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鴻達道:
“放心,老三雖然性格有些張揚,但總的來說還算不錯的,我們作爲武將之後,從小就是騎在馬上面長大的,就像是吃飯一樣容易。”
秦秀心中一想,這樣可不太好,要真是輸給他們,可是要不少銀兩,他們這些將二代,賭起錢來可不是幾兩銀子就能打發的。
不過好在自己神馬的速度保底,加上自己的高級無法技能,總的來說速度還不錯,但要是能夠學習一下騎術,是不是能夠將賽馬的速度提得更高。
秦秀道:
“看來你家老三騎術還真是不錯……”
秦秀做了一個大概的判斷,覺得在這些人當中騎術最好的未必是他們這些公子哥,而是他們身旁的護衛。
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個都是戰場下來的老兵,對於騎術自然遠遠超過成長在溫室的將二代們。
馬上在腦海中使用中級偷師觀摩技能——
“系統先生,對附近這位護衛頭領使用中級偷師觀摩技能,學習對方的騎術技能。”
將中級偷師觀摩技能設置爲:護衛頭領。
完成時間還是100分鐘,需要1個半小時多一點的樣子。
竊取技能:高級騎術技能
神秘的機械電子音道:
Wшw ▪Tтkд n ▪C 〇
“請問是複製,還是剪切?”
秦秀道:
“複製!”
雖然這個技能,秦秀暫時用不上,最少在城門口出發的話,肯定是來不及了,但秦秀有着神馬迅捷的速度未必會輸。
而且秦秀真要是輸急了眼,回城的時候,還可以繼續再來一場,相信以神馬的迅疾,加上竊取的高級騎術技能,贏下來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衆人晃晃悠悠的朝着城門口行去,今天很多人不怎麼會騎馬,雖然大多是將門之後,但其中還有不少閨中少女,騎馬這種事情並不每一個人都擅長的。
噠噠……
秦秀也不知道城門口在哪裡等候,所以也隨着神馬一拐一拐的快速胡亂奔跑。
精力充沛的神馬被關在馬房中好幾天了,一旦放出來興奮的不得了。
“咴,咴……”
簡直就像是放飛自我一般,從隊伍的最後面,一直奔到隊伍的最前面,再從最前面奔走到隊伍的最後面,總之放開了蹄子撒了歡的跑……
好在神馬也算乖巧,沒有惹是生非的去搗亂,要是湊到小姑娘面前,非要弄得雞飛狗跳不可,而且到了那時秦秀也說不清楚,是不是他故意的。
單嬋娟招手道:
“秦秀,快到城門口了,你來我身邊!”
今天單嬋娟也是獨自騎一匹馬,她的丫環和女管事沒有跟來,看來兩人是不怎麼會騎馬,好在她這麼多的堂兄弟、堂姐妹在此,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秦秀道:
“單姑娘,有事?”
單嬋娟道:
“等下你把握大麼?”
秦秀道:
“怎麼了?”
單嬋娟道:
“我們幾個女孩子不參加你們賽馬,但也會下注的,若是你有把握的話,我就下注在你身上。”
雖然沒有看過秦秀的騎術,只是在來的時候,看到過神馬一拐一拐的和人比賽。
但單嬋娟可是知道他擊殺化勁宗師土匪頭子的事情,還有輕身功法獲勝,刀術獲勝,槍術讓對手不戰而屈。
可以說在單嬋娟眼中,秦秀簡直有些全能型高手,就算秦秀會一些騎術什麼的也正常不過了。
秦秀沉吟道:
“現在賽馬,我畢竟沒有看過他們的騎術,暫時不好說,不過回來的時候把握比較大一些。”
單嬋娟道:
“這樣啊!那我現在就陪他們小玩玩,等回來要是比賽我就多押一些。”
“好!”
衆人來到城門口不遠處,很多人都彙集在一起。
陸陸續續的匯合了不少將門子弟,甚至也有一些是文官府中的子弟,反正這種熱鬧的事情,這些二代總是喜歡湊熱鬧的。
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好玩一點的,總不能天天待在家裡發悶,偶爾出來閒逛一番還是不錯的。
單老三大聲提議道:
“來,各家兄弟姐妹們,今天我們外出狩獵,就這麼出去似乎沒有太大的意思,不如比試一場?”
不少將門子弟起鬨道:
“怎麼?單老三,你這是打算看誰的獵物打得多,算誰贏麼?”
單老三道:
“狩獵比賽還早,現在我們比賽馬,願意的就來。”
“怎麼比,算我一個。”
“我也來,單家老三,你的騎術不怎麼樣吧!”
單老三道:
“嘿嘿,一般一般,最近也就臨時練了一下。”
“你可別聽他的,這傢伙壞的很,他們家將門之後,你一個文官子弟去和對方比賽馬不是找不自在麼!”
單老三道:
“得,到底來不來?”
“你先說說賭多大的,要是小一點,我也陪你們比比。”
單老三道:
“不算太大,我這不是要照顧這位新來的兄弟麼!”
“這位是?”
單老三道:
“是我三叔朋友的小孩,前段時間路過我三叔家就在那裡住了幾天,剛好我三叔聽說他要進京入太學,就一起讓我家小妹一起進京了!”
“哦!那也不算外人,確實不能欺負他,那算我一個。”
單老三道:
“好,那我們這個賭注不算太大,每人輸得只要出一百兩白銀,但是贏了那當然是全部收下了,所以不要看我們押注下的不多,但贏得賭注絕對不少。”
“我艹,單家老三,你這夠黑的啊!每人一百兩白銀確實不多,可真要贏了,這麼多人,不說上萬兩白銀,可怎麼也要數千兩啊!”
“是啊!這個賭夠癮,那我也來。”
“我,還有我……”
單老三單鴻振讓護衛統計了一下,大部分來的將門之後都參與了這場比賽,甚至其中還有幾個女騎士參與在其中。
單老三道:
“你呢?秦秀才,來不來?”
“噠噠……”
神馬一拐一拐的走了上前,高傲的很。
秦秀道:
“沒問題!”
衆人開始都在等人,基本上都下馬,或者坐在馬上沒有動,所以沒有注意到神馬的異常。
“這匹馬是怎麼回事?”
“不會是這匹馬也要參加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