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想要要挾林夕的證據,就這樣被他父親給阻止了,因爲要挾的不僅僅只是林夕,更是整個夢想公司,還有整個集團的利益,一顆老鼠屎壞一鍋粥,是不存在的,現在被瞞在鼓裡的人是林夕,他的計劃反被平息了。
而劉莽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同樣瞞在鼓裡,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麼最受益的人無非就是幕後主使了,難道是獵狗?不可能吧,明明也沒有幾天了,不可能等不及吧,而且他是不願意要挾人的。
“肯定就是獵狗了!我怎麼就沒想清楚?不是他還能是誰?錢也到手了。”
劉莽越想越是生氣,自己跟着他一起去的公司,幫他拿到證據,結果證據拿到手了,把自己擺了一道,自己沒有拿到任何東西,還被罵個半死,他拿走500萬跑掉了,不是他還能有誰?
劉莽撥通了獵狗的電話。
“獵狗!去你媽的!”
“又怎麼了?”心想這小子怎麼一會紅臉一會白臉。
“你大爺的,是不是套路我?我都說了等幾天等幾天,你還告訴我爸!自己拿着500萬,我毛都沒有,還捱罵!”
劉莽認爲,肯定獵狗嫌棄自己的籌碼,在林夕那裡拿到的比較低,所以直接告訴了自己的父親,讓集團董事解決,吃的比較多!
“我怎麼沒有聽明白你講的話?”
“還給我裝蒜是吧?是不是你告訴的我爸?讓他給你拿錢。”
獵狗想了想,“你說的也有道理啊,我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等你半天,不過現在也好,錢也到手了。”
“果然是你個孫子搞的鬼,在背地裡陰我!”
“我把話給你說明白啊,你別在這裡瞎叫,有什麼問題,那也是你跟你爸的問題,衝着我喊什麼?”
“你!”
“…………”
然後獵狗就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之後,氣不打一處來,如果這東西當初在自己手裡面,那可不是區區的500萬了,整死林夕都不成問題,既然自己老爸清楚,敢問自己老爸嗎?經過思想的鬥爭之後,劉莽還是撥通了自己老爸的電話。
“喂?”
“什麼事情?”
“爸,我就是想問一下,那件事情是誰告訴你的?”
“給你有關係嗎?是不是我不知道的話,你就爲所欲爲了,你那腦子能掌控大局嗎?.........”
電話打過去之後,還是一頓臭罵,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吃了個啞巴虧,老爸怎麼會告訴自己?自己想太多了,真是茅房雞蛋沒撈着,還惹一身臭。
“…………”
經過公司一段時間的團建,現在時間也到了,終於又要開始工作了,250萬的小學生,還在等着夢想公司開機,打開天腦服務器,繼續做夢學習呢。而林夕也在籌備接下來的心理準備,還有相關的法律工作,怎樣做可以讓自己少判幾年,算是半個非法人體實驗吧,畢竟現在人是活着的,還下不了牀。
“我估計這些小學生,肯定想死我了。”林夕在回來的路上說道。
“可不是嘛!林總讓這些孩子徹夜難眠一整年,想的是咬牙切齒。”
“哈哈哈哈~~~”
一車人歡笑道。
“不是這個想,肯定是發自內心地想,雖然說壓力大點,那也是家長造成的,這些孩子長大之後,肯定還會感謝我的。”
“是的,林總,這250萬學生,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雖然現在夾得疼,但是吃起來香啊。”
“那肯定!一年的時間,就讓這羣小屁孩上了大學,全世界除了我們夢想公司,誰還能做到!”
“那是多虧了林總,林總工作能力強,聰明,一手扶持整個公司,您在我們這些員工眼裡啊,簡直就是超人。”
“對呀,就連集團的劉董事,都要讓我們三分。”
林夕揮揮手,“不許亂誇啊!要多報憂!少報喜!”
“是的,是的,公司要時刻保持技術進步,業務拓展,不能因爲服務250萬的學生,就迷失自我了。”徐明長回覆道。
“說道憂慮,國外的公司,最近也都開始了夢境共享領域的研究。”趙又欠補充道。
“國外的夢境共享研究,我覺得短時間不會有太大進展,就是那個腦機接口公司,最近業務發展的怎麼樣了?”
要知道當初的腦機接口公司,同期取得很大進展,三番五次影響林夕的研究日程,而且跟夢想公司差不多統一時間成功的,可以說是隱性威脅。
“林總,說實話,腦機接口公司,雖然技術上不是特別成熟,但是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說吧!”
“腦機接口出現之後,剛投放市場沒有多久,就因爲腦子冒煙的問題,被召回了,腦子與腦機之間的數據傳輸,是屬於強制傳輸,大腦在一定的情況下,受不了被動的影響,還是我們夢境學習,主動的吸收學習知識比較溫和,但是,他們在醫學領域還是又不錯的進展,能夠有效的扶持,重病癱瘓的人起牀,我認爲在醫學領域,我們夢想公司應該涉足。”
林夕點點頭,表示認可,雖然有很大缺點,但是有點不得不承認,“又欠啊,你沒有說道重點,說的不夠全面,在醫學領域我是這樣的態度,涉足醫學研究,但不參與直接治療重病患者。”
“這是什麼意思?研究但不治療?”
“是的,我一直認爲,讓人痛苦地活下,不如快樂地死去,生死本身就是人要經歷的,這是自然法則!誰也無法逃避,一個痛苦的人,多痛苦兩年有什麼意義?”
“可是!”
“你先聽我講,在有些國家,重症患者是可以安樂死的,但是安樂死違背倫理道德,我想讓我們夢想公司,在醫學領域地作用用於兩者之間,在自然法則和倫理道德之間,在這些人生命最後的日子裡,給他們在夢境裡製造一個世界,讓他們完成沒有完成的心願,讓他們快樂地享受,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做一個好夢。”
徐明長聽到林夕講話之後,非常的欽佩,“從佛教來說,這個叫做圓寂?”
“是的,算是圓寂吧,額,我也不知道。”
林夕也說不上來了,這個他可沒有歸類。
趙又欠也突然悟道林夕的含義了,“人的生命只要富有意義,就不畏生死,反而一些唯利是圖的人,生來怕死。”
徐明長點點頭,大家說得都有道理,帶着被煽動得情緒,添油加醋,“不幹好事的人,總想着怎麼永生,幹過好事的人,往往心靈都很滿足,對待死亡非常的釋懷。”
“你這個評論還是比較兩極化的,我想要恰恰是你說的兩者之間,不干涉他們對生命的追求,因爲人生苦短;不干涉他們對死亡的恐懼,因爲人之本性;我只想做一個送路人,微笑的面對這一切,別人在死亡的道路上添磚加瓦,添油加醋,不如我鋪滿鮮花。”
“所以,林總你的意思就是,在夢境裡製造一個讓人忘記痛苦的世界?”
“我想在夢境裡製造一個天堂!”
“…………”
車內片刻的寂靜,這是最尊重人生命的方式,不干涉,不阻礙,只讓他們享受美好時光。
“那我們也要製造一個地獄!讓那些罪犯接受懲罰!”徐明長補充的講道。
林夕搖搖頭,他今天對徐明長的表現一直不滿,言語偏向極端。
“你認爲監獄最終的目的是懲罰?還是教化?”
“額...是懲罰吧...關着他們不讓出來。”徐明長支支吾吾得講道。
“錯!是教化!教育他們改過自新,從新做人,懲罰一個人不會讓他後悔,只會讓他更加惱怒,出獄之後不做壞事,那也只是因爲害怕而已,而不是不想做,而教化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去除邪念!出獄之後不是害怕纔不想做,而是從來都沒想過怎麼做!”
“好吧,的確是教化,真正接受懲罰的人,都是死刑。”徐明長再次點點頭,都不知道點了多少次頭了。
“看來我們的思想,要想跟上林總,那也要考上十幾個博士啊。”
“這些東西,跟學歷沒有關係,都是我在夢境裡感悟到的,有一位老者,不斷地指引我,告訴我答案。”
“這位老者,是你感悟到的?也就是說他不是人?”
“是的,他不是人,但是他能告訴我關於人的一切答案,這個老者不是眷顧我,因爲十年前,我也只是一個天天捱打的成績又差的小屁孩,這位老者也在你們心中,心靈到達一定的境界,便可頓悟。”
徐明長想再次講話,但是不敢說了,怕到時候講不對,有自討沒趣。
“有話就講。”
“好的,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研究,研究那個天堂?”
林夕笑了,天腦計算機跟我相連,你也研究不了啊,“這樣吧,明長,你給我畫一個天堂草圖,我就按照你的圖稿,進行造夢!”
“好,行!這個我可以做。”終於有一個自己能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