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眼眸當場就放出了綠光來,這麼多錢啊,十萬塊!
而且贏了,還不用免費陪人,明顯就能看到的結果,徐夏死定了啊,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的好不。
這哪裡是賭啊,明明是給她送錢啊。
甜甜一下子就心動了,她的聰明小機智在這一瞬間發揮了出來,連連點頭道:
“好啊,我跟你賭了,綠哥,說話可要算話!十萬塊!”
綠哥打了個響指,淡淡道:
“甜甜要是信不過,我們可以寫一個賭約,車上正好有筆。”
甜甜立馬道:
“那倒是不用,甜甜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綠哥,綠哥的人品甜甜信得過。”
“行,事情就這麼定了!”
綠哥心頭舒坦,這叫什麼,搏一搏,三天變九天,兄弟們有福同享啊。
甜甜也是滿懷期待的朝着建築工地裡面望,可惜周圍都有圍牆,遮擋住了視線。
圍牆內,火爆哥、大牙哥,東昇哥等人將徐夏團團圍住。
“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地嗎?我踏馬的對你還是挺服氣了的,到現在了,還能保持淡定。”
“呵呵,有什麼好佩服的,不過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拳拳到肉的時候,現在有多淡定,待會哭的就有多慘,他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
“連一個女人都欺負,小子,你踏馬的真給男人丟臉啊。”
“哈哈哈,小子,怕了嗎?現在跪在地上,大聲唱征服,我們可以考慮對你下手輕一點。”
“……”
一羣人囂張的喊道。
徐夏再次有了關愛智障的眼神,瞅着這些人,很是無語啊,都還沒開始動手,就認爲自己勝券在握了嗎?
哪來的自信心啊?
“咳咳,我說你們,要不先打一架再說別的?”
徐夏看不下去了,打斷他們的說話,
“畢竟,萬一是你們打不過我,待會很丟人的,我都替你們感到着急。”
此話一出,現場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一羣人看徐夏的眼神,都變得很錯愕,很驚奇,踏馬,誰給他的自信心啊,竟然感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是在市區裡面,遇到了緊急情況,還可以大聲喊救命,但是,這荒郊野外的,廖無人煙啊,還敢這麼囂張,腦子有坑吧。
短暫的震驚安靜之後,現場一下子爆發出了嘲笑之聲。
火爆哥、大牙哥、東昇哥,以及跟他們一起的三兩個小弟,齊齊的笑得前仰後翻,不虛此行啊,這個笑話挺好笑的啊。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子,你踏馬是不是想死了?”
“我見過囂張的,但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是不是你還有句話沒說,你能打十個呢?”
“哈哈哈,就算你能打十個也沒用啊,仔細瞅瞅,我們這裡一共有十三個人!小子,不是勞資看不起你,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我們隨便來一人,都能秒了你!”
“……”
徐夏聽着這些話,沒再去辯駁,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明明說的老實話,但人家就是不信,能怎麼着?
而徐夏的直播間中,粉絲們的討論很熱烈,滿懷期待。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原來的配方,乾巴爹,夏哥兒已經開始憋大招了。”
“好戲即將開場,哥幾個,你們準備好了吃瓜了嗎?”
“必須的啊,瓜已經準備好,等着同步開吃。”
“夏哥兒每次說實話,都會被誤會,夏哥兒心裡面一定在想,做個老實人就那麼難麼?”
“呵呵呵,夏哥兒要是老實人,我直播吃翔。”
“呃……直播吃翔,你怕是沒那個機會了。”
“……”
徐夏擡頭看向一衆江湖哥,很是無奈的打斷了他們,無奈道:
“我說一句哈,要不你們快一點,我還趕時間,早點完了事,早點收工,如何?”
衆人再次一怔,什麼?還有這樣欠抽的,生怕被揍遲了?
此時,三位江湖哥覺得徐夏的腦子可能是真的有問題,不過,那都是細節,先將人揍了再說。
“很好,既然你這麼的迫不及待了,那就滿足你!”
大牙哥齜牙咧嘴,本身就長得不那麼和諧的那張臉,現在看起來更是讓人難爲情啊。
徐夏突然覺得甜甜挺可憐的,竟然被這樣的人開車,不反胃嗎?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力量支撐着她,金錢的力量?職業操守?
徐夏想遠了,一枚拳頭直逼他的面門,暗道一聲臥槽,打人不打臉啊,這混蛋沒有武德!
徐夏腦袋一偏,反手一巴掌甩在了大牙哥的臉上,踏馬的,不僅偷襲,還想打他的臉,這王八蛋肯定是嫉妒自己長得帥。
耳光清澈響亮,大牙哥被扇的暈頭轉向。
而東昇哥、火爆哥,還有那些小弟,此時都有點懵逼,有點不明所以,不科學啊,明明是用的拳頭,怎麼會有耳光聲啊?
徐夏的反手一耳光速度太快了,導致他們根本就沒看清楚。
當然,現場的光線,除了道路兩邊透過來的一點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的路燈餘光,以及天上的月光,不對,月亮被雲層遮住了。
真正的光線,就剩下幾個人手中手機的電筒光亮,很晃眼的。
“臥槽!小子,你踏馬死定了,你,你竟然敢扇我耳光,我踏馬跟你不共戴天!”
大牙哥捂着已經開始腫脹的臉頰,憤怒的咆哮。
直到這時,所有人才都回過神來,踏馬,原來剛纔的耳光聲,是大牙哥被扇了發出來的啊。
驚爲天人啊,這小子真的想死了嗎?
在這種黑漆漆的環境下,當着他們這麼多人的面,竟然還敢還手?
“兄弟們,給我幹他!踏馬的!狠狠錘,出了事,勞資擔着!”
大牙哥再次爆喝一聲。
此話一出,衆人也不再遲疑,紛紛朝着徐夏撲去。
徐夏摸了摸下巴,現在的江湖中人太不講武德了,一對一單挑不過,就讓他單挑一羣,太下作了。
難道以爲他單挑一羣就會輸麼?
開什麼玩笑!
一個渣渣是渣渣,十個渣渣難道就不是渣渣了嗎?
在徐夏的眼裡,反而還更省事了。
畢竟,他奉行一個原則,將正當防衛的光輝發揚出去,對方不動手,他還有點不好意思主動出手,因爲那樣就顯得太欺負人了。
如此一來,道義的制高點,始終有徐夏的一個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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