秦子銘扮演的戈亦嘛!
想到這裡,許朔立刻就衝出來病房,背對着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大聲的喊道:“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你幫我照看一下喬喬!我去去就回!”
許朔的聲音還在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的耳邊迴盪,許朔的人,卻早就不見了蹤影。
“這個傢伙!這麼着急。是要幹嘛去?!投胎啊?!”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看着許朔離開的方向乾瞪眼兒!
她也是有工作的好不好?!她已經被好幾個病人給預約了好不好?!
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只好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給那幾個預約過的病人打電話,將時間給推遲了。
雖然說,許朔自己說他一會兒就回來了,但是一會兒是多久,可是沒有辦法預算的。萬一一天都沒有回來呢?所以,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就將一天的安排都給推掉了。
哼!許朔!我一定得讓你賠償我的損失!
亞莉克希亞·塞爾維亞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許朔這一邊,從施喬的病房裡跑出來之後,就離開開車去了切斯特頓家族的公司,找王凱南去了。
“王凱南!”一進公司的大門,許朔就是氣勢沖沖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許朔這是來打架了呢!
一路上,不停的有花癡女對着許朔犯花癡,但是許朔都不管不問,只顧自己衝向王凱南的辦公室。
“哎喲喂,怎麼了,我的許少爺!”王凱南正看着文件,只覺得自己的辦公室的門猛的一陣,就被人給踹開了。緊接着,又是一陣風的,一個人影站在了王凱南的面前。
王凱南擡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許朔。
由於是跑進來的,許朔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許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王凱南很少見到這麼着急的許朔,許朔一直留給王凱南的印象都是如風一般的柔和的。
“快說!秦子銘在哪裡?!”許朔隔着辦公桌,就直接揪起了王凱南的衣領,逼問着王凱南。
“在戈總的……戈總的……辦公室……”王凱南被許朔拎着,呼吸很是不順暢,斷斷續續的說完了一句話。當王凱南的話音剛落,王凱南就覺得,自己的面前,又是一陣子的風颳過,許朔消失了蹤影。
“許朔這是怎麼了,怎麼脾氣這麼大?這麼着急?”王凱南皺起了眉頭,不放心的跟了出來。他可不想許朔暴露了什麼事情啊!
“喂!許朔!等等我啊!”王凱南緊趕慢趕的,還是被許朔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秦子銘!”許朔進了戈亦的辦公室,就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這才大喊起來。
“怎麼了?”秦子銘原本還想要裝成戈亦的樣子呢,但是一看到許朔的焦急的臉龐,就收起了惡作劇玩弄許朔的手段。
“你,是不是能模仿戈亦?”許朔問着秦子銘。
“當然。”秦子銘十分的簡單的回答。
“即使是當着喬喬的面,你也能不穿幫嗎?”許朔認真的看着秦子銘的表情變化。
秦子銘被許朔的話,給弄的連續嚥了好幾口唾沫。
“不能保證?”許朔看出來了秦子銘的猶豫不決,只好自己說出了秦子銘的意思——不去了。
“對不起啊,大嫂太瞭解老大了,如果老大哪裡了對勁,立刻就是知道了。”
秦子銘解釋道:“不過許總,如果只是一下,我還是能夠瞞得過去的。”秦子銘只能做到這麼多的了。
“一下就好!來,你快跟我去醫院!”許朔不管秦子銘在幹什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拽起秦子銘就又衝了出去。
“誒!誒!誒!許總,慢點兒!”秦子銘生怕被其他的員工看出來他們倆來,連忙甩來了許朔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和襯衣,霸氣的跟在許朔的身後。
“許總,戈總,你們要去哪裡?!”王凱南剛要敲門就戈亦的辦公室,就看到門“咔嚓”一聲,從裡面打開了。
緊接着,許朔和“戈亦”就衝了出來。
王凱南連忙跟在兩個人的身後詢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