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都不合作了,還怎麼和冥王星斗?”小惠站在他們中間,看着他們兩個像大人罵做錯事的小孩一樣,說着他們兩個。
我第一次看到小惠也會這樣,兇巴巴的罵別人。
兩個人站在背對着對方那裡埋着頭都不說話。
“回去吧。”小惠看了他們兩個一人一眼,也拿他們兩個沒辦法,嘆了一口氣說道。
“整件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小惠說完拉着我回去了。
兩個人什麼話都沒說,跟着回去了。
就算流是我們的敵人冥王星的繼承人,又能怎麼樣?我可是和流一起長大的,可是...我失憶了。還有對於失憶這件事來,我一定要想起來我是怎麼失蹤一個月的,怎麼失憶的,有的時候腦子裡怎麼會出現一個女人,怎麼會有冥王星的鏈子。冥王星的鏈子...是和冥王星有關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喂~~~~~!久美子!”聽見小惠的聲音,我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
“怎麼了?”我看着小惠皺着眉頭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了?突然停了下來,叫你你也不理我,差點沒嚇shi我。”小惠看了看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誒?有嗎?好吧,我錯了,嘿嘿。”我皺着眉頭,歪着頭想了想對小惠說着。
......
“數碼,你幹什麼呢?忙嗎?”小惠因爲對於那張恐嚇信沒有什麼頭緒,於是就打電話給了數碼。
“哦,我正在考慮全球變暖的事呢。”看來數碼一點也不想插手這件事。
“說什麼呢?我們現在需要你,有東西需要你查。”小惠皺了皺眉頭,對數碼說道。
“不行不行!我已經決定不參加冥王星的案子了。”聽數碼的聲音,看來他還是不同意啊。
“別這麼說嘛,幫幫忙嘛!”小惠裝着祈求的聲音說到。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數碼說完,可是他還是來了,什麼嘛?傲嬌!
“謝謝你!數碼。”小惠把頭伸了過去看着正在電腦旁的數碼笑嘻嘻地對他說道。
“查完了我就走。”數碼一手撐着頭,一手在鍵盤上流利地打着。
“這房間裡就只有這一臺電腦嗎?”數碼一手撐着臉問到。
“對。”
“查什麼呢?如果信是用電腦打出來的話,作成的時間應該可以查出來的吧?但是文件都被刪除了吧!那可是證據啊。”貓田先生和署星警官走了過來說道。
“沒問題呢,有數碼在。”小惠笑了笑說道。
“找到了,在7月27日凌晨3點5分。”數碼把文件點了出來說道。
“不愧是數碼。”小惠看來很開心說道。
“看來你們沒有我果然成不了事啊。”數碼立刻自大了起來。
“平常還有誰用這臺電腦?”流走了過去問道。
“我用的最多。”朋江看着流回答道,站在一旁的右近把手放在眼前弄來弄去像個小孩子一樣。
“右近和媽媽有的時候也用。”朋江看着流繼續說道。
“那麼誰用這臺電腦都不能稱爲可疑啊,爲什麼犯人要刻意選擇半夜三點用電腦敲信呢?”流皺着眉頭,走到一邊怎麼想也不明白。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不想讓人看見他用電腦了。”Q轉頭看了看流,走了過去對流說道。
“要是我的話就會因爲不想讓人懷疑,在白天假裝幹別的事,很快就可以打出來啊。”小惠眨了眨眼睛,擡起頭來下意識地看了一下站在身旁的署星警官說道。
“明明白天不引人注目的行爲,特意改在了晚上...這是爲什麼呢?”我小聲地嘀咕着,站在和Q的旁邊想着。
“啊!”突然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久美子!”想說什麼的,可是被小惠給叫住了。
小惠走了過來,把我們都聚集在一起悄悄地給我們說着。
“原來如此。”Q明白地擡起頭,點了點頭。
“原來啊,我知道了。”我對小惠笑了笑,點了點頭,果然,小惠的頭腦比較聰明。
我們聽了小惠說的,所有人一起去了佐門的房間。
“各位,這次的犯人有一個特徵,那就是把在白天干也不會引起人注意的事情,硬要改在晚上行動,我們能從花和電腦細節上一目瞭然。”Q一隻手抱在胸前,一隻手放在下巴下走過來走過去地說着。
“爲什麼平常不引起人注意的行動,犯人卻要躲到別人背後去做呢?恐怕那些再平常不過的事,在犯人的眼裡都是極其不自然的吧。”我笑了笑轉頭看了看小惠說道。
“朋江小姐,佐門先生的房間你多久之前打掃過?”小惠擡起眼來看着朋江問到。
“大概是一週之前吧。”朋江想了想點着頭回答道。
“沒有人接觸那個吧,在那裡的書。”Q說着,轉頭指向書架最上面的一排問道。
“和昨天的順序不一樣了,昨天的順序是梵高,莫奈,雷諾,今天的梵高和莫奈的順序變了。”小惠擡眼看了看說道。
“佐門先生,就是你。”Q轉頭看着無力躺在牀上的佐門先生說道。
“父親?!怎麼可能?父親他...”朋江聽到是自己的父親之後,立刻就搖頭了。
“的確,連起牀站立都成問題的佐門先生,不管手能伸多長也不能碰到那本書...”流擡起眼睛看了看牀上的佐門先生,走了過去在桌子上拿起一支筆,“但如果是都是假象的話...”說着,流把筆按了下去,朝牀上的佐門先生一筆刺了下去。
“啪!”佐門先生像一個正常人遇到危險的時候,條件反射地想保護自己迅速地躲開了流的攻擊。
【泡泡:天!好帥!我會說我在看這一幕的時候花癡了好久,簡直帥啊!】
“這就真相大白了吧!”流擡起頭一手把筆扔在了一邊,看着佐門先生說道。
“我真是大意了啊。”佐門先生笑了笑,說道。
只見佐門先生不急不慢地把被子掀開,慢慢地下了牀,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站在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