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死神之四楓院夜一
水滴能穿石,鐵棒能磨成繡花針。無憂兄在四番隊整整泡了五個月,終於撬開了卯之花那扇緊閉的大門。
話說,想搞定這麼一位數百歲高齡的女強人還真是不容易啊!
無憂兄每天跑去四番隊獻殷勤,又是燒飯又是做菜,甚至還幫忙洗衣服,簡直把男人的臉都丟光了。而卯之花在無憂兄的影響下,居然愛上了紅酒,每天不管飯前飯後,甚至是睡覺之前,都要喝上幾口。
由於無憂兄身上帶的紅酒不多,又分給了朽木銀鈴不少,搞得他特地跑了趟現世去補貨。又因爲朽木白哉一直跟在他身邊,害得無憂兄破天荒的花錢購買,無法像往常那樣拿(打劫)。
不過還好,付出總算得到了回報。無憂兄不僅打發了很多無聊時間,還泡到了卯之花這位絕對有料的大美女,以後的日子可就幸福了……
趕到二番隊邢軍演武場,其他隊長聽說無憂兄要和夜一決鬥,早就佔好位置等着觀看了。因爲他們都和無憂兄私底下切磋過幾回,甚至還被無憂兄偷學去了不少獨門絕技,對這位整天遊手好閒的十番隊隊長可是很看好的。
和無憂兄同樣遊手好閒的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甚至還和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開了個賭局,賭無憂兄和夜一在不使用斬魄刀的情況下誰更厲害,輸的人要請所有隊長和副隊長吃飯。
京樂春水原本想賭無憂兄贏的,可惜被平子真子搶先了一步,只能在夜一身上下注。其他隊長基本上都賭無憂兄贏,只有山本老頭、朽木銀鈴以及浦原喜助賭夜一贏。這三個精明的傢伙知道無憂兄在追求卯之花,不可能再去迎娶夜一,所以心中很有底。可惜他們失算了,不管結果如何,卯之花都已經答應嫁給無憂兄了。
沒錯,就是迎娶,而不是什麼陪睡覺!
夜一雖然很豪放,但她畢竟是個名門大小姐,還是四楓院家族的家主。由於一時頭腦發熱,被無憂兄全身摸了個遍,清醒過來後夜一對無憂兄的感覺漸漸發生了變化。
一向大大咧咧的夜一很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對無憂兄產生好感,絞盡腦汁想了很久,只找到一個因爲無憂兄很強,而女人喜歡強者是天經地義的事,勉強作爲理由。其實她並沒有發現自己有着一定的被虐傾向,和無憂兄交手無數次,被欺負無數次,最後又被無憂兄摸了個遍,會產生好感是很正常的,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
相較之下,和夜一青梅竹馬的浦原喜助由於性格比較隨和,經常被夜一欺負,所以夜一隻把他當成好哥們,從沒產生過男女之情。而浦原喜助本身就是根大木頭,心思從沒往那方面考慮,也就錯失了夜一這匹烈馬,一輩子都只能和她當哥們。
夜一的跟屁蟲碎蜂很早以前就知道無憂兄把夜一全身都給玷污了,一時氣憤之下,把情況報告給了四楓院家族的長老。長老們得知情況後,當即就想讓無憂兄迎娶夜一,最好是無憂兄能入贅四楓院家族。
夜一知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無憂兄,但她也知道無憂兄正在追求卯之花,對她好像一點也不感興趣。因此她和長老們商量,再給她一段時間,她要讓無憂兄自己提出娶親的事。長老們考慮到四楓院家族的面子,也就答應了她。
最近這段時間,夜一之所以沒再開發什麼新招,主要是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娶親一事上。每天和無憂兄打架,打輸之後不用無憂兄說,她自己就會寬衣解帶依偎在無憂兄懷裡。這似乎已經成爲了她的生活習慣,而且她也漸漸迷戀上了被無憂兄撫摸的感覺。
就在夜一考慮該怎麼樣才能讓無憂兄主動提出娶她時,無憂兄感覺到她日漸變得柔順,摸她時已經開始主動配合,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終於提出了陪睡覺的條件。哪知道夜一要的就是這個條件,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讓無憂兄娶她了。
這次通知各位隊長前去二番隊邢軍演武場做見證,夜一以四楓院家族家主的身份宣佈,這次就是正式的比武招親。只要無憂兄能在衆人的見證下打敗她,她就會嫁給無憂兄。反之,如果無憂兄輸了,就要入贅四楓院家族。意思就是說,不管輸贏無憂兄都要和她結婚。只是夜一把入贅說成了給她當奴隸,也沒有說具體多長時間,山本老頭他們全都誤會了……
白哉趕回去通知無憂兄時,並不知道夜一對外宣佈的事。而無憂兄和卯之花也沒接到什麼通知,搞得無憂兄一頭霧水去參加了所謂的比武招親。
無憂兄拉着卯之花的小手,身後跟着一隻無聲大燈泡,一路慢悠悠晃去了邢軍演武場。等他趕到時,還沒來得及和其他隊長打招呼,全副武裝的夜一就“嗖”的一下竄到了他面前。
好傢伙,又是斗篷又是翅膀,甚至還有特製的護手和綁腿,全都標註着四楓院家的家徽,看來夜一是準備利用這些天賜兵裝備將無憂兄收爲四楓院家上門女婿啦!
“聽着,黑崎龍一!”夜一瞄了眼無憂兄和卯之花牽在一起的手,驕橫的說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比鬥,也是最關鍵的一次。在不使用斬魄刀的情況下,你可以使用任何鬼道技能,而我則使用四楓院家的天賜兵裝備。要是我輸給了你,我答應陪你睡覺,而且是一輩子。可要是你輸了,你就必須給我當一輩子奴隸。怎麼樣,敢接受嗎?”
平時無憂兄和夜一干架,只使用瞬步和白打,最多再開個瞬閧。這次能使用鬼道,對於無憂兄來說,夜一就算有天賜兵裝備相助也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屎)!
“好,我答應你!”無憂兄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卯之花的小手,柔聲說道:“稍微等我一會兒,我給你找個隊長級的侍女。”
卯之花沒好氣的白了無憂兄一眼,小聲說道:“就算贏了也不許和她睡覺,要睡……要睡就來我這邊!”
“嘿嘿嘿!”無憂兄得意的笑了笑,湊過去在卯之花臉上親了一口,一個瞬步閃到演武場中央。
在場外觀看的山本老頭等人有些傻眼了,並不是奇怪無憂兄這麼快就泡上了卯之花,而是夜一開出的條件太那個啥了。當一輩子奴隸,無憂兄肯定不願意啊!這次的賭注下錯了,看來要自掏腰包請其他隊長吃飯了。
無憂兄抽出腰間的斬魄刀,隨手飛射向場外,釘在了演武場牆壁上,然後朝夜一勾了勾手指,笑嘻嘻的說道:“來吧!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絕不會羞辱你,一分鐘之內就讓你乖乖認輸!”
“哼!不要太小看人!”夜一冷哼一聲,直接一個瞬步閃到無憂兄頭頂上,從懷裡掏出五件東西擲了下去。
無憂兄輕輕閃過擲向他的一根小鐵棒,轉頭看了看飛射向四周的另外四件東西。可惜還沒等他看清楚,一層四方形結界突然生成,將無憂兄禁錮在了原地。
“笨蛋!”夜一虛立在空中,得意洋洋的說道:“丟你的鐵棒只是塊廢鐵,那四塊結界令牌纔是殺手鐗。怎麼樣,四楓院家的‘四門結界’很不錯吧!”
“是很不錯,一來就逼得我脫了件衣服!”無憂兄的聲音突然在夜一身後響起,不等夜一轉身,身上少了件隊長羽織服的無憂兄飛速擡手對準她,笑眯眯的說道:“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砰”的一聲,六道光片結結實實的鎖住了夜一。可惜鎖住的並不是夜一的真身,而是她身上那件斗篷,夜一也和無憂兄一樣,利用“四楓院隱秘步法·空蟬”逃脫了禁錮。
“切,就你會鬼道啊!”閃到無憂兄左邊的夜一不爽的撇了撇嘴,擡手厲聲喝道:“縛道之六十二·百步欄杆!”
“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眼見數根由靈子凝結而成的光棒急速朝自己飛來,無憂兄微微一笑,揮手發出一道扭曲的蛇形鎖鏈,將光棒一一擊碎。
“懶得和你玩鬼道,接招吧,瞬閧!”夜一也不想和無憂兄耗時間,反正斗篷已經被空蟬用掉了,索性直接發動她的獨門絕技瞬閧,準備和無憂兄打近身戰。
“女孩子家家,動手動腳多不文雅啊!縛道之八十一·斷空!”眼看着夜一的拳頭就要擊中無憂兄面門,無憂兄居然連手都懶得擡,直接貼着自己的身體使出“斷空”,利用一面平滑的光牆擋下了夜一的攻擊。
“不愧是龍一,八十一號的縛道居然擋下了夜一的瞬閧,不簡單啊!”觀戰的朽木銀鈴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站在朽木銀鈴身旁的白哉聽到爺爺誇獎自己的大哥,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淡淡的說道:“大哥的鬼道能力非常強,九十九號鬼道都能捨棄詠唱連續施放。四楓院隊長允許他使用鬼道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輸了!”
夜一此刻確實有些後悔,無憂兄的鬼道能力比她想象的還要強很多,這下子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可惡!”見無法擊中無憂兄,夜一火大了,一股腦將身上的天賜兵裝備全都用了出來。什麼束縛的,灼燒的,冰凍的,甚至是讓人產生幻覺的,全被她丟向了無憂兄。
“破道之五十八·闐嵐!”無憂兄擡起左手,發出一道巨大的旋風,將那些天賜兵裝備統統吹飛。
可惜夜一也不是笨蛋,她利用天賜兵裝備作掩護,瞬間閃到無憂兄身後,貼近無憂兄發動了疾如雨點般的攻擊。
無憂兄這次沒再使用鬼道,也沒有發動瞬閧,而是將靈壓完全聚集在身體表面,任由夜一對自己拳打腳踢。
原劇情內,更木劍八站那不動任由黑崎一護劈砍,結果黑崎一護連道小口子都砍不開。原因很簡單,更木劍八的靈壓實在太強大了,而且靈壓密度超高,如果不在武器刃口上附加一定強度的靈壓或者是劍芒,根本就破不了那層靈壓防禦。
無憂兄對自己的靈壓強度非常自信,也很瞭解夜一的靈壓水平,他想利用靈壓防禦徹底打垮夜一那股不服輸的念頭,讓她以後不敢在自己面前擡起頭。可惜這次無憂兄失算了,他低估了四楓院家的天賜兵裝備。
“砰砰砰……”一連串密集的打擊聲過後,無憂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
“你想找死嗎?”夜一見無憂兄沒有還手也沒有格擋,連忙收手停止攻擊,氣憤的說道:“我知道你的靈壓很強,但我手上的拳套是無視靈壓防禦直接攻擊內部的!你的內臟已經受了很重的傷,趕緊認輸去找卯之花隊長治療吧!”
“哦,是嗎?”無憂兄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笑着說道:“我的內臟是受了一些傷,但我是男人,渾身上下都很堅挺的。繼續吧,這點小傷影響不了我!”
被打傷內臟,確實讓無憂兄稍稍意外了一下。但他的超速再生可不是吃素的,幾個眨眼間內傷就恢復完好了。
無憂兄不想再和夜一拖時間,直接扯下身上的飛翼刃甲,光膀子發動了瞬閧,準備結束戰鬥。
夜一知道無憂兄很耐打,可內臟受了重傷居然還能發動瞬閧,無憂兄的生命力之強着實讓夜一大大的吃了一驚。
見夜一還在發愣,無恥的無憂兄毫不客氣發動了突襲。在失去先手的情況下,夜一馬上落入下風,只能勉強格擋無憂兄的攻擊。
“縛道之三十·嘴突三閃!”無憂兄一直將夜一壓制着往地面上打,快要接近地面時,無憂兄突然發動鬼道,利用三道尖牙狀光條將夜一釘在了地上。
騎跨在無法動彈的夜一身上,無憂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笑着說道:“怎麼樣,還要不要來個三局二勝啊?”
夜一不爽的咬了咬牙,撅着小嘴說道:“輸就輸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明天帶着彩禮來四楓院家大宅迎娶我吧!”
“哈?”無憂兄傻掉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迎娶你?我幹嘛要迎娶你啊?我只說讓你陪我睡覺,沒說要娶你啊!”
“我既然輸給了你,那就得陪你睡一輩子。而什麼人能和你睡一輩子呢?自然就是你妻子啦!”夜一朝演武場觀衆席那邊努了努嘴,笑眯眯的說道:“在衆位隊長的見證下,你光明正大打敗了我,贏得了這場比武招親的勝利,你現在已經是四楓院家的女婿了。如果你不信,那就去問問你的老師山本總隊長吧!”
一向都是無憂兄玩人,今天他突然感覺自己被玩了,而且還被玩得很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