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稱作是“獄靈村”的村莊,現如今已被恐怖籠罩無疑。不知何時何地,惡魔背後的魔術師又會將它的毒手伸向村子裡的某人。想想都讓人發毛後怕!
獄靈村說起來的確是一個神秘的村莊。而在這裡,最叫人爲之戰慄與毛骨悚然的,莫過於村莊字。興許你也會不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會有村名如此詭異的村落,可當我在公冶彥明先生那得知此次如夢魘般恐怖的事件的始末之後,我卻不得不相信了!
啊!獄靈村,多麼令人生懼的名字!而恰恰就在這詭異的村落中,一幕幕令人不齒的醜惡行徑正伴隨着惡魔的腳步,漸漸上演……
公冶彥明和龍也警官一下車,便直奔命案現場。時間正好是十一月三號下午三點。
當兩人快要走到大榕樹旁時,卻驚人地發現:獄靈村的村民差不多都跪在這株大榕樹前,他們個個面色蒼白,一張張臉上都全無血色。他們正在焚香膜拜,公冶彥明與龍也警官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順着香火的煙氣向榕樹上的枝幹看去。
可當兩人看清楚了枝幹上懸掛着的物體後,都不免有些發顫!就在被害人楊先廷吊死的同一條枝幹上,此刻居然吊着一隻黑色的貓!這貓已是血肉模糊,那紅色的液體正順着貓身的毛髮,一滴滴向下滴落。
“貓身還在滴血,這說明剛死不久。”龍也警官望着公冶彥明,聲音明顯有些哆嗦:“可是兇嫌居然會如此大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麼危險的舉動,不怕被人看到嗎?”
“獄靈村的村民幾乎都不靠近這裡,而且吊一隻貓所用的時間頂多兩、三分鐘,所以說兇嫌還是有機會的。”公冶彥明說道。
“也對。”龍也警官點頭表示認可。
“很顯然!”
公冶彥明用手託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嗯?!”
龍也警官依舊望着這個青年,面無表情。
“很顯然!”公冶彥明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輕聲說道:“這是兇手所耍的手段,那麼目的何在呢?難不成又和詛咒扯上了關係?”
“不對,不是這樣的。”
村民中有個青年回過身朝公冶彥明說道。
“哦?爲什麼不是呢?”
未等公冶彥明開口,龍也警官便迫不及待的向剛纔說話的那位青年發問了。
“這不是詛咒,是吧,阿風?”青年用手推了推身旁正在虔誠膜拜的另一個青年:“你說話呀,阿風,這和詛咒沒關係的,是這樣的吧?”
那個叫阿風的青年看了看龍也警官,又看了看公冶彥明,然後壓低嗓音說道:“是沒什麼關係,和詛咒根本扯不上邊,可是,你們也應該知道十七年前的那宗少女自殺事件吧,說起來,那個上吊死掉的女的生前就很喜歡養貓,而且就是這樣子的黑貓!是吧,阿林?”青年說完,有點猥瑣地看了一眼那隻吊死的貓,似乎在想,最好這話別讓那冤靈聽到!
“對,是這樣的,就是這樣,阿風你說的很對。”
“那就快拜吧,不然,那個詛咒真的會再次應驗在某個人的身上也說不定呢!”
兩個青年於是又慌慌張張地開始膜拜起那株大榕樹來。
“照這麼看來,整個事件都是圍繞着十七年前的那樁自殺事件展開,究竟十七年前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呢?這之中是否還大有隱情?!”
公冶彥明埋頭苦思,可仍舊未能對此事件有所解答。龍也警官拍拍年輕偵探的肩膀,說道:“死者楊先廷就是十七年前上吊自殺身亡的女孩楊蓉蓉的父親,他的妻子叫任惠,我們現在是否要去找她談談呢?之前雖有幹警做過筆錄,但還是再親口問下比較保險。”
“也好,她就在這棟別墅裡嗎?”
公冶彥明擡起頭,望着面前略顯奢侈的別墅,又將雙手插進褲前袋內。
“應該是的,我們過去看看好了。”
龍也警官又朝村民們瞥了一眼,然後起先走去別墅。正當兩人想敲門之時,後面的一棟房子裡卻突然傳出一聲尖叫來——
“啊——”
所有人都警覺起來,他們朝別墅後的那棟房子裡緊張地張望着。
卻見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從房子裡跑了出來,突然暈倒在榕樹旁,幾個村民過來攙扶,龍也警官與公冶彥明跑在前面,阿風、阿林等幾和膽子稍大些的青年則跟在他倆後面。幾個人待進了房子後,分散查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當他們都聚在了二樓左側的一個房間時,已經能聞到從門縫裡向外散發出來的惡臭了。
“是屍體的氣味!”
公冶彥明喊了一句,未等其他人明白狀況,他已經開始撞門了。
當衆人合力將門撞開後,一幕慘不忍睹的可怖景象呈現在衆人面前,龍也警官使勁捶了下牆壁,罵道:“混蛋,簡直喪盡天良!沒人性的變態!”
公冶彥明嚥了口唾沫後,哆嗦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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