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鑑別照片,和一個房間裡都少了一件東西。”我看着照片皺着眉頭想着。
“少了東西?”小惠說着,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房間。
“啊!田口原本用來掛斗篷用的衣架。”小惠轉頭看着空空的架子恍然大悟。
“恐怕是犯人在衣架上面下了毒。”Q點了點頭說道。
“因爲中了衣架上的毒,田口手握着斗篷,在一瞬間就昏迷了,警察迅速趕到現場,從這點上考慮,犯人還來不及處理掉衣架。”我不知道怎麼變得好認真。
“嗯,很有可能還藏在劇團的某個地方。”Q把兩手抱在胸前點了一下頭說道。
“貓田警官,請你在仔細鑑定一下被害人的血液。”Q轉身對貓田警官說道。
“知道了。”貓田警官點了點頭,轉身要去。
“等等,在那之前,先告訴我兇手是誰?”貓田警官又轉身回來問道。
“能夠用匕首從背後刺向被害人的,只有一個人。”Q看着貓田警官說道。
“難道說...Q!”小惠好像知道了。
“除了她沒有別人了。”Q點了點頭說道。
突然,金太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金太掏出了手機,接了電話。
“Thank you小遙,等等有電話打進來。”金太看起來好像很高興。
“喂,數碼,什麼意思?誒?!真的麼?”金太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
“現在向大家宣佈,嫌疑犯已經基本鎖定,大致的現場檢查也告一段落了,現場保護工作就今天爲止,感謝大家這幾天的長期以來的配合,我先走了。”貓田警官很正式地對大家說道。
“那我們也解散了吧,大家辛苦了。”
“辛苦了。”
.....
我們商量讓金太跟着犯人,我們再把她逮捕。
“Q!”終於金太追着跑了過來,叫了一聲Q。
燈光直直地照射在西澤的身上,西澤終於不再逃跑了,燈打開了,把舞臺照亮了。
我們都走了過去。
“你們...”西澤抱着手中的衣架呆住了,看着我們。
“真兇果然就是你啊。”我笑了笑看着西澤說道。
“就是你在衣架上下的毒,讓田口昏迷,策劃出整套殺害田口的方案。”Q走了過來,轉頭看着抱着衣架的西澤。
“你讓當時一同在場的岡島誤認爲田口已經死了,在岡田離開房間後,房間裡只剩下你一個人的時候,於是你就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刺進了田口的心臟,致她於死地。”Q一臉嚴肅地看着西澤。
西澤低着眼,沒有說話。貓田警官站在後面。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爲什麼要殺她?”金太皺着眉頭看着西澤問道。
“和撞死你妹妹的肇事逃逸案有關吧?”金太繼續問道。
西澤有些驚訝,擡頭看了看金太,把抱着衣架的手放了下來。
“一年前,妹妹懷揣着她成爲美容師的夢想來到了東京,但那個女人卻在一瞬間奪走了她的生命。”西澤說着說着,臉上由傷心到憎恨。
“這麼說來,肇事逃逸的果然是...”金太看着西澤,話還沒有說完。
“田口涼子。”西澤一臉憎恨地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小惠看着西澤問道。
“在加入這個劇團不久,聽到了美作和田口的對話,知道了竟然是田口涼子所爲,是她父親買通了警察,把自己的秘書退出去頂了罪,在那個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讓她血債血還。”西澤說道。
“爲什麼當時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沒有告訴警察?”小惠皺着眉頭看着西澤問道。
“我們已經被警察出賣過一次了,你叫我怎麼再相信他們?”西澤有些激動,臉上除了憎恨之外沒有了其他的了。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罪名推給龍介啊。”金太說道。
“知道真相卻視而不見,他一樣有罪!既然警察不制裁他們,只能靠我親手去制裁他們了!”西澤並沒有覺得自己有錯,還是沒有聽進我們說的話。
“西澤小姐,就算你有天大的苦衷,殺害田口你終究是罪無可赦的。”小惠皺着眉頭看着西澤說道。
“而且你設計陷害美作這件事和田口的所作所爲又有什麼區別?”我也對西澤說道。
“美作先生有可能會因爲這個罪名,就這樣在監牢裡度過一生。”小惠站在這西澤的面前認真地看着西澤說道。
“西澤小姐,今天晚上就是美作先生的妹妹的婚禮,因爲自己,婚禮可能不能舉行,因爲自己,妹妹可能會失去幸福,這是美作先生在拘留之前唯一的牽掛。”我看着西澤皺着眉頭說着,停了一下。
西澤臉上終於有了一點表情了。
“你應該瞭解,自己妹妹無法實現夢想,含怨而終是多麼的痛苦,那種心情你一定是深有體會的啊,西澤小姐。”我認真地看着西澤說道。
西澤聽着我說的話,低下了眼。
我轉過頭去,看到全部人都睜着眼睛看着我。
“你們看着我幹嘛?”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們。
“久美子,我以爲Q的嘴炮模式已經更兇殘的了,你的更...”小惠一副‘真不敢相信’的樣子看着我。
←_←。。。
......
美作終於清白地出來了。
“金太大哥,謝謝你。”美作走了過來,包住了金太。
金太一臉生氣,走了過去,一拳狠狠地落在他的臉上。
“你永遠不會明白,什麼叫生命的重量!龍介,現在你還能像這樣吃我拳頭,還能知道真相,但因爲肇事逃逸而死去的人,已經什麼都不可能了。”金太說着,一下衝了過去,一把緊緊地抓住了美作的衣領。
“她和你妹妹一樣,一樣有着最珍惜夢想,她已經無法再追逐夢想了,你知道嗎?”金太朝着美作大聲說着,放下了抓着美作衣領的手。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如實說出來吧,這樣你纔可以贖罪。”金太的聲音變得溫柔些了,看着美作說道。
美作聽着金太說的話,埋着頭捂着臉居然哭了出來。
金太轉身走了出去,我們也跟着走了出去,結果一走出去,就看見了金太不想看見的人,金太的爸爸。
金太只是擡眼看了一眼,站在遠山先生的面前說道。:“這前所未有的醜聞,已經在新聞媒體界引出軒然大波了。”
“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你不許插手這件事嗎?爲什麼要對着我幹?”遠山先生一副非常生氣地看着金太,對他大聲說道,好像要把金太給吃掉一樣。
“如果是從前的你,如果知道了龍介的事,一定也會和我做出同樣的判斷,如果你還是從前那個父親。”金太這次並沒有對自己的父親大吼,金太說完繞過遠山先生走了。
“一年前那時的肇事逃逸,我會負起責任把真相公諸與衆,不要給團老師丟臉,好好幹。”遠山先生說着,轉身好好地看着金太。
我們都看着金太笑了。
“金太高興了吧,能和爸爸和好。”小惠站在金太身旁,高興地看着金太說道。
“等大家都消氣了,叫上他去喝一杯。”金太開玩笑地說道。
我走在大家的身後,埋着頭沒有說話,腦子裡還在想着流的事,流又走了,他又不會再回來了吧。
想着想着,我皺起了眉頭,爲什麼是又?對啊,以前流離開過,也是去了爺爺那裡,可是...爲什麼?想不起來了,流是冥王星唯一的繼承人,去了爺爺那裡...他不會回來了,他不會回來了,不要!我不要這樣,流已經離開過我了,我不想再讓他離開我了,所以...我失去的記憶也要想起來。
我捂着頭,閉着眼睛急着想要想起失去的全部記憶腦子裡面什麼都聽不見了,眼前也是一片黑色,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個聲音叫着我:“久美子,久美子。”
流...
在團老師的辦公室裡,七海老師拿着流的照片給了團老師,照片上是流和克洛貝洛斯。
“天草果然和冥王星有瓜葛,老師我也想相信天草,但如果Q班其他成員有什麼萬一...”七海老師還沒有說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用擔心。”流走了進來,臉上同樣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表情。
“天草?”七海老師轉頭有些驚訝地看着流。
“你打算怎麼做,天草君?”團老師看着流問道。
流沒有說什麼,拿出了退學書放在了團老師的桌上。
團老師並不驚訝,擡眼看着流。
“正如七海老師說的,我是冥王星的領袖,哈迪斯的血。”流低着眼睛說道。
“那傢伙過得還好嗎?”團老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