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婉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侵略,直接被吻到體力不支,腦袋一片空白。
只知道死死的護着胸前的那一塊浴巾,掙扎着出聲。
“薄總,您別這樣!我和您現在只是共同撫養然然,沒有義務解決您的生理需求!”
她側過臉,吻就落在了她的臉頰上,然後一路往下。
男人的力氣分外的大,酒後更是無法控制力度,輕鬆的鉗制住她的雙手,動作絲毫沒有停,聲音都有些急促。
“沒有義務?沈夢婉你該不會是真的覺得讓你一夜翻紅不需要代價吧?”
薄爵厲的酒意已經上頭,大腦不經過思考的就脫口而出。
沈夢婉的身子僵住了。
代價。
她以爲這幾天薄爵厲做的事情純粹是因爲然然。
沒想到原來和當初一樣爬上他的牀一樣,只是一場交易。
沈夢婉側過臉,掙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對上面前男人帶着慾火的雙眸,一字一頓。
“薄總,既然是一場交易,那我可以提出提出一個附帶條件嗎?”
薄爵厲感受到他身體的軟化,不知不覺減少了壓着她的力道,動作頓了一下,眉頭緩緩皺起,絲毫沒有猶豫。
“你說。”
沈夢婉深吸一口氣,身子有些發抖,她也不知道是因爲裹着浴巾的冷,還是所有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從明天開始我要帶着然然去劇組,他見不到我今天哭了一整天,月嫂哄不住,嗓子都哭啞了。”
她不奢望瘟神再良心大心疼孩子,只希望這場應盡的義務能換來然然的平安成長。
所有的東西在薄爵厲這兒,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薄爵厲目光渙散,酒勁讓他無法思考這個要求是否合理,含糊着就點了點頭。
“好。”
身體陷入柔軟的牀。
沈夢婉只能攥緊浴巾,忽略到男人的帶來的侵略感和壓迫感。
就像一頭暴躁的獅子,急切的渴望抒發。
她死死的咬住嘴脣,頭一次覺得這麼羞恥,雙眼死死的盯住天花板,妄圖將自己腦袋放空。
一隻大手不耐的摁滅了房間裡的開關。
嬰兒牀上的然然睜着大眼睛乖巧的一句話都不說,黑暗的房間裡一片安靜。
只偶爾傳來低沉的喘息聲。
手機鬧鐘騰然響起。
沈夢婉皺着眉從睡夢中醒來,有些不適的翻了個身,攬在晚上的手臂才讓她想起牀上的瘟神。
她咬着牙起身去打開燈,身後男人不耐煩的呼吸了一下。
昨晚那晚的荒唐交易讓她無法直視身後的大貓。
“瘟神!”
她低聲咒罵了一句,腳尖點地,小腿卻一陣發軟,她硬着頭皮輕手輕腳打開門,月嫂已經在門外候着了。
“太太,早上好。”
月嫂鞠躬問好就要往裡頭去抱小少爺。
沈夢婉一想起牀上還沉睡的男人,有些尷尬的一把攔住她。
“你稍等一下,李嬸。”
她小跑回房間,一把扯過桌上的被子,將男人蓋了個嚴嚴實實,又將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一把攏起扔進了洗衣籃裡,纔給李嬸開了門。
李嬸一走近房間就知道這屋子裡昨晚發生了什麼,上前一把抱起剛剛睡醒的的小少爺,輕聲的開口。
“太太,還是要儘量避免房事,您剛生產完,身子真的受不住……”
沈夢婉尷尬的別過頭去,僵硬着點了點頭。
這句話不應該對她說,應該對躺在牀上滿身酒氣的瘟神說。
“李嬸,你今天收拾一下然然的東西,帶上奶媽,跟我去劇組。”
“去劇組?”
月嫂愣住了,兩眼裡都是迷惑。
“太太,這件事您和薄先生說了嗎?”
她還是時刻謹記着誰纔是真正的擁有決定權的人,帶着孩子去劇組,這件事可是前所未聞。
“放心,我已經經過薄先生同意了,儘快的收拾好東西,一會直接跟着我的保姆車去劇組就好。”
沈夢婉知道李嬸只是一個打工的,禮貌的笑了笑,不讓她爲難,轉身就走進了浴室開始洗漱。