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純純,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蕭騰對着已經沒有意識的程純純說着,繼而俯下了身子。
身體是滾燙的,蕭騰知道,這是藥物的作用,他的脣剛接觸到程純純的肌膚,她便主動的迎了上來。
蕭騰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主動的程純純,好像他就是一座冰雕一般,程純純努力的在他的身上汲取冷意來降低自己身上的炙熱。
“再多一點,好舒服。”程純純的手在蕭騰的後背胡亂的摸索着,蕭騰此時眉頭皺了一下,漆黑的眸子望着自己身子下的程純純。
“程純純,要我帶你上天堂嗎?”蕭騰慢慢的起脣說着。
而身下的人兒卻是渾然不知。
蕭騰的脣吻上了程純純的鎖骨,他知道那裡是她的軟肋,他吸得有些用力,就是想給這隻小野貓一點教訓。
程純純是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雖然說意識不清醒,但還是被痛的微微有些不滿,隨即睜開了眼睛,望着處於自己上空的蕭騰。兩人四目對望,程純純的眼中流露的是蕭騰沒有見過的柔情和嬌羞。
“你把我弄疼了!”程純純囈語道。
蕭騰笑着道:“是你太不聽話了,給你的教訓!”
“哼!到底是誰不聽話了,這不公平,我也要你知道痛的滋味。”程純純調皮的語氣說着,下一秒對着蕭騰的肩膀咬了下去。
是的,她是一口下去了,準確無誤的咬了蕭騰一口。
蕭騰有些吃痛,他看着眼前的小野貓居然如此的放肆,眼眸中透着一絲的冷豔,低聲吼道:“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到底誰挑了誰的底線呀。”程純純繼續和他拌嘴。
她不知道的是,隨後蕭騰便向她證明了是對誰錯。
當她說完那句話的時候,蕭騰便狠狠的封住了程純純的脣,沒有漏一絲的縫隙,繼而給她來了一個霸道的吻。
在程純純還沒有防備的時候,先一步撬開了她的貝齒,用自己的舌頭與她糾纏在一起,程純純哪裡是他的對手,剛剛還伶牙俐齒的,現在已經繳械投降了。
“嗚嗚……不要了!”程純純乘着蕭騰鬆懈的時候喃喃道。
這一點用都沒有,即使她現在是喝醉了纔敢和蕭騰拌嘴,但是,蕭騰橫豎都不會放過她。
蕭騰一言不發,用身體證明自己是她的主宰,她的一切。
兩人的身體融爲一體的時候,蕭騰這才變得溫柔了些,他用手輕輕的扶着已經快要昏死過去的程純純,嘴角邪魅的笑着道:“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蕭騰說這話的時候,心中還是很堅定的守護着自己的原則,而多年以後他才真正的明瞭,他所守護的原則,都會被程純純一樣一樣的打破,他的生命中的原則,只有她,程純純。
終於,在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蕭騰已經將程純純從浴室裡抱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牀上,看着她的熟睡的容顏,蕭騰看着入迷。他用手試探了程純純的體溫,已經恢復到了正常。
這個時候,蕭騰才安下心,有了一絲的睏倦,便一手將程純純摟在了懷中,閉上了眼睛
。
程純純醒來的時候感到自己渾身的酸楚,她一動身體就想是被汽車碾壓了一般,一個字,好疼。
“醒了?”蕭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程純純一轉頭,嚇了一跳,莫不是昨晚又被這禽獸給欺負了一晚上?
“你你,我,怎麼會,啊!好疼!”程純純已經語無倫次了。
“我昨晚救了你。”蕭騰一字一句的說着。
程純純有些不相信,他說什麼,救了自己,就是這樣衣衫不整的救到了牀上?
“開什麼玩笑!”程純純有些不相信的問道,“我昨晚爲什麼要你救我?”
程純純開始耍賴了,完全沒有在意自己還躺在蕭騰的懷中。
“你,不記得了?”蕭騰反問道。
程純純歪着腦袋想了想,腦海中浮現了便是蕭騰伏在千葉穎裙子底下的畫面,有些賭氣的說道:“您老人家這時候不是應該美人在懷嗎,怎麼在和我在一起?”
“是呀,這不是美人在懷嗎?”蕭騰邪魅的笑着說道。
程純純愕然,丫的,說不過你,別想轉移話題。
“千葉小姐那麼美麗清純,楚楚動人的一美女,你……”程純純還沒有說完便被蕭騰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脣。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放開,他蹙着眉頭說道:“一大早的就不安生。”
已然被吻傻了的程純純這時已經不是蕭騰的對手了,任由他擺佈。
蕭騰是有起牀氣的,本就沒有睡好的他被程純純叨擾了之後,便將這起牀氣撒在了她的身上。
程純純感到一隻手在自己沒有着寸縷的身上不停的遊動着,一會上一會下的,蕭騰的嘴也是不閒着,順着程純純的脣向下延伸,在她的脖子處停留了好久,繼而又向下,觸及到了程純純的柔軟處時,她還是有些不適應,於是想着要推開小余。
“蕭騰不要了,我們得起牀去上班了!”程純純大聲喊道。
身上的人兒壓根不去理會她說的話,依舊在她身上點火。程純純感到自己的支離破碎的身體離恢復的時間的很遙遠的了,萬念俱灰呀。
就在最關鍵的時刻,蕭騰竟然停止了動作,聲音渾厚的說道:“下次還敢不敢胡來?”
程純純聽到他這麼說,立刻搖頭說道:“不敢了!”這才免去了蕭騰的懲罰。
他從程純純的身上翻身下來,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穿襯衫的時候,程純純看得十分清楚,蕭騰背上那一道道紅印子是那麼的醒目。
“你的背疼不疼?”程純純問道。
“你說呢?”蕭騰戲謔的說。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那真的是可以用血腥的來形容了,一開始程純純的雙手是在蕭騰的背上不停的摸索着,但是過了一會兒,蕭騰就感到不對勁了,因爲他的背上傳來了陣陣的刺痛。
那時他被程純純挑撥的沒有空去管她,便任由着她對自己的背下了毒手。
程純純有些臉紅的否認道:“我哪有那麼暴力!”
蕭騰依舊板着臉涼涼的說:“你說呢?”
“一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掛到了什麼東西,所以纔會這樣的,對,就是這樣。”程純純呵呵的說着。
已經穿好衣服的蕭騰忽的俯下了身子,將自己的襯衫拉開,程純純一眼便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兩道咬痕。
不禁伸手去摸了一下,問道:“這誰呀,這麼狠心,怎麼忍心下的了口呀!”
程純純說的時候有些心虛,她有些模糊的記得自己好像的是咬了什麼一口,很結實的一塊肉,可她以爲那是做夢。她偷偷地瞅了眼蕭騰,只見他正用蔑視的眼神看着自己。
“這不是你的傑作?”蕭騰幽幽的反問她。
程純純就是死鴨子嘴,打死都不承認,努着小嘴說道:“你說是就是嗎,有證據嗎?”
“你的指甲縫裡應該殘留着我的皮膚的組織。”蕭騰慢條斯理的說着。
程純純沒有話說了,看了看自己手,立即背到了身後,繼續反駁道:“沒有,哪裡有了!”
看着她說話的表情,蕭騰有些想笑,便乘着她不注意,吻上了她的脣。
程純純又被蕭騰偷襲了之後,有些不悅,捂着自己的小嘴說道:“幹嘛又親我。”
而蕭騰卻沒有搭理她,自顧的扣着襯衫的扣子。
“給你五分鐘,穿好衣服。”蕭騰說着便走出了臥室,在客廳坐着。
程純純看着他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邊穿衣服邊不滿的小聲說道:“丫的,真的是奸商,人家穿個衣服還要限制時間,五分鐘唬誰呢,我偏偏就慢慢的穿了。”
程純純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然後又走進了盥洗室開始洗漱。當她刷牙的時候才忽然想起,昨晚之後自己身上居然沒有黏膩的感覺,想必的蕭騰是抱着自己洗了澡,可她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她又想到剛剛蕭騰說着話,不禁有些笑道:“還真敢說,我指甲縫裡哪裡有他的皮膚組織了。”
半個小時之後,程純純終於洗漱完畢了,她一步一移的挪到蕭騰的面前。
“我已經好了!”程純純淡定的說着。
蕭騰放下手中的報紙,看了看手錶,悠悠的說道:“你,嚴重超時了!”
程純純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沒有說話,她想着,超時了你還在這裡等着,活該。
蕭騰看了看程純純,正準備邁開腿就走,然後便被程純純給拉住了,蕭騰停止了腳步,疑惑的看着她問道:“怎麼了?”
沒有聽到程純純的回答,就看到她一下子來到自己的面前,解開自己的領帶,笑着說道:“你的領帶歪了,真是的,堂堂的總裁居然不注意形象。”
蕭騰有些震驚,繼而說道:“領帶是你的責任。”
程純純一聽,先是一怔,隨後又想到了第一次爲他打領帶的時候,蕭騰所說的話。
她沒有接話,只是很認真的在爲她打着領帶,過了一會,程純純又整了整蕭騰的衣領,笑着說道:“大功告成!”
程純純和蕭騰一起走出酒店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們是在一家高級的酒店裡面,便不經意的問道:“我們怎麼會在酒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