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享受啊,那你幹嘛一副很爽的樣子?”聽到譚燕秋剛剛說出的話,陸小白更加納悶。都被綁架了,還一副很爽的樣子幹什麼?
疑惑歸疑惑,不過既然找到人了,管她怎麼樣,先帶走了再說。被拷在了牀上,怎麼也不該是她自願的吧?肯定是那個青年趁他熟睡時乾的。
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份兒上,我陸小白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幫你一次,可不許再踢我蛋蛋。
陸小白走近牀邊,由於這架牀太大,陸小白站在牀邊哪怕勾着腰也摸不到牀頭上的手銬,只能脫掉一隻鞋子,然後一腳踩了上去。不過一隻腳上去好像也不行啊,於是陸小白又脫掉另外一隻鞋子,兩隻腳都站了上去。
陸小白手上沒手銬的鑰匙,也沒針,就算有針他也沒有用針打開手銬的技術。雖然什麼工具都沒有,但他有力氣,有很大的力氣。不過那手銬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掙斷的,否則如何能拷得住一些力量奇大的壞人。
由於剛纔蹲坐的角度不好,陸小白只能發揮出一半的力氣,而且腿下這個女人的腦袋嘴巴也不停地在他大腿根部摩擦,那**癢癢的感覺,頓時讓他的力氣小了大半。
爲了找一個好一點的蹲坐角度,爲了不讓女人的腦袋嘴巴觸碰到他的大腿根部。陸小白直接張開大腿,跨過譚燕秋的上身,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屁股蛋子與兩坨大肉球觸接觸的瞬間,陸小白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覺全身被電擊了般。
而身下的譚燕秋,也因爲他摩擦到敏感部位,頓時發出一聲嘹亮的呻*吟。陸小白頓時覺得鼻尖發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流出來了似的。
爲了減少屁股下來帶來的刺激,又不能讓譚燕秋的腦袋觸碰到自己的大腿,陸小白很聰明的選擇把屁股往後挪了一下。頓時,他屁股貼在了譚燕秋那平坦如水蛇腰的腹部上。陸小白頓時覺得這個位置不錯,能使上力氣,又不至於讓他敏感癢癢。
不過蹲坐着有些不舒服,於是他本能的選擇了跪了下去。由於這架牀的彈性太好,當陸小白的膝蓋跪下去時,膝蓋處頓時就凹陷了下去,他的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往下一沉。屁股頓時貼在了譚燕秋的平坦小腹上,胯下一直堅硬如鐵的小兄弟也瞬間埋入了譚燕秋胸口那兩座巨大的山峰中間。
一股異樣的刺激頓時從小兄弟上面傳遍陸小白全身,哪怕隔着兩層褲子,也讓陸小白的腦海瞬間空白。全身所有的觸感細胞,似乎都集中在了胯下的小兄弟身上。而在這個關鍵時刻,譚燕秋居然又開始蠕動起來。
也不能說‘又’,譚燕秋的身體一直都在蠕動,只是此時陸小白才感受到女人的蠕動是多麼的刺激強烈。
好一會兒時間,陸小白纔回過神來。很想跪立起來,免得譚燕秋的蠕動讓他擦槍走火。可從小兄弟身上傳來的那種若有若無的刺激感,卻讓他深陷裡面不能自拔。在這樣的情況下,陸小白渾身還剩多少力氣可想而知。面對那兩幅銀閃閃的手銬,陸小白頓時覺得自己沒能力把它掙開。
正當他要離亂情迷,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破風聲。強大的身體素質及敏感的本能,陸小白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趴了下去,甚甚躲過剛剛在頭頂的危險。
此刻他與譚燕秋的嘴脣正好相接,不過此時的陸小白卻沒有一點邪念,因爲那強烈的殺機已經瀰漫全身,讓他寒毛倒立,曖昧氣氛瞬間就沒了。陸小白根本不看後面,而是直接僵硬着身體,好似使出了鐵布衫功夫般,猛地把身體直立起來。
堅硬如鐵的身軀直接與背後一雙小腳相撞,發出一聲悶響。
陸小白頓時感覺那小腳上面傳來一道可以刺入肌膚的勁道,讓他覺得背後肯定紅了。不過他也沒有因爲小腳上面的勁道而下沉,宛如山海巨人站起來般,充斥着一股不可壓制的氣勢。
站起來後,陸小白立刻轉身,纔看到是一個身穿秘書制服的矮小女人。女人恐怕還沒有一米六,體重恐怕也就九十斤左右。女人身材苗條,尤其那張殷桃小嘴特別性*感。不過此時陸小白腦海中沒有一絲邪念,因爲這個女人居然給他帶來了一股危險感。
要知道只有在面對羣鯊的時候,陸小白才能感覺到一絲絲危險感。如此看來,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危險度,幾乎能與那些羣鯊相比。
陸小白的記憶力很好,一看到這個女人,就知道那個青年肯定回來了,這個女人正是松下五次郎的秘書加貼身保鏢。
看到房子的主人回來,陸小白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私闖別人家的房子,似乎很不禮貌啊。不過這些人貌似綁架了他的同胞,一看這個女人的面容,陸小白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中國人。不是中國人卻綁架我的同胞,那就不能客氣了。
剛剛纔生起的愧疚感立刻消失,陸小白用英語霸氣側漏的說道“我要帶她走,你讓開,我不想爲難女人。”
藤原美子背靠牆壁,神經繃得緊緊的。剛纔她一腳踢在這人背上時,就像是踢在了一頭大象身上般。他那渾身結實的肌肉,居然能阻止暗勁的穿透。
她雖然是松下五次郎的生活秘書,甚至是松下五次郎的性夥伴。可她也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暗勁高手,而她的師傅是日本第一強者柳生一川。在她出師以後,除了他的師傅和兩位師兄,她從來沒遇到任何對手。
師傅與五次郎的爺爺是生死好友,五次郎的父親則是師傅的經濟支持人。所以在自己學藝有所成時,便被師傅送給了松下五次郎做貼身保鏢,算是師傅還給松下家族的恩情。
對此她沒什麼異議,只要是師傅安排的,哪怕讓她立刻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
在保護五次郎這兩年中,也曾多次遇到刺殺五次郎的人。可都被她輕鬆解決掉了,但今天遇到的這個男人,卻讓她感受到彷彿又面對師傅般,甚至更厲害。
這個男人身體內隱藏的力量,實在太龐大了。哪怕剛剛只是接觸性的一次交手,但她也能感受到這個男人體內蘊藏的力量。而且這個人似乎根本不懂如何運用力量,剛剛抵抗她那一腳的時候,都是憑藉身體硬抗的。他讓整個身體都堅硬了起來,而不是讓某一點堅硬起來。
但即便這樣,自己在他身上也沒討到半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