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沖刷在蒼涼的臉龐,時間的方向正在指引迷路之人,白靈擡頭看向天邊露出點點水跡仍就是那麼蒼軟無力,眼神隨着這奇怪的天空景象,漸漸堅定起來再次轉向國王:“魔法?”頭腦發熱,一陣昏厥失力全身俯躺在廢墟之中。
嘭——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
耳鳴聲迴盪在令人空虛的世界裡,出現汽車的虛幻聲中,呼吸間在潮溼地面來回迴響,大雨如上帝之手傾盆灑水,對早已側翻冒出滾滾黑色濃煙的四驅車裡瀰漫出血水。
街道中,人來人往無不站在一旁手拿手機高聲呼喚一些根本起不到作用的話語,地面鮮血琉璃無力,只感受到自己全身平躺側頭,看着眼前一起從車裡甩出,更加瘦弱的女孩軀體。
通過全身力氣擡起右手,人羣顯現出無盡的重影,只能聽到自己煩重的呼吸聲,伴隨着更大的紅藍鳴笛回憶所帶來的幻覺:妹 妹。
天、在夢的盡頭犯罪人無罪釋放,資本家的微笑之中一閃而過,可怕的亮了..
幾經幻覺回憶帶來的痛苦輪迴,白靈寧願死在那一場車禍之中也不願醒來,但生活總是如此,至少爲了自己的家人,你不是還愛着她嗎?睜開眼來,別睡去 看好她!
帶着一種雙腿盤旋在空中的感覺,虛弱睜開眼眸,擡頭間豔陽高照在臉龐,正對着面對看於人羣。
幾十個身穿黑衣的大漢左右兩邊露出粗實的臂膀表情極其嚴肅,拖着自已平躺在地面的身軀。
空寂之心已經無法用任何話語來襯托白靈此時壯態,只能憑着風聲帶來的喘息,聽到自己內心深處藏着的話語:我 又回到了原點。
前方正是那帶妹妹前去,熟悉如城堡的新手村魔學院,一位身穿黑衣、身子壯實、皮膚微黃、臉部平中帶俏,但不低於任何大衆臉、鼻下有些許鬍子的男人平靜。
對拖行白靈的壯漢們轉身,背面行走向內用右手招行,強行把虛弱呼吸來不及反應的他硬生生拖行着,帶動左右方一齊越過魔學院正門。
保安不理,過右手邊一重女生探頭圍觀驚呼帥哥的寢室,跟着前方几地向上走過樓梯左轉。
來不及觀看操場上學生歡快用掃帚飛行的玩耍畫面,以及兩邊栽培的紫色風鈴狀怪異植被,就像對待動物一樣雙腿拖行在半空中。
被那些壯漢行雲流水的行動,帶到了前方不遠處一樓教室左轉向黑暗的空間裡走,急忙用鑰匙打開進入再關閉秘密會議室大門,講座廳中。
窗簾全部被他們警惕拉緊,只有開燈後才能看到正面有一白髮蒼蒼老人正背對自己的背影,終於停於表面被四周壯漢扔到地面默默後退,白靈驚歎喘息爬行站起。
見他轉身中那蒼老皺紋上乾巴巴的皮膚、身上身下都是一件又長又高足1.78m的華麗黑袍,以及不管怎麼看都感覺十分慈祥的雙眼。
讓白靈第一眼認出了,他就是那個住在自己房子隔壁的白髮老爺爺,右手指去張嘴驚呼:“是你。”
但過一會兒又發現了不對勁沉默後移,老爺爺呼吸間神采低沉,伴隨着一臉血色雙手抖動往前,內心十分激動握住白靈右手,就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搖晃着說:“兄弟!”
白靈疑惑皺眉第一時間不是想到魔法,而是左手嘗試着去拍拍他的肩膀,感受着他正處在的負面情緒問:“發生什麼了?”
但此間將自己帶來處在身旁一米位置觀看的黑衣人卻有些不樂意了,看着白靈舉起的手讓人感覺老爺爺就像個寶一樣怒視吼道:“你敢!”
聽這陌生吼氣聲,雖不知道他們兩人過往交情多深,也不知道他們關係如何,但現在既然老爺爺都叫自己兄弟了,那:“有什麼不敢?”白靈順手拍了過去說道。
白髮老爺爺被白靈輕輕那麼一拍身子左傾返回,那陌生人頓時表情變得猙獰,看起來有種想打架的感覺,伸出左手已經能看到左手不斷變換的神奇顏色怒吼:“你!”白靈見他動作變幻的神奇被驚豔到,鬆開連連後退。
老爺爺驚住瞪大眼,左手一把抓住他來回變換的能源,心平氣和的看了一眼兩人此刻的神情對白靈和黑衣人左右勸解說:“好了,好了,自家人別打自家人。”
聽這語氣,一時間黑衣人雙手交疊將頭轉向一邊翻着白眼冷眼相看,甚至內心還在嘲諷:就他這麼虛的樣子,誰跟他是自家人啊。
說着,那白髮蒼蒼的老爺爺看着黑衣人的眼神又轉身默默搖頭,表情接着之前的沉重語氣看着白靈不瞭解情況天真的樣子,點頭和氣娓娓道來:“兄弟,你肯定很想知道爲什麼你會到這裡來吧。”
在白靈還在聽他解釋之中,老爺爺措不及防的90度鞠了一躬,讓黑衣人此時的心更是火上澆油接着訴說:“首先我要向你真誠的道個歉,對不起,我利用了你。”
懺悔擡頭,不留白靈任何攔住的行動,抖動雙手但仍具有強大的氣勢磅礴,站直身軀一臉嚴謹眨眼說道:“我原本是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成爲朋友的,但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把我的身份說出來了。”
語氣漸漸加重,並且想將這句話傳達在白靈心裡,讓他明白原來他竟有這麼個厲害的朋友訴說:“其實我 就是預言家,蒼爺。”說話之中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什麼家?”再次聽老爺爺的語氣,白靈呼吸間不僅沒有看到他那一絲厲害的形象,反而更加加重了他的疑惑問道。
黑衣人一聽,站在身旁本就對白靈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生氣感,加上這句十分天真的問話更是大怒:“啊,什麼?你連預言家都不知道!!”
可沒等黑衣人罵完下一句,蒼老爺子就一把攔住了他的嘴,用一種更加神氣帶點嚴峻的眼神轉過去懟到:“夠了雷業,你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都說爲人師表,你當糖果老師的怎麼能這麼輕易動怒,出去!”
話語爲之嚴厲,重重打擊了黑衣人不服的內心,但轉念一想看到那位蒼老爺子從未有過的嚴峻眼神,心中一慌還是把那口氣嚥了下去,深思熟慮轉身招手對其他的幾十個壯漢說:“都走吧,預言家大人還有別的事。”
話語深沉多少帶點個人感情,讓衆人皆醉互相對視不知情也不理解,但聽雷業話面對蒼爺後,這才皺眉紛紛低頭恭敬,默默後移消失在了眼前。
待他們出去後,白靈轉念聯想到那些巨大的壯漢,思考間驚歎蒼老爺爺手握權利的大小張嘴無聲。
蒼爺微笑轉身,張開雙手在關閉窗簾的黑暗裡,一步一步後退到講臺,長一米左右的黑色如杆子的柺杖處,單手舉起照出亮光問:“兄弟,你知道預言嗎?”
黑暗的密室裡,光亮浮出了他半面臉,讓人難以察覺他做了什麼小舉動,只能被動思考他想表達的意思來回走動回答:“這個我知道,預知未來。”
緊接着順着光亮蒼爺扶起左手,吹出一氣粉色餘光在空中如渦輪般散出煙花消散,試圖分散白靈注意,使用自己爲數不多的能量,歪頭回答:“那預言家的意思,你應該也知道吧。”
見美麗而神密的浪漫餘光,再聽着這句沉重之中帶着愛意的話語,不一會兒白靈就笑了,懂了他的話語眨眼回答:“哦~所以前面三番幾次救我的都是你嘍?”
蒼爺舔了下嘴脣被白靈一遇到事情就變得意外聰明感給驚豔到了,尷尬但不回答他的話語,只是換了另一種方式將其他想說的話帶出來搖頭說:“但是,是折壽的。”
一聽折壽二字,白靈剛剛還保有微笑的臉一時變得嚴肅起來,無法形容此刻的回答張嘴問:“啊?”
只等兩人話語馬上要變得沉重,蒼爺急忙插上一嘴收回柺杖將那一絲的光亮染黑答:“等等,我召你來不是來談這個的。”
:召?白靈閉上嘴巴,再次聯想到關於魔法的事情,摸索着整個黑暗空間,轉身語氣帶着急躁左顧右盼問:“那是來談什麼的?”
一臉嚴肅的白靈讓蒼爺這個已經預知到了一切的人一時有些心慌,在無盡的黑暗裡微微轉身浮現在白靈眼前,拍着他雙肩盡最大量委婉語氣,不要讓他感到一絲希望地嚴峻訴說道:“這個世界,將迎來無窮無盡的黑暗。”
話語之中帶着一種給人莫大的恐懼感讓原本安靜的四周因爲能量波動,只吹動在了白靈一人臉上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可再怎麼吹動又有何用,是個人都知道白靈真正想要的答案是什麼,臉部沒有任何變化擡起頭,看着他蒼老,白髮臉上的皺眉問:“然後呢?”
蒼爺震驚鬆開雙手,在昏暗的空間中布這麼個局,就整了個大無語後退問:“哇哦,你不害怕嗎?”
一時間看他舉動,白靈聯想到了更多令人複雜的事情,已經思考到底,對他的行爲十分不解憤怒說道:“所以你一直在操控中救我,把我扔到獸城再拯救,然後又從獸城趁我昏倒,千辛萬苦又把我帶來這來就是爲了說這個?”轉身皺眉向門外走。
蒼爺瞪眼,被白靈這莫名而來的恐怖分析給弄得完全驚到了,但只因預言中的故事裡還有一條來自博弈論裡的原因,深思熟慮現在他真正想要的回答:“哦不,這關乎到你的妹妹。”
“什麼?!”剛剛走到門口,已經做好要離開準備的白靈,在聽到這句話以後,一時間猛的像一個改文的作者小說出現瓶頸,突然來了一個靈感一樣反應回來。
看着那一口白色的霧氣,氣息聲變得凝重而富有深意,蒼爺意味深長嘆了口氣手握權杖擡起用力敲擊地面,照耀出一重巨大的光輝。
一瞬之間如那彩虹四散,吹動的風將所有的窗簾都打開了,他的白髮又長了一寸,右手搖晃着權杖看起來竟十分年輕。
左手從兜裡拿出本書,微笑着用最平常的話語面對他現在將要面對的處境,將令人繁重的使命感傳遞給他。
呼出一口氣沉吸說道:“這是一本世界地圖,這次也許是我最後一次預言了,但我從沒想過有這麼大的後果,現在我將把真正屬於你的東西還給你。”說着指向窗簾完全打開太陽高升的左面門口回道:“一路向北,也許你的妹妹就在那邊。”
側臉間,白靈微微將頭轉回來用手接過書本再次轉身,沒有對他說過多的話語只是看着窗簾吹過的陽光透徹房間,也許 這份沉重感換任何人都很難拿起它吧。
蒼爺心一橫,胸一悶在他轉身間隔時間,左手抖動抓着胸口,右手快速拿起權杖抖動身軀仍在堅持地用權杖硬撐能量波動說:“以後的路你要自己走了,我再也幫不了你了。”
話語結束,不留任何轉頭的餘地,透着權杖頂端各種變化的光芒,迸發四射在白靈身後擊穿每一個角落,直致再次傳送回家。
連續幾聲輕喘後退,退到昏暗的魔學院一柱子中,一位小姐姐從隱秘掉落的權杖裡顯現出來雙手抱住他年邁聖遠的模樣,擔心的問:“老頭子,你爲什麼要騙他?”
蒼爺大口喘息,聽着窗外飛舞的鳥兒,全身躺在小姐姐的懷裡讓自己恢復更多失去的精神,接連不斷的咳嗽着疼痛回答:“這不是騙,這是智慧,咳咳咳..”
轉瞬間那一點點移動的痕跡順着風聲,白靈全身輕如燕,站在家中凝固內心深處的無奈,念心號全身蜷縮詭異擡頭,盯着白靈抖動起來。
【病毒密碼輸入100%,重啓中100%】
嘴中不斷的唸叨着如機器人般,毫無感情的語氣:“抵抗、抵抗、抵抗..”完全停下抖動機械灰白眼變得有神。
上身做仰臥動作,眼睛望向門外透過來的陽光,雙手張開伸了個懶腰還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白靈無奈沉重模樣,精神十足的站了起來說:“嗚哇,啊~我終於解放了,你就是我的新主人嗎?”
:??
額..只有白靈尷尬過後的沉默,念心號用另一隻細條白色機械右手捂住嘴,面對他依舊不回答的樣子,微笑知道白靈現在十分傷痛的內心,輕快跳起走動回答:“哈哈,開玩笑的,其實我的大腦裡還有一段和主人對話的記憶..”
念心號話未說完,白靈皺眉對這些自己聽也聽不懂又莫名其妙的話語,以及與最開始機器人鮮明對比的性格,嚇得急忙插上一句:“念心號?”
聽名字,面前雞蛋形狀的機器人張嘴被白靈不知怎麼說了露出楚楚可憐的灰白雙眼快速擡頭,又好像有些不理解這名字。
但是過會兒又將眼睛往下微笑輕呼一口氣,就像話嘮一樣剛剛甦醒就不斷的說着各種各樣的事情回道:“什麼號?哈~主人說的應該是那個病毒名字吧?”
搖擺手臂輕快拍拍灰塵,接着傻里傻氣搖頭晃腦走到白靈身邊看着他的眼神深思熟慮說:“不不不,我叫初號機是一個情感機器人,主要是幫助人類資助情感問題的,和主人之前對話的那個病毒不一樣,算了主人怎麼叫我都行。”
再一次搖頭晃腦,退到白靈一拳的位置張開雙白色細條機械手,眨眨眼想分享一個驚喜歡笑着說:“哦,對了主人,因爲您的光榮偉績,您知道您不在時他們給您創立了什麼嗎?”順着陽光照在曾經的美好客廳中,不假思索的說:“一個白靈公會!嘿嘿,驚喜嗎?意外嗎?”
跳動着踩在廢墟間隙想讓他高興起來,但將頭順過去,白靈表情卻變得更加沉重:嗯..面對初號機這樣的回答。
正是因爲廢墟透過來的光還有它的性格,當那再平常不過的日子被一瞬之間打破,自已根本就早已沒了曾經的激情,只是想到蒼爺那句負有使命感的往北走,沉默寡言轉身向門外走去。
見白靈轉身突然要走的行動,初號機一時瞪大眼有些慌張,原本只是想讓他放鬆結果反而適得其反,伸出雙手抱住了白靈的大腿被拖動。
將自己的性格全部展現無疑不斷的大喊着:“啊,別走啊,我知道主人的整個流程,找妹妹對吧?主人的光榮事蹟都被我看到了,能不能帶我一起?不然我一個剛醒來的機器人就在這個地方孤苦伶仃的太可憐了,求求主人了~其實我很有作用的!”
嘴脣緊閉在一起,表情像極了一隻貓,抱動着露出了更加可憐的眼神,讓白靈那極其容易心軟的心看到。
一時轉頭看着初號機,白靈心一顫搖頭停下行動扭動着腦袋,無可奈何轉向前門那早已不平靜的世界說道:“那一起走吧。”
帶動着風景如畫的氣息哐的一聲關門,左手拿出很薄甚至可以放到自己兜裡的世界地圖書本,不留任何準備時間。
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程,順着太陽高升的右上,走動着無聲無息悄悄的離開了這個地方,畢竟這裡早已不是最初的家。
順着那美麗的新空城下,不看四周的風景只是右手拉着初號機想到了身在異鄉的家人,向新手村外走了沒幾裡位置。
並沒有見到一些可怕的異樣,反而轉頭只聽聞到巨大喇叭聲,一輛純白長大約4000cm、寬3000cm、高1000cm的前置後驅車,迎後開過停下,傳出刺耳剎車聲。
快速打開車門取下車鑰匙,整個動作很快也很嫺熟,帶動大叔臉頰和壯實的身軀,用那十分熟悉又急躁的聲音問:“恩人,你都到哪去了?我找了整個系統怎麼都找不到你?”
“出去玩了一天而已”回想到之前那一系列的行動,帶着身旁初號機,白靈平靜雙手扶着他的肩想也讓他放下心來,微笑不願讓他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危險說道。
王安皺眉,心就是靜不下來,搖晃雙手左手拿着白色框框的車鑰匙,帶動頭部抖動感覺十分誇張大吼:“你這哪是一天?都有一個月了!”
:嗯?一個月?!白靈右手拉着初號機,頭部微微往後表示十分震驚,帶動着疑惑不解苦苦站在原地不動聲色。
王安在搖晃手臂的過程中,突然停下來在一邊吼的過程中一邊觀看白靈現在所處在的平安狀態。
甚至還碰了碰他的身體,這才放下心來,直接繞過車子後臺想給白靈製造一個大驚喜的,大叔情懷說:“先不說這些,看到這輛車沒有。”
將白色銀框的車鑰匙遞過去,纔不讓他有任何反駁或者說什麼不要,強行讓它緊緊攥在手心,微笑着後退說:“送你的。”
一聽此話睜大眼,白靈因之前一意的想着自己的家人,根本就沒有聽到初號機之前對他說的話,現在王安將那話語重述一遍,讓白靈半張着嘴來回看着手間的車鑰匙,還沒反應過來:“啊?什麼?!”
王安赫然一笑,伴隨着初號機憋住嘴強行忍住不笑,白靈再一次看向那輛白色家居小跑車。
王安舉起右手解釋道:“別驚訝,因爲你的偉績讓大家爲你創建了一個公會,知道嗎?所有人都很愧疚,每天都有人捐獻,我們也精心的給你買了輛車表示祝賀。”
感受着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浪漫,王安用左手扣動車門把手,打開展現內飾高清屏幕以及看起來就非常軟和的座椅,還有上空可自由打開的車窗,方向盤可調換的模式問:“怎麼樣?不錯吧?”
白靈眼一亮想到的不僅是自己的家人,還有自己身在現實世界對車的喜愛,活躍起來摩擦手掌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臉上掛起笑容問:“是挺不錯的,那個我現在就能開嗎?”
王安見他舉動再看着身旁的初號機拉住他的模樣,微微一笑對他經常獲得夥伴的模樣早已習以爲常,把他倆推進前頭各兩邊還調侃着說:“現在嗎?會開嗎?你難道要開着這輛車去炫耀?”
進入車內,白靈擡頭向外感受着整輛車全方位的新奇感覺,舒適感已經讓人感覺這不是一輛車子,這是一輛可移動的房子,但就是缺個東西,到底缺什麼呢?
初號機坐在了旁邊,因爲知道此時白靈的感情狀態繫好安全帶,看着白靈沉重的語氣直接將鑰匙孔插入,熟練的踩離合將車開始發動,雙手握住方向盤擡頭挺胸答:“不,我要往北走。”
王安對白靈一坐上車,就突然開始嚴肅的樣子十分疑惑,但看到他身旁一起進入傻頭傻腦的初號機,好像一切的問題在下一刻都將迎刃而解。
白靈面部沉重不願回答又看着天邊右方那耀眼的太陽,呼吸着已經很久沒有摸方向盤了沉浸着說:“這是私事,很快就能解決。”
初號機摻和即便白靈不願回答,也還是把話說了出來,讓人爲之一笑對王安說:“對,這是私事,爲了我們的家人。”
王安話語吃驚,看着這個自己認爲白靈新交的夥伴說出來的震撼話語,更是接連的分不清什麼意思問:“爲了你們的家人?”
白靈有些生氣轉向這個剛剛甦醒,還不明人情世理的機器人,捂住它的嘴像一個父親對待孩子一樣輕聲說:“初號機,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初號機看着白靈的眼神可憐巴巴,低下頭還真就像個傻孩子一般,但雙眼卻正不斷分析世界帶給它的回饋,進化着說:“哦。”
轉頭,王安看着這倆惟妙惟肖帶着奇怪關係的一人一機器模樣,微笑着也表示釋然想到狸伶。
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向外劃開,做着狸伶曾經生前經常做的動作說:“行,你去吧,看你動作應該會開,我會跟那些人說的,記得路上注意安全。”
白靈信誓旦旦,嘴角長久掛着那絲笑意,平靜的呼出一口氣,對着即將分別的感情還是有些不捨答:“我會的。”
一腳油門,汽車的碼數不斷變大,順着風聲還有陽光撒在的大地上望向眼前,拉動換擋,期間甚至遇到了不少的熟人。
如新手村練劍的小團,星空城下公園散步的智豐與戲水,鬧市區因爲一點小事就戰鬥的冰海和紅月,還有一個 一閃而過的紫色身影。
幾個小時以後,看着明亮的陽光,初號機興奮終於在觀賞四周風景中,看着白靈開出城外迎來了那全新的大陸。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個拿着一把長管手槍的獸人就靜靜的站在了大道之中,用手彈動着他的那頂帽子,露出棕黃色耳朵,白靈震驚瞪眼:“是他?”初號機好奇坐在車的副駕駛,轉向白靈奇怪的問:“主人認識?”
白靈臉微微笑起,在適應車窗調下速度快的情況下,就在他的身旁猛的踩動油門,用較高的車速轉彎,快速打方向的同時拉手剎,使車尾失去抓地力,調整方向和油門的同時打了個帥氣的漂移,一直往前開去調侃着說:“不認識。”
冷風無情的吹颳着他的臉,只等沙狐張嘴轉身不出意外的生氣,對車子越開越快的身影奔跑着大吼道:“我去,你還是人不?我從大老遠廢了我老多錢傳送過來你就這麼跑了!至少加我一個呀!”
:加一個?白靈將車子開的更快了,甚至沒有一點後悔的跡象,對身旁的初號機說:“他們不是都恢復記憶了嗎?還找我幹嘛?”
身處絕望之中的沙狐喘息着,看着車子快到令人可怕的速度,在奔跑中仍就拼了命終於把藏起來的心裡話全都大吼着解釋了個遍:“其實我不是個英雄!我只是想裝得讓那些英雄信我別去獸國而已!”
在風的作用下,白靈聽不到聲音只是對沙狐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這麼堅持的模樣震驚,對坐在副駕駛身旁的初號機問:“他說什麼?”
當然,初號機也是十分老實微笑回答:“他說他不是個英雄,他只是想救點人而已。”,:“什麼?!”一聽這樣的話語,只能感受到白靈將速度提慢,微風吹動緩慢以及最後剎車乃至後退的畫面。
沙狐跑在最後大口的喘息着,仍就不斷的解釋着後面的每一個點點滴滴:“誰知道你走後天一亮,公主就統治了獸國說她記得抱了一個人一定要找到那個人讓他統治獸國,然後就找到了我,我一猜就知道是誰但是我也不能出賣你啊,所以就跑出城利用這個世界的機制,又花了大價錢買了傳送卡傳送了到了這裡。”
在說話中擅自厚着臉皮打開後門,坐上車系上安全帶,用右手食指指向前說:“我爲你做了這麼多,又不能回去至少你也應該帶着我和你一起去拯救世界,讓我體驗一下噹噹英雄的感覺嘛,在獸國困了那麼久至少也得出去看看世界嘛,走,向前出發!!”
看着後視鏡沙狐癱軟的模樣,白靈微微一笑,只能用一個‘廢’字來形容他,但誰曾經不是和他一樣廢呢,透過愛到至深處的溫柔,再次發動車子又是一番無奈搖頭回答:“哎~走吧。”
初號機跟隨話語,不明白他們兩人的關係,但對他倆感情相處融洽的感覺,也只是興奮着隨風搖擺大喊道:“歐耶!!”
只等微風吹動那每個人的臉龐,在一邊開車一邊拿起世界地圖觀看行動路線過程中,漸漸放在一旁,對這失去後才知道珍惜的感覺透出一絲哀傷,心中更加堅定起來:妹妹。
我來了..
將心中的愛呼換到,大海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