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吧吊死鬼,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好歹也是個男子漢,竟然跟我一般見識,怎麼說我也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讓我一點。”
聽了丹心的話,丹仙沒有任何表示,而是接着向吊死鬼說了起來,不過丹心聽出來了,丹仙這話說的,明擺着有緩和氣氛的意味。
“讓着你是吧!行,你說怎麼做纔算是讓着你了?你把我的褲子剪掉了,我說兩句氣話還不行啊!”
吊死鬼也聽出了丹仙想和他緩和的語氣,可是,老讓大剪子糾纏也不叫事,雖說剪不掉命根子,總把褲子脫了還不是很好看。
吊死鬼說着話時,擡手一拍儲物袋,重新拿出來一條褲子,迅速穿到了身上。
“你請我吃一頓算了,成仙弟弟也在這裡,就去他爹的酒樓,你請我吃一頓百族宴吧!我也沒有太高的要求。”丹仙看了丹心一眼說道。
“大姐,你乾脆殺了我算了,然後切成塊賣了,看看夠不夠吃一頓百族宴的。”吊死鬼立馬對丹仙說道。
“不殺你,估計沒人敢買,尤其一說你是吊死鬼,更沒有人敢買了,我退一步吧!不吃百族宴了,你就照着一千塊元石消費,這個條件不算高吧!”丹仙緊接着說道。
“吃貨,就知道吃,行,就這樣,我們走了,去成仙兄弟家的酒樓。”
吊死鬼小聲說了句吃貨,然後回身瞅着白面書生,向他大哥揮了揮手。
“吃貨也沒啥不好的,最起碼死了不做餓死鬼,你就是小家子氣,花你一點元石心裡不平衡了,總想從嘴上找補回來一點。”話趕話鬥起嘴來,丹仙自然不想輸給吊死鬼。
“你還真會說話,一千元石花出去了,說幾句話就能找補回來一點?不說了,好男不和女人鬥嘴。”吊死鬼的嘴皮子沒有王珏的好使,幾句話就讓丹仙說的沒詞了。
“常在大哥,你那件緊身褲衩不錯,顏色圖案都非常漂亮,一定價格不菲吧!”丹心對吊死鬼說道。
“不貴,一點都不貴,實話告訴你吧!一塊元石都沒有花,白給我煉製的。”吊死鬼故作神秘地說道。
“煉製?你的花褲衩是什麼東西?竟然還用煉製這個說法,法寶?也是啊!如果不是法寶褲衩,也不可能擋住丹仙姐的大剪子。”
挺聰明的丹心,因爲吊死鬼的仙器褲衩,一時間也有點懵了,這不怪他,主要是仙器褲衩這玩兒意,恐怕整個大陸沒有第二件,任誰聽後都會懵逼。
“丹心弟弟懵了吧!我不看也知道,能夠擋住我斬斷凡根的法寶還沒有出世,他那個花褲衩,肯定是仙器。”
不用吊死鬼說明,丹仙就猜了出來,因爲丹仙的大剪子本身就是仙器,法寶擋不住仙器的進攻。
丹仙說着話的時候,專門扭過臉低下頭,向吊死鬼的褲襠看了一眼,那眼神,好像透過吊死鬼新換的褲子,能看見裡面的仙器褲衩似的。
“不要用這種眼神瞅我,我心裡發毛!”
發覺丹仙看來,吊死鬼急忙把雙手擋在身前,貌似丹仙的眼神也和大剪子一樣,一個眼神就能弄掉命根子。
“我不看,命根子有什麼好看的,被我的大剪子剪掉的命根子不計其數,加起來有一籮筐,沒啥新鮮的。”丹仙非常不在意的轉過了臉。
五大宗門的營帳距離薊城只有二十里,以這幾個人的速度飛行,一小會就進了城,很快落在了酒樓門口。
今日真夠朱老闆忙活的,從丹仙來到酒樓開始,朱老闆還沒閒着,初春的時節原本還很涼,可朱老闆的腦門上冒出了一層汗,忙的他都顧不上擦掉。
“你倆這麼快就回來了,今日的客人真多,丹心啊!你老爹我到現在還沒空歇一會兒呢!”
四人走進酒樓的時候,朱老闆正在忙碌,見丹心和丹仙回來了,回頭看了一眼,然後馬上又去忙碌了,說話時都沒顧上看兒子一眼。
“老爹,如果忙不過來的話,就再招幾個夥計,錢賺多少是個頭?到死了都賺不完。”丹心看着老爹的背影說道。
“混小子,怎麼跟你老爹說話呢!你們幾個也都別閒着了,到庫房搬酒去,每張酒桌一罈子十里飄香,搬完了就沒你們的事兒了,完事我請你們喝酒。”
朱老闆抱着一罈子十里飄香,放在一張酒桌旁邊後,直起腰對着丹心這邊說道。
“聽見沒有,朱大叔請我們喝酒,有請我們喝酒的那些錢,還不如招幾個夥計,不過吊死鬼賺了,不用你花元石請我喝酒了。”
朱老闆剛說完,丹仙立馬大發感慨了,說完後,回身向吊死鬼看來,當她看到吊死鬼兩眼發直的時候,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吊死鬼,我一看你兩隻眼色眯眯的,保證沒想好事,你這種人啊!別看跟王珏弟弟在一起那麼久,還是改不了猥瑣的臭毛病。”丹仙對着吊死鬼就是一陣數落。
“常在大哥,我覺得丹仙姐說的對,我看你的眼神也不太對勁,別這樣啊!王珏大哥的朋友不帶這樣的。”讓丹仙一說,丹心也回身向吊死鬼看來。
“你倆……讓我說你們什麼好,你們懂什麼?我這個眼神不是色眯眯,是思索的眼神,你們不知道吧!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吊死鬼收回視線後,對丹仙和丹心說道。
“裝,你就使勁裝啊!還思索的眼神,你說吧,你發現了什麼秘密!”丹仙瞅着吊死鬼,撇着嘴說道。
“你們看大廳裡的客人,是不是有點特殊。”吊死鬼看着大廳的客人說道。
“沒啥特殊的呀!就是每張桌子都坐滿了人,每張桌邊都放着一罈子十里飄香。”丹仙看了一圈後,不假思索就說了出來。
“丹仙姐又說對了,以前的時候,每桌的酒不像今日這麼統一,什麼牌子的都有,這個應該算特殊吧!”丹心看着吊死鬼說道。
“唉!問個小問題,知道狗熊他媽是怎麼死的麼?”吊死鬼對丹心和丹仙說道。
“你是笨死的,趕緊說,好像就你聰明似的。”丹仙沒好氣地說道。
“你倆看大廳裡的客人,差不多有一千來人吧!基本上都是女人,這是爲什麼?你倆不覺得特殊麼?”吊死鬼向丹仙和丹心問道。
“特殊,的確太特殊了,再加上每張桌邊都放着十里飄香,兩樣加起來就更加特殊了。”丹心深有同感地說道。
“我覺得沒什麼奇怪的,也許是巧合呢!只許這裡每天都是男人,抽冷子都是女人了,你就瞅着不得勁了?”
丹仙梗梗着脖子,斜眼看着吊死鬼,那意思很明顯,吊死鬼別說話,只要吊死鬼開口,不管說的對與否,她都會提出不同看法。
“丹仙姐別這麼說,俗話說;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短,常在大哥還請你喝酒呢!還是請丹仙姐嘴下留點德好。”
讓丹仙說的,吊死鬼那張慘白的臉都一紅,可見,吊死鬼真的上火了,看着吊死鬼的樣子,丹心急忙給丹仙提出了意見。
“好,我聽丹心弟弟的,不說了,朱大叔又看我們這裡呢!”丹仙答應了丹心後,朝着朱老闆那裡一努嘴,示意丹心向他老爹那邊看去。
“你倆看着我幹什麼呀!還不趕緊搬酒去?累得我衣服都溼透了。”
見丹心和丹仙向這邊看來,朱老闆立馬大聲喊叫,可能是因爲太忙碌了,吊死鬼和白面書生站在兩人旁邊,朱老闆都沒注意到。
“老爹不用那麼着急,幾罈子酒好辦,我朋友來了,老爹先給他們安排一下唄。”丹心側過頭,看着吊死鬼兄弟兩人說道。
“哎呦!還真是的,怠慢了兩位,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倆別往心裡去呀!我這人沒別的毛病,就是心太粗了。”說着話時,朱老闆顛顛的跑到了四人對面。
“兒子,還請你的朋友到老地方怎麼樣?”朱老闆對丹心說道。
“哪都行啊!老爹你說了算,我和丹仙姐搬酒去,常來大哥、常在大哥,你倆先跟我老爹去房間等會。”
都是熟人,丹心對吊死鬼和白面書生也不客氣,說完後和丹仙一起,直接向酒樓庫房走去。
朱老闆很聰明,知道修者都有儲物袋,把酒樓庫房的酒都裝進儲物袋都沒問題,一次性就能搬到大廳來。
真讓朱老闆猜對了,十幾個呼吸後,丹仙和丹心再次到了大廳,在每一張酒桌前都是擡手拍在儲物袋上,立馬飛出來兩罈子酒。
時間不長,二百罈子十里飄香擺到了酒桌邊,每一張酒桌邊放着兩罈子,這時候,朱老闆從百族宴的那個房間走了出來。
“沒你倆的事兒了,趕緊去房間陪着你的朋友吧!我去給你們準備酒宴,一會就好了。”今日朱老闆太忙了,說着話時一頭扎進了後廚。
半個時辰後,一桌美味擺上了酒桌,夥計剛退下,朱老闆走進了房間。
“我方纔已經說了,這桌酒席不要你們花錢,就算大叔請你們的,忙死我了,總算可以喘口氣了,我也跟你們喝兩杯。”
朱老闆一進屋就開始說,話說完也走到了桌邊,直接坐到了靠近門的那把椅子上。
“朱大叔,今日酒樓怎麼都是女客人?我瞅着有點不大對勁啊!”朱老闆的屁股剛捱到椅子,丹仙立馬向他問到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