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還記得紫天柳幾千年前端 着自己熬的超苦中藥追着他滿殿瘋 跑,就只爲讓他喝她熬的超苦中藥 ,如今,紫天柳徒弟又要來虐待他 了!
過了一會兒,趙隱念隱約覺得不對勁,耐着性子坐了一會兒,忽然一股濃濃的中藥味涌來,趙隱念一陣惡嘔。
爲時不多,白清雪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端着中藥走來!白清雪將中藥放下後立馬離得老遠,用收誇張地扇了扇前面的空氣,指了指那碗中藥,意思是萬趙隱念喝了。
趙隱念嚇得直往後退,他以前可被這中藥給害慘了!白清雪見他不肯喝,只好走近那碗,端起來正要給趙隱念。
趙隱念卻捏着鼻子不肯喝。白清雪暗自鄙視,自己當初喝這苦藥時眼前可沒眨一下,這念尊喝這藥也不至於這般害怕吧!
“念尊,你快把這藥喝了啊!您怎麼不喝呢?”
趙隱念伸手趕白清雪,“快走,我不需要喝藥!待幾天我的傷自然會好!”
“幾天,念尊你可別忘了!你損耗的可是幾十年的功力,對你來說也就是休息幾天好了,但幾十年的功力可也不是白來的!”
雖說這藥很苦,但是趙隱念卻當然知道這藥除了苦用處還很大,但是,他實在沒有勇氣端那碗藥,其實幾百年前,發生了一件另人恐怖的事情!
那年趙隱念四千多歲,眉宇間的稚氣還未盡褪,全然不能和如今的趙隱念相比!那年趙隱念正值年少輕狂,一日,他和歐陽逸隨着師姐紫天柳去下山遊歷。
他落在了後面,東張西望,歐陽逸那時還是他們三人中最顯冷靜,淡漠的人,看到師兄趙隱念那吊兒朗當的樣子,也沒多管,只當他是圖個新鮮罷了!
誰知,趙隱念卻突然拿了只要半死的公兔子突然出來,紫天柳一把搶過,說是要烤着吃了!趙隱念不允,一副要和紫天柳同歸於盡的表現,紫天柳不想招惹事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將兔子給了趙隱念,趙隱念這才罷休。
兔子至少沒死,但是兔子也是隻剩下了半條命,趙隱念實在看不了那兔子去死,便將自己十幾年休爲渡給那兔子,後來,他師傅有意讓他繼成掌門之位,讓他杜絕一切事緣。
那隻兔子,便放到了歐陽逸殿中。而趙隱念,卻因爲損失了十幾年功力而被紫天柳誤認爲是受了很重的傷,紫天柳就熬了一大鍋苦藥灌趙隱念,從此,趙隱念就變得害怕吃藥!
白清雪聽完這個事情,心裡忽然莫名的害怕,原來,那隻兔子是念尊的,她去逸尊殿上時把那隻兔子捉了,當做了烤肉吃!不知念尊聽了會是什麼反映!
趙隱念見白清雪不語,以爲她在回憶什麼,便悄悄端着那碗藥準備當做手一鬆,然後摔碎,事實確實是趙隱念拿到了碗,然後碗也確實掉落了,可碗還沒掉出幾釐米,一隻手忽然接住那碗,趙隱念一驚,又聽白清雪欣喜的聲音響起,
“念尊,你看我接住了這碗!你感激我不!”
趙隱念苦笑,“呵呵呵,還真的是感激你!”讓我喝這麼苦的藥!
白清雪端着藥給趙隱念,趙隱念全當沒看見不接住!白清雪無奈,幸好她自制能力強,若是換成他人看趙隱念這麼傲蠻,只怕早就不幹了!
白清雪見他不肯喝,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讓他喝藥就放在旁邊,眼睛不禁發酸。
她容易嗎她,爲了給趙隱念熬這碗藥,她失手打碎了一隻碗,爲了不讓趙隱念知道,她自己收拾,確被劃破了手指!鮮血在地上似一朵妖冶的彼岸華,白清雪忍着痛,將碎片收拾完了。
在熬這個藥的時候,她也不慎燙傷,白清雪本來用着罐子煮藥,但罐子被火烤得十分滾燙,她忘了用溼步裹着就準備把罐子拿下來,誰知,她被燙出了一個小泡。
現如今,趙隱念不喝,那自己之前做的事不都白做了!想完,白清雪那雙眼睛中,就有淚珠溢出!趙隱念見白清雪一哭就怕,趕緊端起那碗藥,說道,
“我的小祖宗啊!你能別哭了嗎?我這不是喝了!”
白清雪擦擦眼淚,“那你當着我的面喝啊!”趙隱念面露難色,端着藥的手遲遲不肯移動!白清雪手抓着碗往前一湊,“念尊,你就安心喝吧!其實啊,這藥有很大功能的,你就喝了,喝了就不用每日都喝我師父的奇苦藥了!”趙隱念耳朵豎了起來,”什麼?每日,你是說,以後我都得喝這藥!”
白清雪見這招有用,繼續恐嚇道,“念尊,你可要考慮清楚啊!每日喝,還是今日喝,由你自己決定!”
趙隱念猶豫片刻,閉着眼睛,一仰脖子,便一飲而盡!趙隱念喝完後,胃部一陣抽搐,我靠,毒藥!
唉!念尊,這是怎麼回事啊!不對不對,這事你怎麼會知道!一定一定不是您,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師父下了毒,念尊,您先好生調養,我先回百花殿問問我師父哈哈!
白清雪心生恐懼,帶着不安的心理,以回去的藉口落荒而逃。趙隱念捂着抽搐的肚子恨!心裡想着一定是要找白清雪報仇!但是現在,還是先解決肚子疼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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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雪回到百花殿,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還好走的及時!白清雪又覺得良心深深的不安!但是已經走了,她已經不想再去變殿,唉!算了,念尊智勇雙全,一定沒有問題的!還是先去找師傅父告任務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