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的個子矮,更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自然會被別人輕視了一回,對手說道:“你好小個子,我是叨郎,按照規矩,我已經報上名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這人看上去挺壯實的,手中提着一把刀,一副鬥氣科目那邊的學院制服。
林一說道:“這人是誰?這麼沒有禮貌。”
那人好心的重複了一遍,“聽着小子,我叫叨郎。”
林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剛纔聽錯了,還以爲是shi殼郎。”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名字中有一個屎字,那麼就不可能有好了。
這話引起了叨郎的憤怒,指着林一說道:“臭小子,你這是找死。”
林一嘴角微微一笑,但是沒有說話,在隱瞞着什麼。
叨郎說道:“臭小子,你在說什麼?”
“在我們家鄉,shi殼郎是找死的,所以張口閉口就是臭。”
其實這也不怪林一的,誰讓對方一開口就不客氣,而且還囂張。
叨郎怒火中燒,“臭小子,就等着我被我胖揍一頓吧。”
林一毫無畏懼,“你是不是傻,沒能聽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承認你是shi殼郎是吧?”
叨郎憤怒的指着林一,一時說不上話,“你。”
“你什麼你,不服就幹。”
說幹就幹唄!
叨郎喊道:“放手,你快放手。”
戰鬥時刻,林一完全不緊張,湊到他的耳旁輕輕說道:“你是不是傻。”
這話激怒了叨郎,奮起掙扎,還真讓他掙扎了出去,幸好林一躲避的及時,不然就被刀鋒無意的劃傷了。
林一往後退了兩步,站直身子後說道:“叨郎同學,我們要淡定,從容不迫,你看多好啊;你們鬥氣科目的,都是這麼氣兇兇麼?如此,不好,不好。”
叨郎呸出一口唾沫,喊道:“受死吧!”說完,提着刀,又對着空氣揮舞了幾下,壯了壯氣勢,就衝了過來。
林一依舊嘲諷的笑了一下,笑這個叫做叨郎的人傻,舞那幾下有意思麼?迎面衝了過去。
兩人對衝之時,叨郎一記橫切想要砍到林一,可是被林一躲閃了過去,輕輕一躍,直接躍過叨郎,用腳在叨郎的腦袋上踢了一下;一不做二不休,落地之後,又轉身踹開了他。
叨郎本就吃了虧,而且後背還被踹了一下,一時站不住腳,受力往前跌跑了幾步。
看到他吃了大虧,林一幸災樂禍,說道:“這回怕了沒有,沒事亂舞長刀幹嘛啊?嚇唬人啊。”
隨後林一裝做害怕的樣子,指着叨郎說道:“你好意思麼?那些長刀,打一個手無寸鐵的魔法師,真是不要臉。”
此時叨郎怒火中燒,哪裡還顧得什麼又羞又臊,大聲喊道:“臭小子,你竟然耍我。”
這個叨郎還不算太傻,至少還知道林一是在耍着他玩;重新提着長刀,揮舞而來。
林一也衝了過去,躲過長刀的橫切,藉機撞在叨郎的懷裡,撞了個滿堂彩七葷八素,又一拳捶打在胸口上,讓他不由自主的倒退兩步;
這還沒完,用力抓住叨郎的手,讓他的手無法用力抓住刀柄,讓長刀掉了下來。
長刀抄下來,那麼林一的目的就達成了,一把推開了叨郎,自己把地上的長刀撿起來。
不管叨郎如何怒不可揭的表情,拿起長刀就是觀賞;忽然長刀的刀鋒一轉,對着叨郎,讓他不敢亂動。
林一說道:“你的刀法太差,沒事瞎揮舞;今天讓你開開眼,什麼叫做刀法。”
這話說完,只見林一拿起長刀就是一陣亂舞,剛舞了幾下,就故意將長刀脫落甩了出去,正好插在擂臺上,離叨郎的腳跟不遠。
叨郎大駭,往後面連連退了兩步,最後退到了擂臺的邊緣。
林一說道:“那個啥,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麼?”
不是故意的,他媽的誰信,叨郎轉身跳下了擂臺,喊道:“信你麻痹,不打了。”
林一伸手想要挽留,“哎,孩子;你的刀。”
那叨郎沒有重新上擂臺拿回自己的長刀,林一嘆了一口氣,“哎,年輕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哪裡去了?”
林一勝利之後,就回到了選手的席位上;其他的擂臺上也好了差不多,就剩下還有兩個擂臺,分別是三號還有一號擂臺,都在比武。
這五號的擂臺比完了,不見洪忠那人,看來是失敗了;林一嘆了一口氣,雖然是不出意料,倒也是有些惋惜。
選手的席位上,還有一人是林一認識的,那就是橫長冬。
林一剛比完,橫長冬就走了過來,說道:“林一同學啊,真是不錯,剛纔看了你的比武,這實力,實在是沒話說。”
林一毫不客氣,因爲這人就是惹人厭煩,說道:“沒話說,怎麼還有那麼多話啊?”
橫長冬尷尬了一下,顯然這個林一有些牴觸反感自己啊,不過沒關係,橫長冬說道:“林一同學,剛纔我可是爲你加了不少油的,你等下可別小氣啊,也要幫我吶喊兩句。”
有沒有搞錯,這話怎麼聽上去怪怪的,像那種深院怨婦的口吻,林一怪異的看了一眼橫長冬,說道:“橫長冬,你的性取向是什麼?”
以前林一就在想了,只是這回有機會問一下,索性就問個清楚。
橫長冬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說什麼呢?”
“我是問,你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橫長冬哈哈一笑,“你怎麼把男人擺放在前面啊?你覺得我會喜歡女人麼?”
橫長冬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說,我會喜歡男人麼?”
林一看了一下橫長冬,中途眨眼睛了一下,最後把頭轉了過去,不鹹不淡的說道:“會。”
吃力不討好,繼續下去也沒意思了,盡是吃虧,橫長冬也是有自知自明的,默不作聲的離開了,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
又過了一會兒,擂臺上的另外兩場比賽完成了,勝負已分,就輪到下一場了。
講臺上傳來了一句話,“有請二十一到三十的金屬籤排號的人上場,到各自的比賽擂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