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要關注他,這個人的底細不乾淨,其實他就是個強姦犯。”
“那天我親眼在大街上看到他對一個剛從幼兒園放學的小女孩動手動腳。”
“這個人簡直禽獸不如啊,看他還像是個人嗎?有個人形而已,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直播間的彈幕不斷地在刷新觀衆們的三觀下限,甚至有人也跟着開始懷疑起來莊秋本人的人品到底如何?
事非經過不知道,不經打擊老天真。
“這…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莊爺是這種人。”
“我也不相信莊爺會是這樣的人,一定有人在抹黑莊爺。”
“真是想不到,有些人披着人的外皮,背地裡卻做了這些勾當。”
“鬼有什麼好怕的,我帶你去看看人心。”
一時間,直播間的大部分輿論開始轉向莊秋,而莊秋本人對此表示完全是子虛烏有,憑空捏造。
莊秋想要讓整個事件平靜下來,但是直播間的水軍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中傷他的彈幕如同衝鋒 槍的子彈一般向他襲來。
“此人行徑極爲惡劣,曾在報紙上登有重金求子,實際上是騙財騙色之徒。”
“這個人在我們村裡經常偷東西,深夜裡還跑到寡婦家門口,我常常看到他翻牆進去。”
“他就是在我們這裡租的房子,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堆垃圾。”
“這種將自己形象皆毀的年輕人,我也是第一次見呢。”
“別提了,他連我們村母豬都不放過。”
一波波的水軍不斷來襲,莊秋試圖爲此做出辯解,儘管他們的言論像極了智障兒童,但是在網絡上相信其言論的人依然不斷增加。
莊秋的面色一沉,到底是誰如此玩弄自己?
這是非要把自己搞得名聲掃地不可?
忽然間他想起了一個人,難道是他?
爺傲…奈我何?
不得不說他的網名確實很囂張。
就在莊秋一籌莫展之時,在直播平臺後臺,一個帶着神秘面罩的管理員悄然出現。
只見他的工牌上赫然寫着三個大字:權限狗。
這位管理員左手快速的點着鼠標,右手一按鍵盤,就給莊秋的直播帶來了一場意外。
“叮!當前直播出現故障,正在異常運行。”
莊秋看着屏幕前出現的紅色文字,一下子傻了眼,這尼瑪算是哪門子運氣。
“對不起,直播間正在進行維護,現在要暫時關閉您的直播間。”
直播平臺的小領導直接給莊秋髮了條私信,把莊秋都給整懵了,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凝結。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一百多萬人的直播間。
這尼瑪是鬧着玩呢,好好的直播說關就關?
儘管心裡頭很生氣,但莊秋並沒有把情緒顯露出來。
此時花月樓這邊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有些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哪位?”
“我是你爹。”
對面傳來的聲音險些讓花月樓怒火中燒,不過很快一盤冷水就澆了下來。
“你給我想辦法請莊秋出來坐坐,去大排檔吃個飯也好,沙縣吃豬腳飯也行,我想找他問一下關於隕石的事情。”
對面的電話裡傳來花慶榮的聲音,很顯然這件事情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花月樓也很少聽到老爹如此反常的聲音,就在他有些好奇的想要問問老爹是不是最近去學僞音了,他就發現莊秋直播間被關了。
“我現在叫他接電話,您還是自己跟他講吧。”花月樓說完連忙把手機遞給莊秋。
莊秋的粉絲可沒有機會看這種好戲,也算是便宜了花月樓。
接過花月樓的電話,莊秋大致上明白了花慶榮的意思。
看來一頓飯局在所難免,莊秋只好欣然接受。
莊秋自然不可能一個人去,三個人約定在研究中心附近的一個咖啡廳會面,據說那個咖啡廳還有漂亮的女僕小姐姐。
剛走進咖啡廳,一股貓屎咖啡的味道就撲面而來,好的咖啡來源於好的貓屎,古人誠不欺我。
莊秋一進去就覺得眼前一亮,頭戴粉紅着貓耳朵、穿着小圍裙、jk必備的小鞋子,女僕看起來甜美動人。
再加上這裡的環境芳香四溢、古色的悠闇中又透着一股現代之美,環境乾淨整潔…實在是攬客法寶,無怪乎這裡的人氣也不算低。
作爲一家西式咖啡廳,已經算是很成功了,特別是女僕們的美腿尤其引人注目。
莊秋開始有些好奇,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是誰?畢竟能開在研究中心附近,想必也是高端人士。
“貓耳女僕,這種cos我喜歡。”花月樓嘖嘖稱奇,對於他來說也只是一種純粹的欣賞。
莊秋上前幾步,更爲仔細的觀察着,發現這家店裡還有很多怡人的可口甜點,甚至還有讓人眼花繚亂的彩虹麪包。
花月樓可沒那麼多小心思,當即擡頭四處張望,這纔在人羣裡看到了花慶榮的身影。
“爸,你來了,喝咖啡有啥好喝的,一點意思都沒有,要不然我們去吃火鍋吧。”
花月樓滿嘴跑火車道,對於他的不着調花慶榮早已是習以爲常。
花慶榮直接忽略領命花月樓的言語,直接問道:“莊秋呢?”
莊秋本想先點一些美味的蛋糕,像是馬卡龍什麼的墊墊肚子。
結果還沒等開口,就被花月樓拉過來當面對質。
“伯父好。”莊秋打了個招呼。
敏銳的莊秋注意到在花慶榮的身邊還有一位禿頭大叔,此人看起來約莫四十歲左右,身形略微有些臃腫。
長的一副歪瓜裂棗,讓人有些難以下飯,不過好在莊秋並不是以貌取人的,他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經過花慶榮的介紹,莊秋意識到這個人是研究中心的研究組長賈永安。
賈永安隨口道:“什麼是快樂星球,如果你想知道什麼是快樂星球,我現在就帶你研究。”
一時間在場幾人都止不住的有些汗顏。
賈永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最近這個梗不是很火嗎,你們年輕人很喜歡。”
“咳咳!”花慶榮滿頭黑線的乾咳兩聲。
賈永安聽到咳嗽,這纔想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