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我躺在牀上和蕭玥聊天,聊的正起勁聽到有人敲門聲,我疑惑道“晚上的誰來我家啊?” 我過去把門打開,是王朝,他手裡拿着一件啤酒。我無奈地對他說道“大晚上的,你不會來找我喝酒吧?” 他聽後苦笑道“睡不着,來找你喝酒,怎麼不歡迎嗎?” 我生日還有好幾天呢,這是來提前給我過生日的節奏嗎?不過王朝來了我總不能不讓他進來。 “歡迎,快進來。”我連忙說道。 把酒擺在桌子上,我本想去拿杯子,可他直接用牙咬開一瓶猛灌起來。 我看到後說道“怎麼了,遇見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說完我也打開一瓶酒。 他嘆了口氣問道“嘉文,咱們接觸這麼長時間了,我一直把你當兄弟,我真希望咱們能一直走下去啊。” 是啊,我們也認識半年多的時間了,王朝他們對我是真心不錯,我也一直很珍惜這份友誼。 我喝了一口酒道“我也一直幫你們當作我的親兄弟,親大哥,除了你們誰也沒有對我這麼好過。” 王朝無奈地笑了下說道“嘉文啊,如果當大哥的做了一些錯事的話,你會原諒我們嗎?” “不管什麼錯事,我都不會在意,我知道我大哥不會害我。”我風輕雲淡地說道。 此時王朝內心更加糾結,他珍惜這份兄弟情義,他想維護這段感情,他勸了某人很多次,但是他卻態度堅決,而王朝也只能服從。 王朝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好兄弟,要是有下輩子,我當你小弟......” 翌日,我起牀的時候已經下午了,王朝已經走了,還把我倆昨天的“戰果”收拾乾淨,我隨便找了一點東西吃便出了家門。 我本想去學校找蕭玥,可路上接到了江潯的電話,江潯告訴我讓我去酒吧一趟跟我商量些事情,我只能讓出租車掉頭。 到了酒吧門口,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俗話說,左眼財,右眼災,我雖然不信這些,但心裡仍然很是急躁
。 一進去就看到江潯,他對我擺了擺手,我跑過去問道“潯哥,還沒開門呢,什麼事啊?” 江潯聽後點了根菸道“嘉文,這段時間,潯哥一直把你當做親弟弟看待,即使以後做不成兄弟,我也不忘不了咱們在一起的時光。” 這倆人幹嘛,昨天王朝跟我說了這些,今天江潯又來說,我越來越疑惑。 突然門被踢開,一羣警察跑了進來,直接把我按在桌子上,我大罵着“你們幹嘛?” 那個警察說道“有人舉報你這裡販賣冰毒,我們要執行搜查。”說完便讓身後的警察去櫃檯那邊搜查。 我並不怕,因爲我問心無愧,從來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而我不理解的事江潯和王朝爲什麼一句話也不說? “長官,找到了!”一個警察跑過來對我旁邊的警官說道。 那個警官打開後看了一眼說道“小小年紀,就幹這種事情,叛你死刑都不虧。” 而這時江潯走過來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嘉文,你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啊?” 我聽後目瞪口呆說道“潯哥,你不信我嗎,我從來沒弄過這東西,你相信我啊!” 此時兩個警察已經把我向門口拉走,我又大聲喊着“朝哥,你幫我說說話啊,潯哥怎麼了,你們相信我啊!” 不過他們兩個像沒有聽見一樣,江潯坐在沙發上抽菸,而王朝卻背對着我,身體在顫抖,我並不知道那是在抽搐。 看到我被帶走後,王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江潯說道“潯哥,爲什麼,他是咱們的兄弟啊。”說完王朝的眼淚滴落下來。 而江潯卻嘆了口氣道“夏老九說的不錯,武嘉文絕對有實力,不到兩年他絕對可以混到和我們一樣的地位甚至更高,萬一那一天他不顧忌兄弟情面把我們逼死怎麼辦?” 審訊室,我雙手帶着手銬走在板凳上,已經5個小時沒喝一口水了,嘴脣已經乾裂,我仍然迷惑着今天的事情,江潯和王朝是怎麼了?看着我被帶走卻一聲不吭。
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警察,看警銜挺高,他扔給我一瓶水,我急忙打開灌了一口。 他對我說道“1斤冰毒,夠你判10年的,認罪嗎?” 我對着他罵道“你有什麼證據嗎,憑什麼冤枉我。”說完我一直掙扎着。 他點了根菸說道“這個房間內沒有攝像頭,我也不怕跟你說,是有人故意整你,而我們長官也收了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道理你一定懂。你認不認罪都是無所謂,反正你已經和你美好生活說再見了,以後你就在牢裡好好呆着吧。” 說完他走出審訊時,我撕心裂肺地喊着“我要找律師,我要告你們!”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像是什麼也沒聽見一樣。 我雙手抱着腦袋抽搐起來,我似乎也明白了,想害我的人早就和江潯商量好了,要讓我永不翻身。 這就是兄弟嗎?爲什麼要害我,不是說要打一輩子的天下嗎?是我太傻了嗎?被別人賣了都不知道...... 城南一別墅內,又是夏老九和那個男子攀談着,這個男子便是江潯。 夏老九給男子扔了根雪茄道“事情辦的不錯,絆腳石沒了,以後你江潯可是要一飛沖天啊。” 江潯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就不怕武嘉文出來以後報復咱們嗎?到時候咱倆誰也跑不了。” 夏老九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點燃手中的雪茄道“還有你江潯怕的人?我告訴你,這小子這次至少判10年,等他出來以後,你江潯早就是汴京的王了,而我也功成名退,你覺得他還有什麼實力抗衡?” 江潯聽後扔掉手中的雪茄,從兜裡掏出一根香菸道“但願如此,不過我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年輕人還是不夠沉穩啊,等你再經歷一些就好了,兄弟在利益之前算什麼,你也去活這麼大了,這些道理你因該都懂啊。”夏老九拍着江潯的江幫說道。 江潯又何嘗不懂,可他在兄弟和利益的選擇面前卻猶豫了,他希望他做錯了,因爲他後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