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頭,你服不服,我會比你先到港府”
羊城機場,我對着劉老道說道,滿臉的得意,而劉老道則是面色發黑。
劉老道還想不讓我去港府,想都不要想,怎麼可能成功,醫院那邊林逸誠事發之後,何家一些人也是冷汗直冒,生怕我在醫院出事,然後沒辦法對何有光交代,所以對於我之前說要去港府的事情極其上心。
全家人一起想辦法,很快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港府和內地有着諸多的合作與交流,其中醫療方面也是十分密切的,一些內地無法治療的病患可以弄到港府去,那邊有些方面的醫療水平還是挺高的。
所以他們就給我弄到了一張醫療救助方面的門票,走的還是高端路線,直接醫療包機,費用由何家支付,而且因爲時間緊急,證件方面都可以放寬,只要有人擔保,以後再補都行。
於是就有了在機場匯合的這一幕,我們見到了正在排隊的劉老道,而且登機時間比他們更早半小時,自然也就更早到港府了。
“小兔崽子,以爲機場人多我就不能收拾你了是不是”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服,要不然我稍你一段?”
“老爺子,老爺子,你別生氣,安檢時間到了別跟他計較”
劉老道氣得要打人,來送行的阿美她們趕緊勸阻,讓我閉嘴,就別故意招惹老爺子了,被打了就白被打了。
“我這裡有一包東西,過安檢可能會有些問題,你那邊要是方便一些,帶過去,不要開封,到了之後等我電話”
劉老道最終塞了一個包過來,裡面的東西都是一些法器之類的,雖然他提前做了準備,可能不能過安檢還不一定,而我們這邊肯定會鬆一些。
這個我肯定得答應下來,這可是我們保命的傢伙,要是沒有法器,空手和人鬥法,那也是太吃虧了。
劉老道沒再說什麼了,我都到了這裡了,再想勸我回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老老實實面對吧。
很快,我們就先去安檢了,因爲走的是包機的路子,安檢會鬆一些,劉老道那些東西也早就做了準備,比如把一些法器弄成藝術品,工藝品之類的進行託運,也都過關了。
幾個小時之後,我們出現在了港府的機場之中,阿美他們沒來,何家安排了兩個人過來照顧,在港府這邊也有人接待,很快,我就被送到了醫院裡。
不過治療不是我這個的目的,其實經過了這一個星期的恢復,我的身體已經大好,變態的身體素質不是吹噓的,一個星期時間比得過別人休養一個多月。
所以經過簡單的檢查之後,我們就暫時離開了,我行走還不是很方便,就弄了一輛輪椅,這樣也可以用來迷惑別人,試想一想,當別人以爲我是殘廢,然後最後給他致命一擊,那得多爽。
港府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香江(下文都用香江,好聽一點),不過這裡的底層人民就不是那麼幸福了,這裡的房價高的離譜,千尺都敢叫豪宅,其實換算過來也就九十多平方而已,還不如一個農家院子大。
而內地許多報道也是經常說什麼棺材房,籠子房,七八平米就是一家人的蝸居之所,簡直是暗無天日。
我們在外面找了一個酒店,但是不住那邊,這是用來掩人耳目的,怕就是有些人能夠追查到線索,而真正住的是何家在這裡提供的房子,不大,也就是一百平出頭,可是在這裡,算得上是絕對的豪宅了。
沒多久,劉老道也到了,和他商議之後,他也在酒店開了房間,但真正的是和我住在一起,這樣安全得多。
“奢侈啊,上次我住的就是一個棺材房子,就一張牀的大小,可憋死我了”
劉老道一到,就抱怨起來了,上一次他來,爲了掩人耳目,住的地方極差,憋屈得要死。
兩個何家的人憋着笑,趕緊找個理由出門笑去了,在香江能有這麼一個大的房子確實不容易,價格也老貴了,比羊城一套別墅還貴。
“老頭,別整那些虛的,說吧,姓秦的在哪,早點幹掉,早點了事,回家要緊”
我有些按耐不住,我們從清河鎮出來多久了,半年多了,都快一年了,那王八蛋還敢放話一年之後主動找我們的麻煩,這次看我們不弄死他。
“金洋,哎,這次事情其實有些麻煩,我之所以不讓你來,是有道理的”
“啥道理?說清楚”
“姓秦的沒那麼好殺”
“怕警察吧,不用怕,到時候招魂,弄點遊魂野鬼來,糊弄就行了,這種事情警察不敢追究到底,我研究過的”
我撇撇嘴,所謂不打無準備的仗,香江這邊我還是調查過一點的,數十年來,香江出現過很多匪夷所思的殺人案,查到最後要是確認不是被人所殺,都不了了之。
而且香江以前還報道過一些靈異事件,至今是內地網絡上那些靈異愛好者津津樂道的事情,仔細觀察你會發現,這些事件中官方都是曖昧不清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私底下都會找一些大師什麼的來解決。
所以香江這邊的人更加的迷信,只要我們能糊弄到官方那邊,私下裡根本不用怕,那些大師什麼的絕對不會管這種江湖仇殺的,他們也不敢。
“不是這個原因,你不懂,香江的位置極其的特殊,所以導致這裡的背景也極其的特殊複雜,你聽說過香江是全世界的情報中心這個說法嗎”
“好像聽過,據說香江這邊光是間諜就不下幾千號人,然後什麼毒.品,軍火,情報什麼的亂七八糟的,都把這裡當成了中轉站,原因是之前的一些政策問題,老頭,你別告訴我,那姓秦的還有這種背景啊”
劉老道的話讓我極其震驚,我說的那些都是一些小道消息那邊流傳的,表面上當然是風平浪靜,一片美好,可要是這些都是真的,而那姓秦的果真是有這種背景,那還真是麻煩了。
“不是,不過比這個更加的複雜,聽我慢慢跟你道來,先說說間諜吧,間諜的作用不是電影上說的那種,動不動就殺人啊,炸飛機什麼的,關鍵是蒐集情報,策反人員什麼的,然而各個國家對於間諜都防備很緊,所以現代他們早就換了一種模式,比如培養代理人,八九十年代的主要目標是那些出國留學的留學生····”
“我知道了,你說的是那些公知,白左,我在網絡上聽人說過,那些混蛋一直跟官面上唱反調,洗腦民衆”
“你聽我說完,他們也不是公知,但和公知的工作差不多,他們背後都是有金主的,那些金主就是一些外國財團,他們給予他們資助,培訓,讓他們進入上流社會,給予他們公開的高等身份,然後又利用他們的技術,去國內接近一些達官貴人,有錢的階層,你也知道,國內那環境,信命理信風水的極多,所以····”
“老頭,這不就是公知嗎,差不多啊,只是把資本主義那一套換成了封建迷信這一套,反正就是做着不可告人的勾當”
我又打斷的劉老道的話,他的話足夠驚悚的,這種事情我是深有體會的,比如何家,那何有光算是高級幹部了,應該說信念極其堅定的一撥人了,可是他依舊是被那謝長明給迷惑了,差點犯下大錯。
而羊城,或者閩地一些地方的佛道文化更加的濃烈,那邊的有錢老闆更加的信這些,如果有人把自己包裝成算命大師,風水大師什麼的,就更加容易取信他們,潛移默化之下,他們達到某種目的就更容易了。
“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吧,關鍵是姓秦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現在叫什麼名字,有多少人通通都不知道,所以你不知道,殺了他一個,會惹來多少敵人,到時候也許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頭,這種事情你怎麼得到的情報,別告訴你自己查的,你可沒這個本事,而且我們是江湖人,好像不該管這種事情吧”
“的確不是我查的,上次來接我那個老頭你見到了吧,他纔是管這種事情的,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敵人能夠用風水命理來對付我們,我們自然也是能夠反擊,所以這一類的風水師,算命師,都會加一個紅色。
那個人想拉我入夥,我沒答應,不過他的話有道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國家亂了,我們也沒好處,這是我們的義務和責任,這裡不分江湖人不江湖人的”
劉老道的話讓我皺起眉頭來,紅色風水師,這特麼不是開玩笑嗎,說出去都會被人笑死,而且這件事,好像確實是複雜了許多。
說不定還會牽扯到一些國家層面的鬥爭,這對於毫無根基的我們來說是極其危險的,一不小心就不知道得罪哪個人了,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
“老頭,你之前是不是想着和他們同歸於盡來着”
我猛然又叫一聲,這死老頭早就知道這種情況卻不跟我說,肯定是打算着跟他們同歸於盡的,這在羊城我就感覺到了。
“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說不上什麼同歸於盡,反正我們也是私仇罷了”
劉老道回答道,他沒否認,也沒承認,不過知道那秦爺背景複雜之後,他的確是有這個打算,一人涉險,總比兩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