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金簪珠寶大賞在燕京圓滿落幕,本次最終斬獲最佳設計獎的是一位年僅十二歲的小姑娘,震驚珠寶設計界,各珠寶企業紛紛對這位天才設計師伸出橄欖枝……”
別墅的客廳裡,電視機播放着當日新聞。
還沒放完,便被直接換了臺,這換臺的速度頗有幾分賭氣的意思在。
“哎,我還沒看完呢,有哪些企業對秋麗伸出橄欖枝,聽聽啊。”
小艾握着遙控器回頭,便看到站在樓梯上的葉清歡,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也不知道已經下來多久了,彷彿是故意來看熱鬧的似的。
“有什麼好看的?她要是腦子沒壞就不會搭理這些企業。”
說完,她便擱下遙控器,拿了沙發上的書包,故作不在意道,
“我去上課了,你要看自己看吧。”
“不吃早飯了?”
“飽了。”遠遠傳來小艾賭氣的聲音。
葉清歡靠在樓梯上,戲謔的看着少女的背影,笑意盎然。
都過去兩年了,小丫頭這兩年竄個子竄的極快,眼看着都比自己還要高了。
廚房裡傳來煎蛋的香味,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邵允琛一身簡單的白T黑褲,繫着藏青色條紋圍裙,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樣子,在廚房忙碌。
透過廚房的窗口,能看到清晨的柔光打在他的背上,整個人自帶光環。
葉清歡踱步進去,從身後攬住了他的腰,懶洋洋的趴在他後背上,
“做什麼好吃的啊?”
邵允琛手裡還拿着鍋鏟,擡起手來,“煎培根呢,確定你不躲遠點?過會兒油濺到你身上你又該唸叨了。”
葉清歡賴着不走,“沒事,反正衣服髒了可以洗。”
聞言,邵允琛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啊,我洗。”
兩年前邵允琛受到軍區上級的處分,停職了整整一年在家待業,那一年裡養成了家務活兒全都包攬的習慣,即便後來官復原職了,家裡的活兒是他的活兒便成了一件十分理所當然的事情。
葉清歡在他後背上蹭了蹭,“你好像很不情願呀,要不就不洗了,放着吧。”
“放着,你洗?”
“你放着唄,我洗就我洗。”
“算了,”邵允琛又嘆一口氣,“還是我洗吧,你先去洗漱,過會兒吃飯了,還得帶安安去看幼兒園呢。”
葉清歡所說的放着她來乾的活兒,往往最後都會變成積攢下來的一池子碗,和積攢下來的一籃子衣服,最後邵允琛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還是他幹完。
爲了避免家裡髒衣服鍋碗瓢盆堆積成山,他還是自己幹吧。
葉清歡又待在他背上膩歪了一會兒,這才拖拖拉拉的上樓去洗漱。
刷牙的時候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好像又圓潤了很多,一時間有些喪氣。
這都夏天了,體重還是沒減下來,每天嚷嚷着減肥,半點成效都沒有,昨天參加個晚宴拍了集體照,被司南看到了,直接一頓無情嘲笑。
雖說是照片上鏡有問題吧,但她也的確是胖了。
能不胖麼?邵允琛如今也不用再去前線了,安安心心的當着軍區的司令員指揮官,平時閒的沒事就研究食譜,不光是她,連三歲的小安安也長得圓滾滾的,像個糯米糰子。
“唉——”
由衷的嘆氣。
“媽咪。”
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葉清歡叼着牙,無心搭理,只怏怏的應了一聲,含糊不清,
“嗯,媽咪在刷牙,去找爹地吧。”
臥室裡,小糰子從牀上滑下來,邁着小碎步蹬蹬蹬走到洗手間的門口,小胖手揉着眼睛,一臉的惺忪,
“媽咪,我還木有洗臉。”
三歲的小丫頭穿着連體的奶牛睡衣,小小的一團倚在門框上,仰着圓乎乎的一張臉看向葉清歡。
這丫頭被養的哪兒哪兒都肉肉的,連五個手指頭中間都是一個個肉肉的小窩,就像是發了的饅頭。
葉清歡叼着牙刷蹲下身來,歪着頭看着她,語重心長,
“安安,你已經三歲了,是個大孩子了,馬上就要上幼兒園了,所以你要學會自己洗臉刷牙。”
“上幼兒園就要寄己洗臉刷牙嘛?”小安安的眉頭擰了起來。
“對啊,你要是不會洗臉刷牙,是不會有幼兒園要你的,你還想和別的小朋友一起玩嗎?”
小安安急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