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珍珠你功夫練得很不錯啊。”俠客看了一眼只不過一個月,念居然就小有成效的女人。看她安詳的坐在遺蹟附近的岩石上望天的樣子,總有種她似乎與周圍的景色溶合的錯覺。
“是啊!人有執念的時候總是異常的有動力的。”媽的,我一定要變得比芬克斯那個混蛋強!他給我多大的侮辱,我就要他還我多少。不對!還有利息,也要還。
“呵呵。”俠客笑了笑。還真是乾脆的回答啊。
“這次人好少啊!”我看看俠客,再看看庫洛洛。就只有飛坦和瑪琪美人和他們一起來了嗎?
“嗯。他們去別的地方了。最近出了一點兒小麻煩呢。”那個酷拉皮卡又在搗亂。不過,反正他們的目標是這裡,那頭隨他們去玩兒好了。
“哦!那我們走吧。”點了下頭。本來還在想要是看到芬克斯一定得控制自己的。不過,既然沒看到,省事兒了呢。庫洛洛雖然似乎有喜歡看戲的惡習,不過,有時候也意外的挺懂得體貼嘛。
“不。我們再等一下。”庫洛洛看了看時間。
“啊。”靠到陰影的地方,我縮起身子,打了個呵欠,眯起了眼睛。估計要等的人裡有小滴吧。算了,只要沒有芬克斯就好。
“珍珠!醒醒。”瑪琪看看來人,沒說話,轉身走到窩在一邊睡得正好的人身邊踢了兩下。
“瑪琪,不要用腳啦。要等的人來了?”我揉了揉眼睛。對於美人居然用她的腳來招呼我,我不得不說,我很受傷。不過,站起身,看到等來的人之後,我很奇怪的看了看庫洛洛。不是吧。這種組合。小滴,可以理解。這是行李箱的代名詞。窩金,可以說得通,這是開路的必備工具。那麼,那個一頭閃亮的金髮的青年呢?那個衣服。該不會是酷拉皮卡吧。怎麼和蜘蛛們混到一起來了。還有那個長得有點兒失敗的高個兒男子,那一身正裝,跑到遺蹟這種地方,他都不會覺得不合時宜嗎?“這兩位?你們的同伴嗎?”我指了下酷拉皮卡。不意外的被他瞪了一眼。
“不是。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叫酷拉皮卡,似乎對我們的行動很有興趣所以一起過來玩兒。”看來,這個頭腦聰明的男孩兒又看穿了啊。不過,這次就算帶着他也無所謂。雖然本來沒有這個打算。“這一位衣着似乎有點兒不太合時宜的先生是雷歐力。目前,似乎還是位大學生吧。”庫洛洛意義不明的勾起了嘴角。我好奇的打量着酷拉皮卡和雷歐力。居然真的是啊!不過,他們怎麼和蜘蛛搞到一起來了啊。雖然蜘蛛們看起來似乎有點兒不怎麼高興,卻也意外的沒什麼過激反應啊。該不是,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
“這位小姐呢?是你們的新團員嗎?”酷拉皮卡這是在報復嗎?我剛纔的問法,笨蛋也該知道我和旅團沒關係吧。
“不!是朋友。珍珠是我請來幫忙做嚮導的。”庫洛洛自然的比了一下。
“你們好。司徒珍珠。”我伸出手。看看沒人理我,只好聳了下肩,收回手。說起來,他們的氣度,這樣看來,有點兒讓人失望啊!居然比輸蜘蛛啊!是因爲還年輕嗎?“那麼,庫洛洛,可以走了嗎?”轉頭看向庫洛洛。
“嗯。可以了。窩金,跟着珍珠,注意周圍的情況。”庫洛洛站起身,朝窩金吩咐。
“那個,珍珠啊!你是不是可以在適當的情況下選些有點兒挑戰性的路啊。”窩金走在珍珠的身邊,也沒刻意壓低聲音。
“這個啊!說起來。我都不太確定我的直覺是不是還準啊!我只是會對有可能威脅到我生命安全的危險有反應啦。”雖然這也有點兒開玩笑,不過看到窩金一瞬間有些得意的表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說實話比較好。是不會有什麼反應,不過,相對來講,我自然會選危險性更低的走法吧。
酷拉皮卡很在意那個被瑪琪踢醒的女人。她的念力並不很高,不過,看她對瑪琪說話的態度,卻意外的沒有陌生感或是不自在。應該是和蜘蛛相當熟悉的人。可是,蜘蛛會和這種看起來還很弱的人有交情嗎?嚮導嗎?是她的念力比較特殊?也不太像。而且,窩金和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直覺?危險?挑戰性?
“珍珠啊!你不是說只會對有可能威脅你生命的危險有反應嗎?那爲什麼我們到現在爲止還是什麼也沒碰到啊!”窩金皺着眉頭,十分的不耐煩。
“這個啊!我也不太清楚。我都是隨便亂走的哦。”擡頭。看看他的表情。這個傢伙還真是意外的好戰,就連走個迷宮,正常人會對沒遇到陷阱這種事情不滿嗎?啊!不過,飛坦似乎也朝着我放涼風了啊。我也真是夠鬱悶了。
“啊!你又說謊。明明就是還知道吧。”窩金一臉的鬱悶。珍珠這回根本就連表面上當真的表情都懶得裝了嘛。擺明了就是在耍人的。
“啊!進來之前,我確實不能確定。”淡淡的轉過頭。我看了看面前的幾條路。停了下來。盯着其中的一條,我有些奇怪。這裡,有活着的生物?應該,不太可能吧。可是,這種感覺?離得很近啊!“庫洛洛,請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想確認一件事。”說完沒等庫洛洛回答,我就一個人走進了那條道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