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令李懷德大吃一驚,捂着疼痛無比的下巴,正要爬起來,這時一個男人兩步走了過來,踩在他的頭上,將他狠狠的壓在了地板上。
“你……你們幹什麼?”李懷德囁嚅地叫道。
這時牀榻上本來已經應該睡着的於航輕輕爬了起來,理了理衣衫,一臉賊笑地走到李懷德的面前,嘿嘿笑道:“李懷德,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於航了吧?”
“你……你沒醉?”李懷德睜大眼睛,難於置信。
“我當然沒醉,就你們那兩下子也想把我灌醉?門兒都沒有!”於航嗤之以鼻地說道,偏過頭看了看牀榻上赤溜溜的白潔,眼睛裡面露出興奮的光芒。
李懷德心知現在自己已經被於航佔據主動權,強硬只會吃虧,當即連連求饒道:“於老闆,求你……你放過我吧?我們……我們……”
於航沒有理睬,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幾個人趕忙起來將李懷德的衣服扒光,丟在了牀榻上。
“幹她!”於航陰沉着臉盯着李懷德喝叱道。
“啊?”李懷德有些意外,看了看旁邊熟睡的白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確實有些下不了手啊。
“叫你幹他!”於航再喝一聲,直接從旁邊一個男人腰裡拔出一把手槍,對準着李懷德的頭顱,大聲叫道:“幹這個女人!給我狠狠地幹這個女人!”
李懷德一看手槍,背上直冒冷汗,當即不再遲疑,一把將白潔摟在懷裡,一雙手開始在白潔柔軟的酥胸上揉搓起來。
於航身邊的幾個保鏢樣的人物已經拿出攝像頭將李懷德的一舉一動都拍攝了下來。
李懷德心知不好,但是面對冷黝黝的槍口,他也無可奈何,隻手全身心的投入,在白潔的身上盡情地撫搓着,把玩着。
迷糊中的白潔情-火漸盛,鼻子裡發出細細的呻-吟聲,嬌軀也輕輕蠕動起來,嫩滑的玉臂也輕輕滑到李懷德的背上,輕輕撫摸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站了那麼多的人。
爲了保命,李懷德也只能將自已盡情的投入,就當是補島國av電影,十分順利的分開她的,觸及她那裡面溼漉漉的桃源地帶,不再客氣,挺槍直入。
白潔輕輕“嚶嗯”一聲,李懷德當即在她的身上瘋狂地聳動起來。
於航的眼睛裡一片晶亮,充滿了亢奮和光芒,嘴角噙着陰冷的笑意,體內的血液也狂涌,喉嚨既幹又燥。
因爲有些緊張,在李懷德瘋狂的聳動約莫五六分鐘之後,他的身體一陣猛烈的戰慄,就此趴在了白潔的雪白胴-體上面,喘着粗氣。
於航連連拍手道:“很好,很好。李老闆,火力不錯啊。”
李懷德道:“於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於航道:“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你以後乖乖的聽話,否則你就會身敗名裂。”
李懷德臉色鐵青,起身拿起衣服穿在身上,看了於航一眼:“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於航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李老闆,你們華陽把這件事情做完了,就換個地方去吧,以後景澤市的建築工程事情,你最好別滲和了,否則……你懂的,嘿嘿……”
李懷德冷哼一聲,看着牀上熟睡的白潔,道:“她……你們能放過嗎?”
於航道:“放你走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放她走,你覺得可能嗎?明天早上你再到這裡來接她吧。滾!”
李懷德有些心疼地看了白潔一眼,知道今天晚上對她來說簡直就會是個惡魔之夜,心裡面有些愧疚,但是又無可奈何,只能低頭離開。
待李懷德走了,於航哈哈大笑一聲,對旁邊的幾人哈哈大笑地道:“這女人不錯吧?今天晚上就讓給你們好好享用啦。”
“航哥,你先來吧!”
“航哥,給我們示犯一下,你先來!”
“航哥,你在前面,我們在後面,嘿嘿嘿……”
……
幾人看着牀上雪白誘人的白潔,紛紛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於航笑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先玩,你們接着上啊,看看誰最萎啊。哈哈……”
在衆人放蕩、張狂、淫邪的大笑聲中,白潔徹底進入到了一片驚濤駭浪的海洋之中,被人這樣搖來搖去,擺來擺去,時而狂涌如潮,時而平靜如水,迷迷糊糊中,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已時而痛苦、時而快樂……
第二天一早,李懷德便過來打開房門,看到房間裡玉體橫陳、下-體有些紅腫的白潔,他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難受到了極點,雙拳緊握,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道:“於航,你不得好死!”
熟睡之中的白潔突然“嚶嚀”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鼻子一衝,打了個噴嚏,這纔看清楚眼前臉色極其難看的李懷德,感覺身上涼嗖嗖的,這才發現自已的身上一絲不掛,房間裡的空調依然還是十八攝氏度的低溫,感覺有些寒冷。
“校長,這是哪裡啊?”甦醒過來的白潔沒有覺得半點兒異樣,左右看了看,拉起一張薄薄的毛毯蓋在身上。
李懷德嘆息一聲,輕輕走了過來,坐在牀榻邊,看着她憂傷地道:“白潔,你沒事吧?”
白潔俏臉緋紅,搖了搖頭:“我沒什麼事,校長,你昨天晚上好厲害啊,弄了我一夜,到現在下面還疼疼的呢?唉,你怎麼把空調溫度開這麼低呢,我好像有點兒感冒了,身上好燙,沒什麼力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