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說崑崙墟吧,你原本生活的那個地方到底有什麼?”
“那你先答應我,我孩子的事情不允許告訴第二個人。”
“好,我答應!”
溫晚晚本就沒打算將這件事泄露出去,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把柄纔是把柄。
別看上頭現在對她事無鉅細的照顧,但她的價值總有被榨乾的一天,也會有更優秀的人來取代這個位置。
以後她可以憑藉着自己的功績得到諸多好處,甚至後半輩子都有人養着。
但那也就意味着她未來沒辦法像現在這麼每天都接觸各種各樣的動物了。
對於溫晚晚而言,她可以不要獎勵,也可以不用什麼奢華的生活,惟獨生活中不能缺少了動物。
不管是靈智未開的普通動物,還是那些開了靈智可以被稱之爲妖的老傢伙們,這都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存在。
而這次接觸年獸,或者說從年獸的口中探知一些消息,就成了一張底牌。
能保證溫晚晚未來哪怕是價值被榨乾的那一天,依舊不會成爲棄子。
“崑崙墟你可以看成一個遺產,按照人類的說法,地球的空間這麼大總會有一些特殊的地方。”
“磁場,空間,還有地質結構的問題,導致崑崙墟內的生存環境和外界有些不同。”
“我記着你師父說過,崑崙墟內的氧氣是外界的三倍,若是一個普通人進入用不了兩分鐘就會因爲過量氧氣而死亡。”
“而又因爲特殊的磁場,我們這些異獸在裡面是完全可以像古時候一樣生存下來的。”
……
隨着年獸的講述,溫晚晚的疑惑總算是有了些許的解答。
不得不說,和人類生活久了,靈智全開的動物想要學習知識再簡單不過了。
就像是保家仙一脈供奉的那幾位老傢伙,最差都拿到了博士學位,胡家三奶更是核能物理的教授。
若不是老人機對搞研究沒什麼興趣,十幾年前就能評上院士了。
年獸在人類社會待了這麼久,很清楚用什麼方法去解釋能讓溫晚晚聽懂。
它沒有說什麼天地規則,也沒有說什麼自成空間,而是用磁場和特殊環境的問題去讓溫晚晚理解。
“也就是說,你們這些異獸是可以到現在的世界生活,只不過自身蘊含的力量會隨之減弱?”
聽到溫晚晚的詢問,年獸也點了點自己的大腦袋。
“我在崑崙墟雖然不能說是最強的,但也可以稱得上一句中上了,但哪怕就是這樣,我在外界生活的時間也不能超過百年,否則力量衰弱沒辦法維持自身,必死無疑。”
“那你聽到爆竹聲就回到崑崙墟是怎麼回事?”
溫晚晚的問題恰到好處,年獸思索了許久後這纔給出了一個答案。
“說實話,我對於這個情況也不太清楚,你師父說那是一種上古遺留的陣法,爲了保護我們這些異獸。”
“不過我研究了一段時間,這種類似於規則的東西涉及到了量子學,學那玩意掉毛我就沒繼續研究下去。”
聽到年獸的話,溫晚晚也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如果按照年獸的說法,這種可能性非常大,按照玄學來解釋,一個上古遺留的陣法涉及到規則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用現代物理來去理解,這就是一種很明顯的量子糾纏態,一個量子發生變化,無論相隔多遠的另一個量子同樣會產生變化。想知道的東西都瞭解的差不多,溫晚晚也沒在這裡待上多久。
以詢問生態的理由現在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了,再待下去恐怕過幾天就要有人詢問溫晚晚都和年獸聊了什麼。
爲了保護年獸幼崽,也是爲了自己的後路,溫晚晚飛快關閉了精神通道對着一旁的小戰士點了點頭。
“行了,聊得差不多了。”
小戰士點了點頭,轉過身帶着溫晚晚朝着外面走去。
刷卡,驗證,等到重新返回到三層又是耗費了足足半個小時。
溫晚晚看了一眼門牌號後,一路趕向了三零九房間。
伸手敲了敲房門,沈南的聲音飛快傳了出來。
“來了來了!”
隨着房門拉開,入眼就是一臉疲憊的白函正攤在沙發上休息。
“站長,你終於來了!”
見到是溫晚晚,白函差點都沒哭出來。
很難想象從今天中午過來之後她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一個個白大褂上門推銷功法,吹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但看着他們肩膀上扛着的那幾顆星星,白函還要帶着笑臉去拒絕。
除了這羣白大褂之外,還有諸多的玄學門內的人上門拉攏,許諾的好處那是一個比一個高。
就在溫晚晚來的前十分鐘,就有一個玩鳥的上門許諾,只要加入他們直接送京都的一套四合院。
雖然沒提條件,但從一個四合院的價值就能看得出來,這玩意絕對是個賣命的活!
看着白函的疲憊,溫晚晚大概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畢竟檢測天賦的法術大多數人都會一兩個,她倆的天賦完全可以稱得上頂尖,一羣人被吸引過來簡直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你找找櫃子裡有一個免打擾得牌子,掛在門外。”
聽到溫晚晚的話,白函飛快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在櫃子裡翻出來了一個牌子掛在門口。
這也算是基地內的一個規定了,但凡是掛上了這個牌子的房間是絕對不允許被打擾的。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於,這地方是研究玄學的,很多功法突破的時候危險性極高,一旦被打擾重傷垂死都算得上輕的。
“休息會吧,晚上我估計就有人帶你們去拿功法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沈南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玩意她在出海之前就期待着,如今終於能接觸到,再好的定力都有些壓不住的激動。
哪怕是充滿了疲憊的白函,此時也打起了精神,不斷詢問着溫晚晚一些有關功法的東西。
時間就像是曾經萬衆矚目的雙十一,如今已經沒落到沒幾個人繼續關注。
轉眼間時間就已經來到了晚上八點,一個戰士敲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