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立雲的名字,羅迪嘴角就浮現出一絲冷笑。
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剛剛被秦立雲擺了一道,現在又跟他扯上關係。
舉報封號的事情羅迪早就已經查明,是秦立雲讓邱智瀚乾的。
只是邱智瀚已經死了,就算羅迪想找秦立雲的麻煩,也不是太容易。而且羅迪不是一個喜歡找小麻煩的人,他要報仇,就需要一次將秦立雲打得永不翻身。
區區一個買通水軍的罪名,對秦立雲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而羅迪最強大的手段是火焰女皇對網絡的掌控,對秦家這種機械生產的企業作用也不太大。
撐死了將他們公司的網頁黑了,或者在他們的賬務上搗搗亂。
然而火焰女皇還沒有到可以稱霸整個國家互聯網的地步,這些小事只會讓秦家多幾分警惕,連傷筋動骨都算不上。
所以羅迪在等一個時機,可以將整個秦家徹底處理掉,不用再擔心他們會搞什麼小動作。
沒想到卻在這裡遇到了若琳,一個同樣被秦家欺負的人。
不過羅迪並沒有馬上答應幫若琳處理這個麻煩,他並不是那種看到美女就腿軟的人。
而且這些風流場所的小麻煩,一次半次可以處理掉,但羅迪可沒心思跟秦立雲在這些瑣碎事情上耗費時間。
若琳並不清楚羅迪的想法,不過既然羅迪詢問了,她索性就將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一個星期之前,秦立雲跟一羣朋友一起在午夜陽光酒吧被羅迪揍了。
秦立雲還很倒黴地斷了一條腿,滿心怨煩無處發泄,拖着傷腿來到這家酒吧。
那次他喝醉了酒,看到若琳這個美人,就打算用錢給砸出一夜的風流。
然而若琳拒絕了這個走路在走不穩的酒鬼,結果秦立雲就惱羞成怒地在酒吧裡大鬧一番,結果再次被收拾了一頓。
也虧得秦家的勢力不小,不然秦立雲的另一條腿都會被打斷。
只是秦立雲吃了憋,卻將怨氣都發泄在若琳身上,甚至放出話來要若琳在一個星期內自己爬上他的牀。
酒吧的老闆可以爲了這裡的規矩跟秦家硬抗,但卻不會爲了一個前臺的服務員繼續給自己樹立敵人,所以是兩不相幫的態度。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秦立雲不敢在酒吧裡動手,但若琳只要一下班,估計就會被人抓起來送到秦立雲的別墅裡面。
現在對若琳來說,酒吧就是電影裡面的“和平飯店”,待在裡面可以保一時平安。而一旦走出去,就會迎來最悽慘的下場。
“你既然在這裡工作,對這些事情應該也有心裡準備,秦立雲有錢,外形也不錯,爲什麼你要拒絕他?”羅迪有點好奇地問。
聽到羅迪的話,若琳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他是個變態,之前有個姐妹被他弄得生不如死,我可不想將第一次便宜給他。”
聽到最後一句,羅迪差點將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
“怎麼?我還是處的很奇怪麼?”若琳半帶嬌嗔地說。
羅迪很認真地說:“確實很奇怪。”
在這些地方打工,雖然僅僅是前臺的接待,但要說完全潔身自好,羅迪是真心不信。
幹什麼不行啊?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心裡清楚,玩賣藝不賣身的那一套是糊弄老實人麼?
“我纔在這裡幹了三個月,就算要賣,肯定要找個值得投資的人。不然豈不是虧大了?”若琳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對羅迪可謂是絲毫沒有隱瞞。
“你倒是夠直接。”羅迪豎起了大拇指給若琳點個贊,這姑娘的性格他很喜歡。
“我能有什麼辦法,讀書不成,別的又不會。難道讓我去給別人洗碗麼?如果刷微博也能賺大錢的話,我寧願每天呆在家裡。你知道嗎?每天化妝三個小時,對我來說簡直是折磨。”若琳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面還是忍不住透露出一絲憂傷。
人生就是這麼有意思,上天除了給她優秀的外貌條件之外,其他屬性都堪稱平庸。
若琳不希望自己三十年之後成爲一個傻乎乎在家裡帶孩子帶孫子的黃臉婆,就想用別的方法來改變自己的人生。
“咦,聽你這麼說,你很會刷微博咯?”羅迪聽到這個倒是有些感興趣。
“當然了,我好幾萬的粉絲呢。”說起這個,若琳也很是興奮,迫不及待地給羅迪炫耀起來。
兩人相互關注了微博,羅迪就發現這姑娘在網上確實很有一套。她並沒有像那些網紅一樣用各種性感自拍照來聚集粉絲,而是用內容來取勝。
羅迪看了一下,若琳微博上大多數是一些網絡段子的合集,也有一些視頻和新聞的吐槽。看得出來花了很多心思配圖,而且也有不少原創的內容。
看起來很歡樂,也特別有意思,不像別的網紅除了胸部就是腰,要麼就是側臉和屁股。
而且這姑娘還是個撕逼能力特強的人,微博上有不少罵戰的記錄,堪稱戰鬥力驚人。經常可以逼得對方刪微博,這在網絡上面已經是徹底的完勝了。
“你還真是個人才啊!”羅迪感慨一句,心裡面打定主意要幫若琳解決這個麻煩。
並不全是因爲惻隱之心,而是羅迪現在就缺少一個能夠在網絡上幫忙聚集粉絲的人才。
隨着直播穿越的紅火,羅迪的粉絲也是越來越多。只是他完全沒有管理的經驗,上一次的水軍罵戰幾乎完全被邱智瀚給牽着鼻子走。
如果不是有火焰女皇這個外掛,羅迪的人氣估計會被嚴重破壞。沒有粉絲,沒了關注度,自然就不會有打賞,那羅迪在直播穿越的副本里面就寸步難行。
有了一個有經驗的粉絲管理者,凝聚力會大大提高,羅迪的打賞自然也會越來越多。
正想着跟若琳說她的麻煩包在自己身上了,卻看到包廂的們打開,林孟和另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只是當羅迪看到那種幾乎記不住的路人臉,卻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危險,這人絕對不像表面那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