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的話疑惑的問到:“如果有人退出的話那麼全隊不都是要取消資格的嗎?”
西蒙點點頭說到:“是這樣的,但是其他人還可以繼續留在基地訓練,如果考察委員會認爲你可以了的時候你就可以跟着下一輪學員一同考覈,你沒看見基地操場中總有一些練習的士兵嗎?”
“就是基地裡那些很厲害的老兵?”我驚訝的問到。
他們就是等待考委會批准再次考覈的老學員,不過主動退出的人是無法再次考覈的,好一點的會送到城市警衛部隊做內勤,再有一些人就直接剝奪軍銜變成平民了。”西蒙隨後看着荀洪博說到:“洪博,這裡你年紀最小你先說吧。”
荀洪博聽了他的話當即哈哈大笑着說到:“我會怕?這麼多年我除了中學時候的數學老師,我就沒怕過別的東西,我當然不會退出。”荀洪博說完就把目光投向了葉楚。
葉楚瞪了一眼荀洪博說到:“看我幹什麼?別以爲我是女人我就會害怕,我纔不退出呢。”
奧頓也聳聳肩膀滿不在乎的說到:“我也沒問題。”
我笑了笑說到:“我肯定不會脫你們的後腿就是了。”
西蒙指向了距離我們最近的那個軍隊駐地的方向十分高興的說到:“那好,我們出發吧,爲了加快速度大家跑步前進,王濤如果跟不上了就說話,我揹你。”說着它轉身向那邊跑去,我也跑着上前跟在了他的身後。
荀洪博一邊跑着一邊調笑着:“我們都是特種小隊了,是不是應該互相叫對方的代號?要麼這樣吧,我是帥哥,西蒙是蠻牛,奧頓是老憨,葉楚是菜葉子。。。”
荀洪博剛說到這裡就被她身後的葉楚一揮拳狠狠的砸在他沒帶頭盔的腦袋上,隨後葉楚大聲罵到:“你這是什麼代號啊!分明就是給人亂起外號!”奧頓看見他們的樣子也聳聳肩膀笑着跑起來。
這羣塞內司軍人的身體素質絕對是非常不錯,至少是遠遠的超越了地球人,90多公里的路程他們只跑了五個小時而且中間還休息了三十分鐘,速度方面比地球上最好的長袍運動員快了一倍多,至於距離根本就是地球人無法匹敵的。給我的感他們幾乎在這將近100公里的路程中始終都是在衝刺,到後來我只能悄悄的從元嬰中分離出一部分真氣注入到雙腿和腳下,不然我也無論如何也跟不上他們了。
最後在天黑以前我們就到達了目標駐地附近的小山上了,西蒙看着氣喘吁吁的我豎着大拇指說到:“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新人。”我喘着粗氣點了點頭。
衆人隨後趴在山坡上仔細的觀察着山腳下的軍營,奧頓則在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很快便畫出了一個很精確的軍方鳥瞰圖,隨後他擡頭對西蒙說到:“你弄個計劃吧。”
西蒙看了看大家的目光,隨後點點頭說到,指着圖上的營房說到:“整個圍牆全都布着高壓電網,沒有工具的情況下無法穿越,這樣只剩下一個正門了。”隨後他又指點着門崗的位置說到:“這裡距離主樓約60米,會有三到四名衛兵,最多有一名上等兵,只要咱們手腳利落應該能直接解決到,隨後就摸進主樓中偷東西吧。”
荀洪博聽了之後發出了疑問:“流動崗呢?流動崗每三分鐘就會路過一次崗哨,看見衛兵沒了不露餡了。”
西蒙點點頭說到:“這個好辦,進主樓不用太多的人,剩下的端着槍在那站着就行了。”衆人都點頭認爲這個計劃還算可行,又過了一會天已經徹底黑了,我們才從山坡上小心翼翼的走下來,隱藏在距離門崗100多米外的一簇灌木叢中,我們也清楚的看見崗樓裡只有三個衛兵。
這時西蒙一邊看着門崗裡轉悠來轉悠去的衛兵一邊小聲的對我們說到:“哥幾個,誰殺過人?”
沉寂了一會之後才聽見有人小聲說到:“我殺過幾個。。。”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葉楚,西蒙驚的盯着她看了半天,還是點點頭說到:“那你跟我上去,還有奧頓也一起來。”說完他們三歌一人從地上摸起一塊石頭,隨後謹慎的爬出了灌木叢,剛走了兩步西蒙又回頭對着我和荀洪博說了一句:“一會看我的手勢你們在過來。”我們點點頭,他又繼續向門崗爬去。
一會的時間就看見他們三人忽然從門崗那站起,隨後三個衛兵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西蒙向我們兩個一招手我們就貓着腰快速的向門崗跑去。到了門崗以後西蒙立刻遞給我一把步槍,步槍到了我的手裡以後竟然嘭的一聲變回了卡片,這時我纔想起來大概是因爲我連列兵的榮譽都沒夠,所以如果單獨使用這種制式武器的話那麼就會變回原裝,而西蒙和荀洪博他們在軍事學院的訓練和演習中就早都已經提升了軍銜,其中西蒙已經是少尉了。
西蒙考慮了一下對我說到:“那王濤跟着我,你們三人在這站崗。”三人點點頭。說着西蒙帶上了幾個衛兵身上的**,這種級別的**殺傷力並不大,但是卻能用衝擊波和煙霧阻礙對方的視線,隨後他拉着我快速的跑出門崗,貼着牆壁一點點向這主樓移動過去。
主樓距離門崗並不遠,我們小心翼翼的走了兩分鐘就已經到達主樓的門口,西蒙一推門我們便閃身進入了。主樓一共只有四層,我們輕手輕腳的抹黑走上了樓梯,終於在三樓中間的位置找到了連部。西蒙從身上拿出一根別針,把別針彎曲了一下**鑰匙孔。
就在這時院子裡忽然傳來了陣清脆的槍聲,緊接着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駐地,隨後主樓上下都響徹着命令和呼喊聲。西蒙臉色一變趕快拉我跑開了幾步,把**向團部的門前一仍,轟的一聲過後鐵門竟然沒有被炸開,而這時樓道中各個房間中涌出來的士兵已經有發現我們了並且開始向我們發動了攻擊,西蒙又拉開了一個**扔向了涌過來的士兵,**立刻在士兵中間炸開,接着他揮拳打碎了通道的玻璃,一邊拉着我一邊向窗外跳去。
西蒙雖然想要帶着我跳,但是我在他跳下的一瞬間忽然向後一用力,我的袖子也被他生生的拉扯掉了一隻,而我卻依然留在了通道中。這是我迅速的把元嬰中的真氣全部都鋪設到了全身,做出了基本防禦的狀態,**的煙霧散去之後通道中的士兵都開始對着我開火,但是這點火力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我身體機能在真氣的催動下提升了十幾倍,雙眼通過真氣的加持在這樣漆黑的環境中絲毫不受影響。我並沒有在意對着我不斷開槍的士兵,而是迅速抽出了許久沒用的絕劍向着連部的鐵門一揮,鐵門一下子就被強悍的劍氣擊碎了。腳下一用力我就竄進了屋中,一眼便看見屋子的角落中擺放的保險櫃,我上前一劍將它劈開,迅速的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卡片盒放在了前胸的衣兜裡。
我收起盒子的一瞬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從我的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