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虎符一般都是一式兩份,由將軍和皇帝一人持有一半,等到需要調動的時候皇帝就會讓人帶着自己的那一半虎符去找將軍,等到兩半虎符合二爲一之後,大軍才能正式開拔。
“啊?王將軍曾經在禁衛軍裡當過差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啊?”
劉星有些疑惑的看着老村長,因爲在“劉鵬”的記憶裡可沒有提起過王安海曾經擔任過禁衛軍的統領,畢竟王安海說到底就是一個降將,所以新龍帝再怎麼心大,再怎麼相信王安海,也不可能把禁衛軍的統領一職交給王安海,何況新龍帝的身邊也有不少能勝任這一職位的親信手下,因此新龍帝如果真的讓王安海當了禁衛軍的統領,那麼可就會讓不少人寒心啊。
等等,貌似在新龍帝登基稱帝之後,好像就沒有設置過什麼禁衛軍,而皇宮之內的守衛幾乎都是跟隨新龍帝多年的武林高手,當然在這些老一輩的武林高手退休之後,皇宮的守衛就被換成了武臺裡的一些年輕才俊,他們只要在宮中擔任幾年的守衛,就可以去各地的武臺出任隊長,甚至是直接就任武臺的正副手。
當然了,這些青年才俊如果願意繼續在皇宮中擔任守衛的話,那麼也可以待個幾十年再退休回家,每年能得到的俸祿和獎金可都不少,而且安全也是有保證的,因爲他們在平時也就抓一抓實力不濟的小毛賊,真有什麼厲害的刺客想要對新龍帝出手,那麼還有隱藏在暗中的絕頂高手會站出來。
除此之外,新龍帝也自行培養出了的一批武林高手,這些武林高手要麼是將門虎子,名臣之後,要麼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他們的存在就類似於唐朝時的千牛衛,都是新龍帝身邊的貼身近衛,實力可以不太行,但是必須得忠心於新龍帝,而且他們是除了新龍帝的命令之外是誰的話都不聽,所以如今的新龍帝能夠安心的待在皇宮裡“睡大覺”,靠的就是這些忠心耿耿的近衛。
當然了,新龍帝也知道自己手下的將軍大臣們也都有自己支持的皇子,所以能來當近衛的都是這些將軍大臣們的庶子,而且新龍帝待他們可是比他們的親生父母還要好,因此這些近衛也會投桃報李,唯新龍帝馬首是瞻!
最後再加上一些神秘的絕世高手,新龍帝在皇宮裡就有了三層保險,這可比什麼禁衛軍要管用的多,畢竟在武林高手登上這次武俠模組的舞臺時,有些事情就已經發生了改變,除非是絕對的數量,否則肯定是比不過質量的。
所爲王安海手裡的禁衛軍虎符是哪來的?
難道說?!
看着一臉恍然大悟的劉星,老村長笑着說道:“沒錯,陛下是沒有在宮中設置什麼禁衛軍,所以這枚虎符就是來自於上一位皇帝!因爲老祖宗在當年已經算是老皇帝手下唯一的大將了,於是老皇帝就想要把老祖宗給叫回去統領禁衛軍,當然那時的禁衛軍說白了就是老皇帝最後的底牌,結果這枚虎符在送到老祖宗的手上時,老祖宗已經被陛下給圍困在城中了,所以這枚虎符就被留在了老祖宗的手裡,至於另外一半在那裡就不知道了。”
還有這種操作?
劉星打量着老村長遞過來的虎符,此時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的提示也已經發送了過來。
“禁衛軍的統領虎符(將),含有龍氣的虎符,據說在和虎符(皇)合二爲一時就能夠指揮禁衛軍爲己所用!”
“龍氣(異樣),出現了異常的龍氣,在一般情況下是可以當做正常的龍氣來使用,但是在某些特殊情況下可能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
劉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接過了一枚虎符,竟然出現了兩樣道具的介紹,看來這異樣的龍氣已經和這枚虎符分開了,但是它暫時也找不到新的容身之處,所以還是留在了這枚虎符之上。
這就有點意思了。
劉星還記得自己的那些金豆子,或者說已經變成金葉子的金豆子在一開始的道具介紹裡,可是有一個“龍氣”的後綴,這就代表着龍氣已經附着在了金豆子上。
至於這枚虎符爲什麼會變成如今的這個樣子,原因其實是很好理解的,那就是這枚虎符已經過時了,而這上面的龍氣和如今的龍氣相比也有些格格不入,畢竟大家也算是各爲其主,而你的主家都已經關門歇業,那麼你的底氣也就沒有了。
想到這裡的劉星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把這枚虎符“喂”給夜吼雕像,看看這不一樣的龍氣會不會讓夜吼雕像也發生一些變化?
當然了,如果其他人可以湊齊隱身衣的其他材料,那麼劉星覺得這枚虎符山上的龍氣也可以用來製作隱身衣,因爲這應該不算是什麼特殊情況吧?它總不可能讓隱身衣變成全場最閃亮的燈球吧?
總而言之,劉星也是收下了這枚虎符,並且準備把它先收藏在自己的枕頭底下,看看這枚虎符上的龍氣會不會轉移到其他的地方,比如自己的身上?
至於那個會吃龍氣的夜吼雕像,劉星已經安排人手在自己的房間旁邊修了一個小屋子,準備把它放在裡面關禁閉,以免它再把自己的金葉子給吃掉幾張。
“對了劉校尉,馮隊長在一個時辰之前來了一趟,準備在明天就開始正式訓練,所以?”
看着欲言又止的老村長,劉星就點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必須得儘快讓甜水鎮擁有一支可靠的鄉勇,不過老村長你儘管放心,我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所以你就儘管放心吧!”
俗話說得好,這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所以劉星知道老村長這是想要再從自己這裡得到一個承諾,畢竟自己之前的承諾是在王家村立下的,而現在可是到了甜水鎮,因此劉星如果不講究的話,那麼也是可以翻臉不認人的,因爲這都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怎麼可能會旁煮熟的鴨子飛了呢?
那麼劉星是這樣的帶惡人嗎?
當然不是。雖然從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而言,劉星在這個時候完全是可以用“最終解釋權”的名頭,讓王家村的各位知道什麼叫做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把一開始承諾的各種好處給直接攔腰來上一刀,反正王家村的衆人在來到甜水鎮之後,就已經沒有什麼後路可言。。。呃,劉星現在也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自己怎麼好像變成削腎客了?
劉星連忙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總而言之,老村長你就放心吧,我之前的承諾都會百分之百的兌現,當然前提還是大家都得表現出自己的能力,畢竟我也不能任人唯親啊!不過我還是挺看好小武的,因爲他的潛力也是肉眼可見的,可惜現在沒有多少時間能夠讓他慢慢成長了,所以這實在是有點可惜啊。”
劉星話音剛落,老村長就開口說道:“劉校尉,其實老祖宗在定居王家村之前,也就是在到達斐城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的一個兒子寄養到了自己的朋友家裡,當然這個兒子在一開始的時候也上不得檯面,所以外人可不知道王家有這麼一個人!本來老祖宗的想法是爲王家留一條後路,只要香火不斷的話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結果沒想到這個兒子的後人在如今表現出了超一流的天賦,如今還不過二十就已經是一位準二流高手了!”
“嗯?”
劉星沒有想到老村長還留着這樣的後手,而且還是在到了甜水鎮之後才說出了這件事情,看來老村長並沒有把這個人當做自己的底牌,而是當成了王家的未來!
不過說來也是,雖然這人並不是王家的嫡系子弟,但是他的天賦也是肉眼可見的,十多歲就已經是一名準二流高手了,所以只要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人應該是能在壯年時便成就一流高手,甚至有能力成爲一名有資格開宗立派的超一流高手,那麼王家就可以在另一條賽道上達成東山再起的成就。
所以對於如今的老村長,不對,應該是王家的老族長而言,如今的王家是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條路就是保全王家這最重要的火種,等待他野火燎原的那一天,而這一天也是可以預見的,所以選擇這條路也是勝在風險比較小,而且收益也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老族長也是有野心的,所以他選擇了這第二條路,那就是讓家族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這些“彩票”給帶到甜水鎮來開獎,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要藉助三皇子的氣運來一波絕地翻盤,直接省略中間的大部分流程!
看來老族長也是從某些地方聽說了三皇子即將成爲州牧的事兒,所以他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那就是三皇子總算是有機會和他的兄弟們正兒八經的比一場!
但是如今的三皇子依舊得解決一個很尷尬的問題,那就是在收到就任州牧的聖旨前,自己都已經開始認慫了,所以明眼人都能夠看出那時的三皇子很不自信,一副隨時都想要逃走的樣子,因此手下人會有異心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你三皇子如果硬要撐下去的話,這些人還可以爲了忠義之名而跟着你出生入死,但是你三皇子自己都未戰先怯了,那我們也就得給自己找下家。
這也是邑家敢對公子鷹動手的原因,因爲痛打落水狗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並不高,而收益可不低。
所以在這個時候,三皇子的不少手下都已經給自己找到了後路,多少是帶了一點反骨在身上,因此當三皇子亮出自己的新底牌時,這些人的處境就有一點尷尬了,三皇子對他們是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畢竟他們都快把“反”給寫在臉上了,三皇子如果還能對他們委以重任,那劉星都得對三皇子說一句佩服。
當然了,三皇子在這個時候能做出的最佳選擇,就是效仿剛剛打贏官渡之戰的曹操,將從袁紹那邊搜到的書信都給一把火燒了,以示對寫信的那些叛徒既往不咎。
但是吧,這種決定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出來的,而劉星現在就算想要提醒三皇子這麼做,那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畢竟有人曾經說過這勸人大度,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因此三皇子就算靠着州牧而獲得了上牌桌的機會,但是手上的可用之人可不多,而那些和自己已經是離心離德,貌合神離的手下能用,但是不能委以重任。
如此一來,三皇子就必須得儘快再補上一批可用之人,那麼原本需要一百分才能通過的判定,現在就只需要五十分了,而且這些備選的人才就算是有一些小問題也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這對於此時的王家而言可是一個好消息,因爲他們可以藉助三皇子的東風直接一飛沖天!
如此一來,王武等人肯定是不夠看了,因爲他們的天賦和已有的能力雖然還不錯,但是放在三皇子的面前只能說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還不至於將他們委以重任。
但是老族長只要沒有說謊的話,那麼他口中的那人對於三皇子而言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因爲這人可以來一個反方向的殺雞儆猴,展現三皇子千金市馬骨的誠意。
果然這薑還是老的辣,老族長尋找切入點的時機讓劉星不服不行,而且他也是真的敢做決定,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如此甚好,那老族長你是準備讓他直接去樑城呢?還是先來我們甜水鎮試試身手?”
劉星也不和老族長玩那些虛的,直接開口道:“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這就回去準備文房四寶,給這位沒見過面的兄弟寫一封介紹信,讓他去和三皇子見上一面肯定是沒問題的。”
老族長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王海洋能先在劉校尉你的手下證明自己!”
嗯?
王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