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找到併到達指定的位置死亡已經開始了。
不同的是,這次不是人與人之間的廝殺而是與鬼之間的。
這種東西無法形容用鬼來形容,可能最爲恰當。
女人死了以後,屬於她的直播間的上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死亡的字眼。
可奇怪的是,這個直播間居然還能夠打開。
只是漆黑一片。
雖然很快到了深夜,可我一點睡意也沒有,也不敢睡。
窗戶和門都關的死死的,我心裡還是隱約的不安。
直到被木栓栓住的門的外面,突然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
我聽得汗毛直立,這聲音急促,心中第一個想法,不會是之前的怪物,找到這裡來了吧?
可除了門之外,別的地方並沒有傳來巨大的聲響,就算有,也只是呼呼的風聲。
我再次打開了手機,翻看直播間,還是隻有九個!
九個之中二號已經完全黑了,這不必在意,她已經死了。
剩下的幾個人應該還沒有進入到遊戲之中。
這時候三號直播間突然亮了起來,外面敲門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立刻打開了直播間,雖然今天晚上我哪也不準備去,可如果這些人都已經進入到了遊戲之中,我可以通過切換觀看他們的直播,來達到我的目的。
在這些人之中說不定有能夠幸運的找到公交站牌的人。
我驚訝的發現三號直播間所處的位置也是一個小木屋。
“有人在嗎?”
這時,門外傳出來響聲。
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從三號直播間能夠看出,姑且稱這男人爲三號,他長的瘦瘦高高,戴着一隻小眼鏡,看着挺斯文。
和之前遊戲裡見到的眼鏡男有幾分相似。
在確定應該是他在門外之後,我果斷的打開了門。
這時候能夠多個隊友,總比一個人好。
門吱呀一聲打開,在看到我的時候三號十分激動,他打了個哆嗦,我讓他趕緊進來,並且瞬間將門插上。
“這裡是什麼鬼地方,連地圖都用不了!”進來之後,三號開始吐槽。
他看了我一眼,“兄弟,你來的真早啊!”
“你找到404公交站牌了沒?我來了這裡就迷路了,手機地圖無法定位,這裡我又沒來過。”
“還好,我剛纔從直播間裡面看到了你,我一路摸索着你的位置過來的。”
“兩個人相互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我想了想問他:“你看到那些臉上長滿坑洞的怪物了嗎?”
“怪物?沒有!”
三號想了想,突然說道:“你如果說是二號直播間發生的事情,我有看到。”
“不過看不清殺她的具體長什麼樣子……這,這地方該不會有什麼非人類的東西吧……”
“不好說。”我喝了一口水,看向他。
“明天如果找不到車站牌後果不堪設想。”
三號一聽有些慌了,“那我們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出去找找!”
我剛要說話,突然窗外和門外同時傳來了動靜。
這回除了我們兩個之外,直播間再沒有另一個多餘的直播間亮起來。
三號不是新手,能夠來到這的我估計都是通過C級測驗考覈標準的人。
他聽到聲音並沒有立刻站起來去開門,跟我的反應差不多,都是戒備。
他在緩了一會之後也開始打開手機。
直播裡面只有這家屋子的狀況。
“好想看一下外面是什麼。”
彈幕又開始被刷了起來。
“該不會大晚上再跑出來一隻人形的哥斯拉吧!”
“哈哈哈,瞎說什麼大實話!”
“我就想問二號女主播的腦袋疼不疼,掉井裡這半天沒爬出來,挺能癟啊!”
“國家一級憋氣大師,咱們欠她一個頒獎典禮!”
“說什麼呢,這幫無腦噴,之前沒認真看嗎?那枯井裡面沒有水。”
我打開手機是想看一下那個疑似潘陽的人有沒有給我再發彈幕。
一打開,全是些沒營養的信息,一羣鍵盤俠!
我氣憤的不行。
這種時候潘陽不能給我信息,我估計有兩種可能,他發不了,已經被系統封殺抹除賬號,或者目前的狀況並不需要他出手,現在還不算危機時刻。
很快,我否定了第二種猜想。
我拿着手機一點點走近,等到快到的時候,突然看見在木屋的窗子,在那些木頭的夾縫裡面,正在緩慢的伸出來一隻黑色的東西。
這東西不大,而且非常纖細,看着像是蚊子細長的嘴,只不過要比那個大了無數倍。
它居然順着窗戶擠了進來,當我發現的時候,渾身都是冷汗,三號沒有察覺,而是坐在一旁等我的消息。
我一看大事不好,沒準它就是殺當時殺二號的怪物。
至少這細長的像樹枝一樣的兇器,我不可能看錯。
這次來,我做了充足的準備。
我快速的從揹包裡抽出一把小刀。
對着那些樹枝形狀的東西砍了過去。
驚訝的是我砍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將它砍斷。
就像是砍在了鋼鐵上發出乒乓的響聲。
我直覺不太妙,三號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走了過來還沒到窗戶前的時候,突然發現門那邊有動靜。
過去看只見無數根黑色的東西,順着門縫擠壓進來,那一刻我甚至連世界末日這個詞都想到了。
這怎麼辦?
我和三號急的不行,人在越危機的時候越會想出來各種奇妙的想法。
我焦急的在屋子裡左顧右盼,想着當時佟邵斌曾經給我一把槍,可是我並不想浪費。
這種時候如果搶還打不進去的話,相當於浪費了一顆子彈。
我在左右掃視了之後,發現了桌子上的煤油燈。
對了,火不知道對付這種東西有沒有用!
我也不管了,現在這情況太危急,如果再不處理,說不定我們兩個今晚會死在這裡。
雖然沒有井,在可是被這東西扎一下,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拿出來打火機才點着,三號有些生氣:“這都什麼情況了?你還要抽菸!再抽下去,我們都要死!”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將打火機靠近這黑色的像樹枝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